第三十七章 侯府的门可真难进啊
时染想过了,即便她不去,侯府也不会轻易放过她了,所以她和侯府的仇怨也就不差这一件事了。|£微-;趣??;小>/说=}?网][ ÷最?·新?¢章??!节!§更>新??快£2
何况距离前世春月的死的日子很近了,这一世,无论如何她都要阻止这一悲剧的发生。
原本时家人都不希望时染再躺这摊浑水,可是当他们听说时染的朋友有危险,时染必须要去的时候,便也没有再拦着了。
“那就让你大哥和三哥跟着去。”时老太太看向时染。
虽然她还不能够完全看清楚时染的模样,但已经可以看到模糊的影子,她想很快就可以看到女儿了。
“对啊,我们跟着你去吧,不然别说娘了,我们也不放心啊,那侯府这么阴损,谁知道还会怎么为难你呢!”
“大哥,你们若是离开了,要是侯府再对家里下手,该怎么办啊?”
“这……”时战低下头,“可你……”
“我会照顾好自己的,若是家人出了事儿,我也不放心,我自己有分寸。”时染认真地道。
在京城,她恐怕无暇分心照顾两个哥哥,所以还是自己一个人去方便些。?m·a!l,i′x\s~w!.?c?o~m?
“妹妹,那我去给你收拾东西,务必要小心,嫂子说句不是东西的话,别人的命可没你的命重要,嗯?”李月娥不舍地拉着时染的手,若不是家里走不开,她也想跟着去了。
时染点点头,“放心吧,不会有事的,侯府还需要我呢,不敢真的把我怎么样。”
时染先去县里跟孙家人汇合,孙福安原本还想着带上家当的,可时染却不建议他这么做。
“一来带这些不方便,二来,你这不是告诉侯府你要搬家吗?若是他们派人跟着你,那再出了事儿,我可就不管了。”
孙福安一怔,“姑娘的意思是……”
“只管把值钱的东西带在身上,有钱还怕过不了日子吗?”时染沉声道。
孙福安见识过时染的厉害,所以对她的话言听计从。
一天后,时染带着孙福安来到靖安侯府门口。
她离开侯府两个月后,这还是第一次踏足这里。
只不过今非昔比,曾经见到她点头哈腰的门房的人,如今鼻孔朝天,“呦,我当这是谁呢?这不是……咱们小姐……不对,如今你可不是咱们府里的小姐了。?d+i!n¢g·d*i′a?n^t¢x′t\.′c!o!m-”
时染轻轻一笑,“所以呢?你是不打算去里面通报一声了吗?”
“呵呵,这可是侯府,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来的地方。”门房的人傲气地说道。的
孙福安有些着急了,毕竟大女儿还在人家手里呢,晚一刻就多一分危险。
“小兄弟,求求您,行行好吧,去里面通融一下,就跟盛三公子说,我们是来接孙月娇的,我他答应了的。”
孙福安弓着腰,态度卑微,还递上了些碎银子。
时染冷笑,之前她在的时候,绝不允许侯府的下人态度嚣张,她一走,侯府简直变了天一般。
就在门房的人要拿银子的时候,却被时染拦住了,“陈二,你可以继续拖着不去禀报,到时候侯府就落了个言而无信的名声,你说……你能够担待地起吗?”
“我……”
陈二哼了一声,丧眉搭眼地进去了。
时染知道,就算他们肯放人,也不会这么痛快的,以盛元睿这么锱铢必较的性格,一定会把那天在县衙里吃的亏给说找补回来。
虽然陈二去通报了,可是等了快一个时辰了,也没有回来。
时染自然清楚,这是盛家故意为难,想要让她难堪。
但孙福安却坐不住了,“时姑娘,是不是……是不是我家月娇……”
时染摇头,“别慌。”
孙福安应了一声,可是哪里能够不慌呢。
时染深吸一口气,就在他等的不耐烦的时候, 一辆马车由远及近,最终停在了侯府门口。
时染一眼就认出了,那正是燕家的马车。
果然,帘子打开,里面走出来的正是燕栖。
燕栖看到时染的时候也是一怔,想到之前和时染见面的场景,眉头紧锁。
“你怎么在这儿?”燕栖问道。
“燕栖哥哥!”院子里传来了一道甜腻的声音。
随即等了快一个时辰都不露面的盛家人,居然来了大半。
时染心底好笑,她可不相信,这是什么巧合,也许这场戏,等的就是燕栖。
“姻姻,外面风大,你怎么出来了?”燕栖的语气温柔的让人沉醉。
盛姻咬着唇,在侯府养了两个月的脸蛋已经白、皙了不少,若是不仔细看,完全看不出来曾经是干过粗活重活的。
盛姻羞涩地目光不经意地落在时染的身上,“染染姐姐,你……你回来了?太好了,怎么不进去啊,大家都很想你啊。”
说话间,盛姻就要来拉时染的手,不说前世,就是这辈子,他们两个也才第二次见面而已。
她的态度也太过热络了,一口一个姐姐,不知道的还以为她们多么的姐妹情深呢。
时染后退了两步,平静地道:“我在这里等了一个时辰了,不过盛大小姐可千万别这么称呼我,我不过是个乡下姑娘,哪里配盛小姐如此称呼呢。”
盛姻怔了下,随即大眼睛里就蓄满了眼泪,她咬着唇,仿佛受了天大委屈似的,“姐姐,我真不知道,真的不是我让他们不放你进去的,你等着,回头我就让哥哥们罚他们。”
她一脸真诚地道:“我知道你还在生我的气,都是我不好,我就不该回来的,姐姐,你还是回来吧,娘她很想你……”
前世时染就知道盛姻爱扮柔弱,之前因为内心对她愧疚,由着她折腾,可现在她只觉得有些恶心。
偏偏,有些人就真的信了。
“时染,姻姻本来就是侯府小姐,她不过是想要见她的家人,她有什么错?”燕栖怒视着时染,仿佛她是多么十恶不赦的人一般。
想到前世自己临死还想着连累了他,心中觉得对他不起,可现在看来,他出现在自己的床上,也不是没有原因的吧?
盛家人知道自己跟燕栖的交情匪浅,这是打算杀人诛心,用这招让自己难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