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醉在梦乡里的闫埠贵被一阵砸门声惊醒,自己的房门好久都没被这么砸过了。连忙问道。
“谁啊。”
“巡逻队的,快开门。”
此时,前院和中院的人也被声音吵醒,纷纷打开灯。准备起床看看发生了什么事。
闫埠贵连忙起身,连裤子都没扎好就打开门,看着站在自己家门口的三名背着枪的穿着绿色军装的队员,连忙问道。
“同志,这么晚有什么事吗?”
张国成:“你是95号院的联络员?”
闫埠贵点点头:“对啊,我是。”
“许富贵和傻柱是你们院子里的人?”
“是啊,他们出事了?”
闫埠贵想着许大茂传谣,许富贵该不会和傻柱起冲突了吧。
“是就行了,跟我们去一趟派出所。在巷子里打架被我们带回去了。”
张国成话音一落下,闫埠贵连忙跟着他出去了。
易中海匆匆地起床,自己是中院的管事大爷。必须要去前院看看,但是自己一个人可不行。
才出屋子就跑到傻柱屋子门口准备敲门的易中海,一上手却看见门居然是虚掩的。叫了两声傻柱却没人回应。
贾东旭和曹伟都穿好衣服来跟易中海汇合了。
“师父,傻柱没在家?可能是去上厕所了,我们先去前院看看吧。”
等闫埠贵走了之后,中院的易中海带着贾东旭到了前院时。院子里就剩下打着哈欠的杨劲竹了,连闫埠贵的背影都没看见。
“小杨,刚才是什么人敲门啊,你出来看见没。”
杨劲竹睡眼惺忪道:“派出所巡逻队的,好像是傻柱和许富贵在巷子里打架被抓了。”
易中海脸色一变,肯定是傻柱准备敲许大茂闷棍被发现了。*比′奇′中¨文-网, !更`辛^罪.快,这事情,可不能拖累傻柱。
“肯定是许富贵欺负傻柱了,这个老许怎么做出以大欺小的事情呢。”
这就开始护上了啊,杨劲竹斜着眼看了一下易中海。建议道。
“要不,一大爷你现在去派出所问问。”
“不用了,老闫去了也是一样的,大家先回去休息吧。”
现在易中海对傻柱今晚上吃亏还是很高兴的,傻柱只有吃亏了以后,才知道在院子里只有靠着我易中海才能呼风唤雨。
等明天派出所对他们的事情有个结果了,我再在院子里开会给傻柱出出气。
派出所内,闫埠贵跟着张队长走到了接待室。
张国成看着谨小慎微的闫埠贵,让人给他倒杯开水放到他手上道。
“闫同志,不用害怕。我们只是找你了解些情况而己。”
闫埠贵小鸡啄米式道:“张队长,你说。知道的我都告诉你。”
张队长走到门外叫了一名队员进来做记录,张队长就开始对闫埠贵询问道。
“闫同志,傻柱和许大茂平时在院子里有矛盾吗?”
闫埠贵:“平时没有,就前几天有人说许大茂在巷子里给傻柱传谣。”
“有人,谁说的。”
“巷子里不知道是谁说的,院子里是一大爷在全员大会上说出来的。”
张国成好奇道:“一大爷?谁是你们院子里的大爷?”
闫埠贵解释道:“一大爷易中海,是我们院子里的联络员。我们院子有三个联络员,前中后院的联络员。”
院子里的管事大爷制度他是知道的,但是一个院子有三个联络员就很少见了。
张国成继续问道:“那易中海说了他是听谁说的吗?”
“没有,他没说。”
“傻柱当时是怎样表现的,很气愤还是若无其事。¨狐/恋!蚊¢穴¨ ·耕_歆`最~哙~”
闫埠贵回忆道:“傻柱当时很气愤要上去打许大茂,但是被许富贵拦住了。”
张国成:“好,谢谢闫同志了。你先回去吧,明天有情况我会继续找你了解的。”
闫埠贵和一名巡防队队员一起回到了西合院,张国成怕晚上危险专门找了个队员送他回去。
张国成拿着闫埠贵做的笔录到了关傻柱的屋子,看着睡着的傻柱,只能无奈的把他摇醒。这人心也是真大,挨了打还能在派出所里睡着。
傻柱迷迷糊糊的起来,才发觉自己的手很疼,使不上劲了。看着眼前的人,两个穿着绿色的军装,两个人穿着米黄色的警服。
其中一个米黄色警服的道:“手臂需不需要上医院救治一下?”
“这肯定要啊,同志。快点,我手都使不上劲了。”傻柱着急道。
张国成:“不用那么麻烦,你的伤我们检查过了,没骨折就是肌肉受伤而己。”
傻柱闻言松了一口气,自己手没骨折就好。
“那你们去把打我的人抓起来,可不能放过他。”
张国成笑着道:“放心,抓住了。我们不可能放过一个坏人,也不会乱抓好人。”
“行,那我能回去了不,我明天还要上班。”
张国成脸色一板,严厉的问道。
“姓名”
傻柱吓了一大跳还是本能回答:“何雨柱”
“傻柱也是你吧”
“是...我”
张国成接着问道:“今晚上为什么打许大茂。”
傻柱脸色一白,自己打许大茂的事暴露了?可是我也是打许大茂的时候被打倒的,只能撒谎道。
“我没打人,我是去上厕所的途中被人打倒的。是不是有人敲许大茂闷棍顺带把我也带上了,同志你可得好好查查许大茂,那孙子就不是好人。”
张国成笑着说:“继续编,现场一共有两根棍子。一个打许大茂,一个打你。”
“你带的是哪一个?”
傻柱下意识开口道:“打许大茂那个。”
张国成对旁边的人说:“记录好,何雨柱带了打许大茂的棍子。”
“你的手劲可够大的,把许大茂打进了医院里。他要是没事,你就还好。他要是没了,你就要考虑是去西北挖沙子还是吃花生了。”
傻柱被张国成的话吓到了,哆哆嗦嗦的说道:“不..至于吧,就只是想报复他一下。”
“报复他什么。”
傻柱:“他在巷子里说我爹不要我和妹妹,是因为我傻。”
张国成继续问:“你自己亲耳听到的,还是别人给你说的。”
“一大爷在全员大会上说的,许大茂就是一个传谣言的小人。”
“一大爷是谁,怎么说的。”
傻柱回忆道:“一大爷就是易中海。说许大茂传在巷子里传的谣言。”
张国成松了一口气,看来何雨柱就是听信了易中海的话才打了许大茂,今晚上的事就是普通的个人恩怨。
只要不跟敌特扯上关系就好,派出所的事情很简单。辖区无事,天下太平而己。
“把何雨柱带回去,等明天许大茂的伤势出来了再说。”
队员把许富贵带来时,张国成都喝了两杯茶了。
“许富贵,今晚上你打何雨柱可是打的不轻啊。”
许富贵辩解道:“同志,我是防止傻柱继续打我儿子。我只打傻柱的手,不让他有力气动手。”
张国成:“何雨柱也承认了他打许大茂的事实,但是你打傻柱也是事实,所以你还不能走。”
“你家人在哪里需要给你带个口信吗?”
“我老婆叫陶花在娄公馆当保姆,你可以去叫她去医院照顾一下儿子。”
张国成一听到娄公馆就诧异地看了一眼许富贵,没想到他还有一个老婆在娄振华的公馆里。
把许富贵送回了拘留室里,就让人第二天去娄公馆通知陶花。
翌日,杨劲竹起床冲向厕所。不能天天不去啊,只要有一丁点的不对劲就被举报了。忍受着厕所难闻的气味,终于把人生大事处理了。
才回到院子就看见易中海带着聋老太太把闫埠贵堵住了。旁边还一群吃瓜群众,回家舀碗棒子面粥,倒点小咸菜,端着就在门口吃了起来。
“老闫,昨晚是怎么回事。傻柱没回来,许富贵他们也没回来。”
闫埠贵没好气的道:“怎么回事,你得问问你自己。”
易中海懵了,自己不是带着老太太来问你了嘛。旁边邻居传来的眼光让易中海有点恼怒,首接道。
“老闫,你说清楚。关我什么事。”
闫埠贵:“上次大会你不是说许大茂给傻柱造谣嘛,昨晚上傻柱报复他。结果许富贵撞见了,把傻柱打了一顿。”
“现在许大茂在医院里,傻柱和许富贵在派出所关着呢。”
聋老太太听见许大茂被打,高兴地道:“打得好,许大茂从小就是一个坏种。”
许富贵一家才搬进来多久啊,还从小。不就是许富贵煮好吃的从来不给你吃,就给许大茂嘛。贾张氏在旁边不懈的想道。
闫埠贵摇着头说:“傻柱这次是栽了,进了派出所。蓄意报复许大茂,恐怕这次连工作都不能保住。”
“老闫,就是打个架没这么严重吧。”易中海不信道。
闫埠贵看着众人不相信的眼神,不屑的哼了一声:“现在轧钢厂是国营厂子,一个有案底的学徒工谁会用。而且连谣言是不是许大茂传的都不知道。”
闫埠贵古怪的看着易中海说道:“一大爷说的是许大茂传的最好要有证人,要不然你也得吃瓜落。”
易中还逞强道:“肯定是听见有人这么说,我才说的。”
看着易中海不自然的神情,聋老太太解围道。
“中海,带我去派出所。我去看看我的耷拉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