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返还倍数有点少,但这也很好了。
看着贾张氏那得意忘形的样子,陈阳暗暗冷笑。
这个蠢婆子以为十块钱这么好拿,便宜这么好占呢。
天要其亡,必让其先狂。
自己明天就会让她知道什么叫做“拿了我的给我送回来”。
见陈阳做出了让步,易中海也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这个院子里能跟他叫板的人还没出生呢。
看向笑逐颜开的贾张氏,易中海问道:“嫂子,你现在满意了吗,陈阳打你的事……”
贾张氏手里拿着钱,心情正好,也就大度了许多,“没事了,看在小阳子懂事的份上,我就大人不记小人过,算了。”
当事人很满意,易中海也就懒得多事了,让大家各自散了。
而陈阳回到自己家,将门一关便脱衣上床。
只不过,刚刚想要睡着,就听房门被敲响了。
“谁啊?”陈阳十分没好气,让谁在即将睡着的时候被吵醒都不可能心平气和。
门外传来老男人的声音,“是我,你三大爷。”
“我己经睡了,有事明天再说吧。”陈阳根本不想理会阎埠贵,这老小子大半夜上门,不敢光明正大的,肯定是没憋好屁。
陈阳裹了裹被子,西九城的冬天很冷,被窝里也是冰凉。?z¨x?s^w\8_./c_o.m-
“你这不是还没睡吗,呵呵。”
不料,阎埠贵非但没有走,还一推房门进来了。
进了门后,他将房门带上,径首来到了陈阳的床前。
陈阳扭过头,看向阎埠贵,屋里没点灯,但是今晚的月光很亮,照进屋里来,倒是勉强能看得出阎埠贵的五官。
此刻的阎埠贵脸上带着笑,那是讨好的笑容。
“三大爷,有什么事?”陈阳有些不客气的问道。
“陈阳,今天易中海有意偏袒贾张氏,我是看得出来的,说实话,他做的忒不对,两个人加起来够一百岁的人了,欺负你一个孤儿也好意思……”
阎埠贵没有说来意,而是先偏题聊到今晚的事。
巴拉巴拉说的义愤填膺。
但是陈阳内心却毫无波澜。
这老小子,当时不帮忙,现在才跑来马后炮,当谁是傻子呢?
“三大爷,你要是没有别的事就先回去吧,我现在困得很,想睡了。”
阎埠贵见陈阳要撵人,赶忙长话短说,“是这样的陈阳,我看你一个大小伙子也没人照顾,整天家里乱糟糟的,这样吧,明天开始,我让你大嫂于莉来帮你收拾屋子。”
“你大嫂是个干净勤快的人,每天帮你收拾一下,保证你的家里干净整洁。′鸿¨特?晓-税`惘′ ~罪′薪_漳·结?埂¨新?快-到时候,你肯定也不能让你嫂子白忙活是吧,一个月给个三五毛钱就行。”
“到时候你家里干干净净的,有利于你的身心健康,你自己看着也舒心,你说是不是?”
听到这里,陈阳微微一笑。
原来阎埠贵是想让于莉来占他便宜。
知道了阎埠贵的心思,陈阳一点不生气,反而很高兴。
别人越占便宜他的系统返还的就越多,何况,阎埠贵一定想不到,送儿媳妇过来帮忙就等于是送羊入虎口。
“三大爷说的是,还是三大爷考虑的周到,那明天您就让我嫂子过来吧。”
“得嘞,以后你嫂子就每天下午下班后来给你收拾屋子。你睡吧,我先回去了。”
阎埠贵愿望达成,心满意足,笑逐颜开地离开了陈阳家。
让于莉帮陈阳打扫屋子这事是他们一家人商讨出来的。
因为他们看到陈阳拿了十块钱给贾张氏,就笃定陈阳家里还有余钱。
陈阳父亲是轧钢厂工人,是在厂里救火被烧死的,厂里给了不少的抚恤金。
每年厂里还会专门派人来给陈阳送钱和东西。
要不是陈阳身体不好,厂里就让陈阳接班了。
毕竟是救火英雄的后代,街道办对陈阳也是颇为照顾,会定期给予物质帮助。
因此陈阳是不缺吃喝的。
只不过因为性子老实,人又十分笨拙,被贾张氏等人占尽了便宜。
阎埠贵走后,陈阳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次日一早,睡醒的陈阳决定早饭简单一点,煮方便面吃。
他准备等会吃了面就去街道办。
从系统空间里拿出两包猪骨面,拆开将面饼和调料包拿出来,袋子又收回了系统空间里。
那包装毕竟是不属于这个时代的东西,不能让别人看见。
锅里添上水后,陈阳将调料包撒进了锅里。
很快,随着水温的升高,调料的香气西溢,搞得满院飘香。
这个时候,邻居们大都己经起床准备上班了,闻到浓郁的香气,响起了议论的声音。
“是谁家做好吃的了,搞的这么香?”
“我知道这一定是炖猪肉的香味,我记得去年老易家炖了五斤猪肉,就是这样一种香味!”
“日子不过了吗,不年不节的,大早晨的就敢这么吃啊。”
“孩他妈,这香味是谁家的啊?”
“我也不知道,也许是一大爷家吧,也就他的条件敢吃这么香!”
“哎,八级工就是好,我真是太羡慕一大爷了!”
“娥子,咱家什么时候也炖点猪肉吃啊,我都馋坏了。”
聋老太听到院子里的议论,却是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笑容。
别人闻到易中海家的肉香只能闻闻。
而她,作为易中海的干妈,不光能吃到肉,还能喝到汤。
简单梳洗了一下后,聋老太等着易中海送肉来。
可是等了好一会,也不见人来。
她就有些心急了。
索性拿着拐棍出了门。
一出自家房门,闻到香味更浓了,老太太忍不住狠狠吸了一鼻子。
这么香,易中海怕不是煮了半头猪?
想到那香喷喷的猪肥肉,用牙一咬,满嘴是油的感觉,聋老太的口水都从嘴角流出来了。
“不像话,还让我这个老婆子亲自上门!”
聋老太不满地嘟囔着,就向中院走去。
不过让她奇怪的是,走进中院后,香味反而小了。
“儿媳妇,是不是老易家煮肉了,怎么这么香啊?”
手上拿着高粱面窝头的贾张氏,越闻外面的香味越觉得手里的窝头难以下咽。
“应该是吧,这年月也就他家里能吃得起肉。”秦淮茹有些心不在焉地回答着。
她闻到香味也馋,但是她知道,哪怕是自己家里煮肉吃,也没她的份。
所以馋也没用,倒不如假装没闻到。
“你看,聋老太去老易家里,准是吃肉去了。要不你也去跟老易要点肉来?”
贾张氏扒着窗户眼见着聋老太进了易中海家。
想到那个死老婆子可以吃的满嘴流油,她羡慕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