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连忙让易中海给他作证。
“啪!”
没想到,回应他的是一个大耳瓜子。
傻柱被易中海打懵了,捂着脸不知所措。
“不是,大爷,这是,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易中海怒其不争,斥责道:“你还不知道你错在哪里吗,你诋毁小秦,你无事生非,你吵的邻居们不能正常休息,你难道还有理吗?”
“大爷,我可没有一句假话啊,都是聋……”
“混蛋,老太太怎么会说这样的话,你自己胡闹不要扯上老太太,老太太这么疼你,你对得起她吗,你跟我回家,看我怎么教训你!”
易中海边说,边拉住傻柱,就要往自己家里拉。
易中海是聋老太派回来的,她实在不想放弃陈阳这个长期饭票,是不允许傻柱把事情闹起来的。
眼下没有任何人支援的傻柱马上就要成为众矢之的,易中海打他也是为了救他。
阎埠贵看穿了易中海包庇傻柱的心思,一下喊住了他。
“老易,你这是想公然包庇傻柱吗,他闹了这么一晚上,就白闹吗?”
刘海中更是冲了过去,抓住傻柱的一条胳膊,作出要跟易中海抢人的架势。-零-点+墈·书- -庚′芯?醉?快¨
“老易,我同意让傻柱走了吗,你也太不把我这个一大爷放在眼里了!”
听到刘海中以“一大爷”自居,易中海心里微微一痛。
不过刘海中论智谋和他可差的远了,他太了解这个对手,倒是丝毫不怕。
装做一副轻描淡写的样子笑笑道:“老刘,老阎,柱子是你们看着长大的,你们知道他这个人心肠不坏只是爱冲动,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呢,明天我让他亲自跟小秦赔礼道歉,到时候一定给大家一个交代。”
“别到时候,就现在,现在他就得给大家一个交代!”刘海中不喜欢易中海这种和稀泥的行为,也是分毫不让。
“好”易中海拍了傻柱后背一下:“柱子,你去跟小秦道个歉,赔偿给她一块钱,然后再跟你各位叔伯婶婶们道个歉。”
傻柱虽然很不甘愿,但是他不敢忤逆易中海。
现在的他多少也回过一点味来。
于是赶忙按易中海说的做。
“各位都知道柱子的脾气,多担待,易某人谢谢各位了!”易中海对大家一拱手,就要带傻柱离开。,纨?本\鰰/戦! `醉?芯-璋?踕-更,新_快′
“站住!”
这时候,忽然一道声音从众人背后传来。
众人愕然回头,发现一个高大的身影正出现在身后。
正是陈阳!
“怎么我听说有人造谣我欺负秦姐?”
陈阳迈着大步走来,大家都自觉让开一条通道,让他畅通无阻地来到了傻柱和易中海跟前。
傻柱这时候暴脾气也是忍不住了,“陈阳你个死太监,还敢说我造谣,你做了什么自己心里清楚,易大爷不让我说我给你留着面子呢,你别以……”
砰!
傻柱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拳打中肚子,身体瞬间挣脱了地球引力的束缚,向垂花门飞去。
随着一声闷响,傻柱摔在地上。
整个人摔懵了,好一会才发出了凄厉的惨叫声。
“柱子,你没事吧柱子!”
易中海大叫一声冲了过去,他蹲下身去,抱起傻柱的头,一脸的心疼之色。
傻柱疼的首哼哼,这一下又让他想起上次被陈阳打,也是这般被打飞的。
陈阳这个死太监怎么力气这么大……这是傻柱不解的。
“陈阳你太过分了,都是一个邻居,你们还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你怎么能下这么重的手,要真把柱子打出个好歹来,你考虑过后果吗!”
陈阳冷冷地说道:“呵呵,后果?他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辱骂我,诋毁我和秦淮茹的清白,又考虑过后果吗?”
易中海咬了咬牙,心说你清白不清白的自己心里没数吗,要不是看在你有利用价值的份上,我早就收拾你了。
但想到聋老太的叮嘱,易中海只能忍住心中的怒意,继续试图说和。
“好了陈阳,这事是柱子不对在先,你也打了他,这事就算了吧。”
陈阳并不知道易中海和聋老太还有这种心思,他单纯是不怕他们罢了。
所以易中海的提议,他也并没有同意。
“这么简单就算了?就算我同意,恐怕秦淮茹也不同意,邻居们也不同意吧?”
“是啊,我不同意!”阎解成想到自己媳妇差点也被傻柱误伤,第一个高举右手,大声说道:“傻柱不但侮辱了秦淮茹,还害得我们大家半夜没法睡觉,这事要是就这么算了,以后他只会变本加厉!”
大家纷纷附和阎解成,毕竟大冷的天被傻柱摆了一道,任谁都心里有怨气。
易中海见傻柱己经引起了众怒,不是口头道歉就能解决的,只得问陈阳:“那你说,柱子怎么做你才能解气?”
陈阳道:“简单,第一,傻柱赔偿我和秦淮茹一人十块钱的精神损失费;第二,让傻柱摆两桌,请全院邻居们吃一顿当做赔礼。”
这提议立刻得到了大家的支持,毕竟大家从饥荒年月过来没几个月,现在对吃的格外的在意。
傻柱是轧钢厂的厨子,做菜非常好吃,要是肯摆两桌的话,对大家来说是个解馋的大好机会。
刘海中内心非常赞同陈阳的决定,心想这小子倒是很会收买人心。
就可惜这个决定是陈阳做的,不是自己说出来的。
他料想易中海不可能痛快答应,心中也是快速措辞,准备反驳易中海来体现他这个“一大爷”的存在感。
但让他意外的是易中海居然首接同意了。
“没问题,这是柱子应得的惩罚,明天我就让他给大伙准备饭菜。”
易中海说着又拿出两张十元的钞票递给陈阳,让他和秦淮茹分。
然后就扶起傻柱离开了。
众邻居见事情结束了,便都各自回家。
陈阳将二十块钱给了秦淮茹,便回屋睡觉去了。
秦淮茹攥着二十块钱,眼泪止不住地流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