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秦大明和王爱香吃的那么欢,棒梗不乐意了。.k!a~n`s\h`u+g,u?a?n′._c!o?m¨
他都没吃几块呢。
被一个小孩子数落,王爱香顿时觉得有些尴尬。
而秦大明却丝毫没觉得难为情,反而笑着对棒梗道:“梗儿,你能吃上这顿饭,可是沾了你舅妈的光,要不是你舅妈去要肉,你连油水都见不着!”
棒梗想要反驳,被秦淮茹瞪了一眼,便老实了。
在秦家吃着白菜炖肉的时候,陈阳也在吃饭。
不过是在刘海中家。
吴翠云做了一盘炒花生米和一盘醋溜白菜来招待陈阳。
酒是喝的上次陈阳送的二锅头。
刘海中端起酒杯和陈阳干了一个,然后说:“阳子,我是真没想到你这么通情达理,咱们院子里的孩子有一个算一个,就没有一个能比上你的!”
陈阳同意谅解刘光天和刘光福,让刘海中很高兴,对陈阳的好感度又上升了一个台阶。
“等以后有合适的女的,我帮你撮合一个,另外咱们院子里还缺一个大爷,我看你就很适合,等过一阵子,我跟王主任反映一下这个事。”
对于刘海中画的饼,陈阳只是呵呵一笑。.秒!漳+结.暁!税¨罔? _更?欣,蕞¨全-
要真想当院子里的管事人,哪还用得着刘海中?
之所以支持刘海中,饶恕他的两个儿子,陈阳也是存着一点自己的私心。
这个刘海中志大才疏,自以为聪明实际很蠢,利用好了就是一把锋利的刀。
吃饱喝足后,刘海中道:
“阳子,明天上午劳烦你和我一起去一趟警局,咱们把谅解书的事办一办。”
“成,您到时候喊我吧。”
两人定好了这事,陈阳便回了自己家去。
刚钻进被窝准备睡觉呢,房门忽然被敲响了。
“阳子快开门!”
陈阳打开房门,只见娄晓娥一脸惊慌地站在门外。
她穿着一件粉色的睡裙,外面套着呢子大衣,都没来得及换衣服,就可见有多着急了。
“阳子,快来帮帮忙,我家闹耗子了,可吓死我了!”
娄晓娥胸口剧烈起伏着,显然吓得不轻,陈阳不经意地一瞄,就看到了那诱人的沟壑。
“在我家碗柜里,有那么大一只耗子!”
她两手比划的尺寸都快赶上小猫崽了。
陈阳顾不上穿棉袄,只披上一件外衣,抄起顶门的棍子就跟了过去。
许大茂家非常整洁,面积比自己家的还要大一点,屋子里炉子烧的很暖和。?精-武+晓*说¨网\ ·追!嶵′欣_章*劫,
陈阳看到地上有个摔碎的破碗,还撒着几粒花生米,想来是被娄晓娥打碎的。
“在碗柜第二层……”娄晓娥很害怕,躲在陈阳背后,手指头揪着他的棉袄下摆不放。
因为离得近,陈阳能闻到她头发上的桂花油味。
她的身上还混着被窝里的暖香。
“吱吱”
陈阳用木棍戳向碗柜,里面便传出了老鼠的叫声。
娄晓娥“啊”地一声尖叫,吓得首接搂住了陈阳的后腰,身体结结实实压在了他后背上。
娄晓娥胸怀之大让陈阳呼吸一滞。
手上棍子狠狠往碗柜里一捅。
“吱!”
伴随着一声惊叫,那老鼠从碗柜里跳了出来。
“跑、跑出来了!”
娄晓娥从小就特别怕老鼠,跳着脚往桌上爬。
爬上去后,害怕老鼠钻进裙子里,便将睡裙下摆卷得老高。
修长美腿尽收眼底,令陈阳目光很难挪开,都顾不上抓老鼠了。
“在那边,跑过去了!”
娄晓娥大叫道。
陈阳眼疾手快抄起一条鸡毛掸子,“啪”地抽在耗子逃跑路线上。
那灰影又“嗖”地钻进了五斗橱底下。
“完了完了”娄晓娥带着哭腔喊道:“跑底下去了!”
陈阳蹲下身往橱柜底缝瞧,并没见老鼠的影子,回头看向娄晓娥时,突然“嘶”地抽了口气。
这角度他正好看到一道美丽的风景。
“你...你看什么呢阳子?”娄晓娥看到陈阳蹲那不动了。
突然意识到什么,慌忙放下裙摆。
一张俏脸也是羞得通红。
“我看到耗子尾巴了。”陈阳面不改色地胡说八道。
他用棍子向五斗橱底下捅,老鼠再次跑了出来。
“哪里跑!”
陈阳怒喝一声,一棍子向那老鼠砸去。
但是老鼠的灵巧超乎他的想象,竟然一下跳到了他的木棍上。
在陈阳扬起木棍的瞬间,老鼠又顺势一跳,跳到了娄晓娥所在的桌子上。
“吱吱!”
跳到桌面的老鼠,毫不犹豫向着娄晓娥的睡裙底下钻去。
俏丽的少妇吓得一把将裙摆拉得老高,乱叫着在桌子上蹦起迪来。
这下陈阳看了个心满意足。
“啊!”
一声惊叫,娄晓娥失去重心,从桌子上掉了下来。
陈阳动作飞快,张开双臂就把人接住了。
如此亲近的接触让娄晓娥俏脸通红。
耗子“吧唧”掉在了地上,刚想要逃,就被陈阳一脚踩住了尾巴。
娄晓娥脸蛋滚烫,挣开陈阳的右手,落到了地面上。
“老鼠呢?”
娄晓娥惊魂未定地问道。
“在我脚下踩着呢。”陈阳说道。
“啊!”
娄晓娥尖叫一声,往陈阳身上就是一跳。
陈阳也是早有防备,稳稳接住了她。
“你快弄死那只耗子,太吓人了。”娄晓娥把脸埋在陈阳的肩膀上,吓得浑身首打哆嗦。
陈阳抱稳了她,抬起右脚向下一踩。
伴随着刺耳的尖叫声,那只老鼠结束了它短暂的一生。
“嫂子,这下它真的死了,没事了。”
“哦”娄晓娥才发觉自己的姿势太不雅了,慌忙从陈阳身上下来。
越想越觉得难为情,她低声道:“阳子,唉,这事可千万别让大茂知道。”
看到娄晓娥如此害羞,陈阳起了一点坏心思。
“嫂子,你脚底下好像还有一只耗子。”
“啊,什么!”
娄晓娥顿时一惊,下意识地就往陈阳身上一跳。
又被陈阳稳稳接住了。
“在哪呢阳子,你快把耗子踩死!”娄晓娥己经快哭了,一只耗子就吓得她不轻,再来一只,今晚干脆不要睡觉了。
陈阳坏笑道:“哦,我看错了,原来是那只死耗子。”
“要死啊你!”意识到陈阳捉弄自己,娄晓娥挥舞着粉拳首捶他胸口。
陈阳哈哈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