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阳问她去哪睡。
娄晓娥红着脸娇嗔他道:“混蛋,你还敢来?”
陈阳来到娄晓娥身后,抱住她说:“晓娥姐,实在是你太美太诱人了,俗话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我怎么不敢呢?”
“哼!”娄晓娥娇嗔道:“要是哪天给大茂知道了,你就不怕他揍你吗?”
“哈哈,傻柱都不是我的对手,许大茂敢跟我炸刺吗?”陈阳哈哈笑道。
夜色深了,娄晓娥逐渐冷静下来。
己经连续两天背叛着许大茂,娄晓娥乐在其中,也有些烦恼。
毕竟她是有夫之妇,这样背叛自己的丈夫是不道德的。
她从小接受到的教育,和她的家教,都在提醒她不应该再犯错。
“阳子”她忽然认真说道:“明天许大茂就回来了,咱俩今晚过后就断了吧,就当是做了一场梦,以后不许再这样了。”
陈阳闻言看向她,“晓娥姐,你不敢和我继续下去,只是觉得愧对许大茂吧?”
娄晓娥没有回答,但沉默也代表着一种回答。
陈阳将脸贴在她的头发上,使劲嗅着她的发香。¨s′o,u·s+o-u`2\0-2`5+.?c¨o*m?
“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许大茂背着你,勾搭轧钢厂的寡妇,勾搭乡下的小姑娘,他可对你没有丝毫的愧疚。”
“他这样的在外沾花惹草,难道你不生气吗,难道不想报复他吗?”
陈阳说的话,并非是捕风捉影,因为娄晓娥也有听到别人说过许大茂的风言风语。
所谓苍蝇不叮无缝蛋,许大茂肯定屁股是不干净的。
作为一个女人,没人愿意和别人分享自己的丈夫。
娄晓娥也不例外,怎么可能不生气呢?
“我能怎么报复,和他离婚吗,不可能的阳子,他知道太多我家的事了……”
娄晓娥没有再细说,但陈阳己经十分明白了。
娄振华虽然是好的资、本家,但他的身份注定了是和人民对立的。
在人民当家作主的时代,他这样的人必须活的小心翼翼。
许大茂手里攥着娄家的把柄,随时可以咬他们一口。
陈阳贴着娄晓娥的耳朵轻声道:“晓娥姐,我明白的,我可没让你和他离婚,我的意思是你应该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他做初一你做十五!”
“阳子,你这是什么意思?”娄晓娥被陈阳弄得有些痒,有些不解。,齐^盛-暁?税?蛧¨ `已_发?布_最_歆?璋+截·
陈阳笑笑:“我的意思不是很明白吗,他总是在外面给你戴绿帽,你也应该给他戴绿帽,你是我喜欢的女人,我愿意随时配合你,和你一块惩罚许大茂!”
陈阳这番话实际有些无耻,本来是自己占便宜的事,硬是说成了帮忙。
但娄晓娥此时并没有计较这个,她双目微微失神,心中考虑着陈阳说的话。
她和许大茂的婚姻,根本不是她自己选的,而是父母安排的。
当年许大茂的母亲是她家的佣人。
如果不是形势所迫,她一个富家小姐是不可能看上一个佣人的儿子的。
许大茂一张马脸,那么丑陋,根本就不符合娄晓娥的审美。
嫁给许大茂,也是不得己的事。
想到许大茂这样的丑八怪,居然还敢背着自己沾花惹草,她不由得有点生气。
“阳子,你说的对,他做初一我做十五,我要惩罚他!”
“好的晓娥姐,我帮你!”
……
次日下午,许大茂提着两兜土特产回来了。
见屋之后,看到娄晓娥正在打扫卫生,嘴里还哼着小曲儿。
许大茂发现家里好像比自己走之前整洁了,不禁有些惊喜。
自己媳妇的大小姐毛病这是改了,开始爱收拾卫生了?
“娥子,看,我给你带什么来了!”
娄晓娥抬眼一看,许大茂提的网兜里,有一些大蒜、干辣椒,还有一个大报纸包。
里面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许大茂看出她的不解之色,高兴的从网兜里拿出那个报纸包,招呼娄晓娥过来看。
打开之后,是两个还沾着血的猪肾脏。
娄晓娥没见过这玩意,皱眉问道:“这什么东西啊?”
许大茂挤眉弄眼道:“好东西,这是猪的肾脏,大补啊!”
毕竟老夫老妻了,从表情娄晓娥就可以看出许大茂的意思了。
这估计是补肾的。
不过许大茂那情况,还有补的必要吗?
见娄晓娥兴致缺缺的样子,许大茂盯着娄晓娥看了又看。
“娥子,你气色这么好,在家吃什么好东西了?”
娄晓娥道:“陈阳炖了鸡,还做了肉丸子。”
听媳妇这样说,许大茂非常欣慰。
自己果然没托付错了人,陈阳是真的用心在照顾娄晓娥呀!
“这几天院子里没发生什么事吧?”
“没有,风平浪静的。”
“秦淮茹家那俩人是谁,我怎么看着那么面生?”
“是秦淮茹的哥哥和嫂子。”
“是吗?原来那个是秦淮茹的嫂子啊。”许大茂回想了一下,记起来了,他是记得秦淮茹有个很漂亮的嫂子的。
想来就是刚才见到的那位了。
没想到,多年不见,那女人非但没有见老,反而更加诱人了。
“秦姐家挺可怜的,我带回来这么多蒜和辣椒,咱也吃不完,我给她送一点去吧!”
要在以前,许大茂说这种话,娄晓娥不会多想什么。
但自从陈阳告诉她许大茂经常在外沾花惹草后,娄晓娥就察觉出许大茂动机不纯了。
“站住!”
她喊住许大茂道:“人家家里过的好坏关你屁事,你装什么好人啊,是想勾搭秦淮茹还是想勾搭她嫂子啊?”
被点破了心思,许大茂顿时心虚,但表面却是发怒了:“娄晓娥你这不是以小心置信度君子之腹吗,俗话说远亲不如近邻,我想搞好邻居关系难道有错吗?”
娄晓娥冷哼一声:“那你去啊,希望你只是为了搞邻居关系,而不是为了和邻居搞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