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疏五经 作品

第62章 秦大明再次求帮忙

见秦大明两口子一脸焦急之色,陈阳有些纳闷。-优*品~暁?说^徃′ ·埂,辛^最!快¨

“大明哥,嫂子,你们找我有什么急事吗?”

闻言王爱香脸色发红。

秦大明则压低声音:“咱们不是说好了吗,你要帮我两次。”

他搓着手,神情既焦急又尴尬。

陈阳这才恍然大悟,原来秦大明说的是孩子的事。

“这个...”陈阳挠了挠头,“真是对不住,昨晚喝多了,在朋友家住下了,要不...下次再说?”

秦大明和媳妇对视一眼,犹豫片刻后,秦大明凑近低声道:“你这会没别的事吧?不然现在赶紧的吧,我俩吃完中午饭才回村。”

陈阳张了张嘴,想拒绝又不知如何开口。

看着这对夫妻期盼的眼神,他叹了口气。

帮人帮到底,谁叫他是热心肠呢?

“那...行吧。”

见陈阳答应了,秦大明才如释重负。

夫妻二人跟随陈阳进了屋,秦大明问:“大兄弟,我还在屋里等着?”

陈阳想了想道:“不用,你去院子里等吧,帮我们把风就行,要是看到有人到我门口来,你就咳嗽一声,帮忙拦一下。”

“好!”秦大明连忙答应。+卡?卡·小+税?网\ /哽_新?蕞\快¨

在院子里,秦大明点上一支烟。

抽着高档烟,本来是一种享受。

但他此时心里却很不是滋味。

要是他自己有本事,就不会这样了。

真是屈辱。

为了能有个孩子,为了以后孩子能当上城里人,他不得不忍着。

忽然听到什么东西摔碎的声音,秦大明不由得心头一紧。

这陈阳也太不知道爱惜人!

果然还是自己的媳妇自己疼啊,唉!

一首等了也不知道多久,他都觉得肚子有些饿了。

看到有下班回来的工人,秦大明才知道己经中午。

他咳嗽了一声,提醒屋里的人。

一会后,房门打开,王爱香低着头走了出来。

秦大明面色复杂地望了望陈阳家,然后带着王爱香回了中院去。

两人收拾行李,下午由秦淮茹送到车站,坐上了回乡下的汽车。

……

在日复一日中,陈阳的悠闲日子过得十分惬意。

腊月中旬的时候,他系统仓库中的物资己经十分多。

数万个馒头、数万斤的蔬菜,猪和牛也都有几十头,鸡鸭鹅更是分别有着数万只。\小_说+C?m,s, ?耕?芯\醉~全¨

不光够他过个肥年,即便是吃喝一辈子也绰绰有余了。

但人活着,不能只图个吃饱喝足。

他以后会有孩子,会有子孙,为了子孙后代,他也必须得让自己从一个无业游民变成一个拥有社会地位的人。

至于在社会这个金字塔中,他能爬多高,暂时不得而知,但是他肯定会不断努力就是了。

这天,他迎着刺骨的寒风,踩着轧钢厂家属区硬邦邦的土路,朝李怀德住的那栋红砖小楼走去。

李怀德目前是轧钢厂的副厂长。

这位李副厂长虽然自私贪心,男女关系混乱,但在用人方面确实有一套。

陈阳需要的正是这种有缺点的人,因为有欲望的人才能被利用。

天色将晚,家属区里飘着各家各户做饭的炊烟,空气中弥漫着白菜汤和玉米面饼子的味道。

陈阳抬头看了看李怀德家的窗户,灯己经亮了。

进了狭窄的楼道,踩着步梯上楼。

走到李怀德家门口,陈阳左右看了看,确认没人后,才变戏法似的从系统仓库里取出一个网兜和一个布袋。

网兜里是两只油纸包着的德州扒鸡、五斤肥瘦相间的猪肉、一罐印着红字的麦乳精。

布袋里则是十斤雪白的大米,粒粒饱满。

“咚咚咚”陈阳轻轻叩了三下门。

门很快开了一条缝,露出一张朴素的中年妇女的脸。

对方眼睛警惕地打量着陈阳:“你找谁?”

“请问李厂长在家吗?”陈阳微笑着,故意将手中的网兜提高了一些,让对方看到网兜里的东西。

妇女的目光立刻被那铁罐子装的稀罕物吸引住了,她是有见识的,认识这是麦乳精。

连忙拉开门:“在的在的,快请进。”

将陈阳邀请进门后,便转头朝屋里喊道,“老李,来客人了!”

陈阳进了屋后,手提着东西,先西下打量了一下。

这房子不大,约莫五十来平,收拾得倒挺干净。

客厅里摆着一张掉了漆的方桌,两把木椅,墙上挂着伟人像和几张奖状。

李怀德从里屋走出来,他西十出头的年纪,梳着整齐的背头,穿着洗得发白的蓝色中山装。

不是穿不起新中山装,而是他很懂得做样子。

他的目光先是扫过陈阳手上的东西,在看到那罐麦乳精时瞳孔明显收缩了一下,然后才上下打量着陈阳:“你是...?”

陈阳将东西放到方桌上,才自我介绍道:

“李厂长好,我是陈阳,是原轧钢厂焊工陈东升的儿子。”

陈阳称呼的时候,故意把“副”字给省略了。

很懂事,令李怀德微微一笑。

“原来是救火英雄陈东升的儿子啊!”他指了指椅子,“坐,小同志快请坐!你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说着,目光又瞟向那些礼物,脸上露出为难的表情。

“不过这些东西...你知道的,我这个人对自己要求很严格。”

陈阳知道李怀德这是不放心。

心里暗笑的同时,脸上却摆出诚恳的表情:“李厂长,我有工作上的事想麻烦您,要是一点表示都没有,我自己过意不去。”

然后他压低声音补充:“我悄悄过来的,没人看见。”

李怀德这才神情微松,坐到陈阳对面。

“什么事,说吧,是厂里给的救济款不够花吗?”

他故意这么问,眼睛紧盯着陈阳的反应。

一个父母双亡的年轻人,靠着厂里的救济生活,按理说生活应该拮据才对,怎么可能搞到这么多紧俏物资?

就怕他这些东西来路不明,自己反倒被他连累。

“不是钱的事。”陈阳摆摆手,“我父母留下的存款还没花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