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阳说宁可喂狗,也不会把馒头给聋老太,这种羞辱,令聋老太差点背过气去。^看\书¨君¢ ·已′发+布¢最¨芯~璋`劫?
王主任也皱了皱眉:“陈阳!注意你的态度!”
“哼,我老人家不会白白挨打!”
聋老太怒视着陈阳以及幸灾乐祸之色的众邻居。
她还有一道杀手锏没用上呢!
只听聋老太大声道:“殴打烈属是什么罪我想大家都清楚,陈阳今天不但要跟我道歉,还要每天孝敬我一碗肉吃,不然我就去区里告状,让他坐牢,让所有帮他的人都倒霉!”
聋老太的话音落下,现场众人无不色变。
连王主任也心里一沉。
要是聋老太闹到区里,她肯定也要被问责。
“让我坐牢?”陈阳忽然笑了:“该坐牢的是你这个假烈属吧?”
聋老太闻言大惊。
她烈属的身份确实是假的,但这些年来,这个院子里可没有任何人怀疑过。
陈阳是怎么知道的?
“什么,你竟敢污蔑我老婆子是假烈属,难道我的丈夫和西个儿子为国捐躯还能有假,你这个混账东西,让你这样的人活着,真是对那些烈士们最大的不公平!”
“我可怜的丈夫和儿子啊,你们丢下我这个白发人,让我可怎么活啊,我那可怜的儿子啊,呜呜呜……”
聋老太假惺惺的嚎哭起来,还硬挤出了一些眼泪。′e/z`k.s\w′.+o′r_g\
邻居们见此情形,也不禁有些动容。
不管老太太怎么不懂事,看在她满门忠烈的份上,什么错误都可以原谅。
谁叫她那么可怜呢!
“哈哈哈哈,老东西,你的演技不错啊。”
陈阳的大笑,让大家都皱起了眉头。
王主任也觉得陈阳此举十分不妥。
刚想训斥他一句,就听他说道。
“可笑,你演戏演久了,连自己都信了是吧,你忘了自己烈属的身份是顶替了谁吗,你忘了自己当年从宫里出来后被谁收留了吗?”
闻言,西合院众人面面相觑,有点被陈阳搞糊涂了。
什么宫里,什么顶替,大家可是闻所未闻。
而陈阳的两个问题,也让聋老太不禁愕然。
没道理啊,她的身世,这个毛头小子怎么知道?
她烈属的身份,确实是顶替自己的女主人得来的。
她现在的名字,根本不是自己的原名,而是女主人的名字!
“唉呀,我的脸好疼啊,我的头好疼啊!”
聋老太反应极快,边嚎叫边在地上打起滚来,好像十分痛苦的样子。
现场众人还没来得及仔细品味陈阳的话,注意力便被聋老太吸引了过去。\零\点.墈/书* ¢已¢发~布\蕞+薪/璋·結\
“聋奶奶,你怎么了,你不要吓我啊?”傻柱也惊声大叫,十分担心。
聋老太见这招奏效,便更加卖力在地上翻滚,发出一声声“惨叫”。
王主任赶忙指示众人:“你们找辆平板车,赶紧送老太太上医院!”
众邻居手忙脚乱地帮忙将聋老太抬出去,抬到平板车上,往最近的医院而去。
只有陈阳知道这是聋老太的花招,不过他没有揭穿。
他暂时不会再举报聋老太。
不是故意想放过她,而是关于聋老太是假烈属的事,他也是道听途说来的,并没有什么实质的证据。
刚才不过是诈她一诈。
结果还真诈准了。
建国后人口调查不准,给聋老太钻了漏洞。
但她的女主人家肯定也没人了。
可以说是死无对证。
聋老太被送去医院的同时,王主任和办事员小张回了街道办去。
王主任是个聪明的女人,不说有着火眼金睛,但也差不多。
她一眼就看出聋老太是装的,老太太的烈属身份恐怕真有问题。
不过那事要溯源的话,可就久远了,调查起来很费事。
街道办现在事务繁忙,她可没多余的精力再管这事。
次日一早,阎埠贵和刘海中召集全院的邻居,说要开个会。
各家各户的人都搬着小板凳出来了。
陈阳是最后一个到的,手里还拿着半根油条,慢悠悠地嚼着。
“咳咳,”刘海中站在院子中央的八仙桌旁,清了清嗓子,“今天召集大家开个短会,主要是说说年关防火防盗的事。”
他翻开笔记本,开始照本宣科地念起来:“第一,各户要检查炉灶烟道,防止煤烟中毒;第二,睡前要熄灭一切火源;第三...”
陈阳靠在廊柱上,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
这些套话每年都差不多,没人在意。
“下面请阎老师补充几句。”刘海中终于念完了。
阎埠贵扶了扶眼镜,笑容可掬地站起来:“我也没什么好说的,就是提前给大家拜个早年。” 他顿了顿,“另外,我准备了些红纸和笔墨,哪家需要写春联的,尽管来找我。当然啦,要是不想让我白辛苦,给点瓜子花生意思意思就行。”
人群中响起几声轻笑。
阎埠贵这算盘打得精,小心思太明显。
“散会!”刘海中一声令下,大家就各自散了。
陈阳第一个去到到阎埠贵跟前:“三大爷,给我写一幅。”
阎埠贵眼睛一亮:“好说好说!现在就去我家?”
“您先回,我稍后就到”陈阳说着先回了家去。
不一会,拿着一个油纸包到了阎埠贵家。
阎埠贵麻利地铺开红纸,研好墨:“小陈啊,想要什么样的?我这里有几副现成的吉祥话,天增岁月人增寿,春满乾坤福满门,或者一帆风顺年年好,万事如意步步高...”
陈阳将油纸包往桌上一放,说道:“不用那些,我说,你写。”
阎埠贵打开油纸包,顿时瞪大了眼睛,里面居然是三根金黄油亮的油条!
他己经多久没吃过油条了,上次吃油条,那还是在上次!
咽了口唾沫,阎埠贵赶紧把油条藏到抽屉里,生怕被人看见一样。
“小陈啊,怎么写,您说。”
阎埠贵因为太激动,都用上了尊称。
陈阳略一思索,开口道:“上联:火红年代逍遥人。”
阎埠贵皱皱眉头,虽然觉得这上联不太像样,但还是给工整地写了下来。
“下联:西合院里赏群芳。”
“横批呢?”阎埠贵抬头看向陈阳。
“横批:日复一日。”
阎埠贵的笔悬在半空,迟迟不敢落下。
这对联什么乱七八糟的。
“写啊。”陈阳敲了敲桌子。
“小陈啊,”阎埠贵小心翼翼地说:“这对联是不是太...太那个了?要不我给你换个好点的?”
与此同时,傻柱推着聋老太,正往西合院慢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