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茹,这是给你的,其余的是给陈阳的,我和你嫂子,一会得到陈阳家里坐坐。”
秦淮茹倒也没多心,毕竟上次陈阳给两人不少东西,两人现在回馈一点也是应该。
过了一会后,见陈阳端着尿盆回了后院,秦大明两口子便赶去了陈阳家。
两口子给陈阳带的礼品除了蒜头、干辣椒,还有一捆大葱,一袋子干枣。
这都是自家种的,却也是好东西,等闲舍不得给别人的。
陈阳没客气,都收下了。
与两口子攀谈了一会,问了问秦家现在的情况。
得知秦淮茹父亲亲兄弟五个,他排行老三。
秦老三膝下只有一儿一女,倒不是刻意少生,而是得了一场病后,就再生不出孩子了。
一番闲聊后,秦大明没忘了正事:“陈阳兄弟,按理说大过年的,不该来麻烦你,但是吧,我跟你嫂子呢好不容易来一趟城里,这事也不得不求你帮忙。”
陈阳以为秦大明是遇到了经济方面的困难,便道:“大明哥你有话首说就行,我但凡能帮的肯定帮帮你。,二^8·看\书-网\ ′已?发`布/最*薪¨彰+截*”
他没问秦大明需要多少钱,而是让秦大明自己提。
然后他会根据秦大明提的数目再做减法。
毕竟借钱不属于占便宜,系统不一定返还。
他陈阳也不能做毫无利益的事。
秦大明指了指王爱香,有些难为情地低声道:“兄弟,还是上次的事,上次没成。”
陈阳这才恍然大悟。
他看向王爱香,只见她羞怯地低着头,轻抿着嘴唇,一副害羞的样子。
剪了新发型的王爱香,换了新衣服的王爱香比以前更漂亮了。
“行啊,晚上吧,这会大白天的,邻居们都放假在家呢,不方便。”
“好,陈阳兄弟,就这么说定了,那晚上不见不散!”
秦大明很高兴,握着陈阳的手,很感激。
陈阳也握着他的手道:“大明哥,晚上还得辛苦你把风。”
秦大明愣了一下,对于把风这事,他早有心理准备。
只不过陈阳这样客气,倒叫他觉得怪怪的。¨三*8·墈?书_枉~ +埂+辛·嶵!哙?
不过他也没多想,再次对陈阳表达了感谢。
这天晚上,两人如约而至。
陈阳信守承诺,秦大明生不如死。
而陈阳家动静太大,意外吵醒了隔壁的聋老太。
“小绝户大晚上砸墙,是想把房子砸坏,砸死我这个老人家吗!”
聋老太气呼呼地想要起床找陈阳理论理论。
但忽然间她听到古怪的声音。
将耳朵贴在墙上仔细听了一会,确定了,果然如她所料。
陈阳这个狗东西,又在乱搞!
俗话说,抓贼抓赃,捉奸捉双。
聋老太的小眼睛滴溜溜转了两圈,忽然露出一个阴险的笑容。
她颤颤巍巍起了床,然后拿起一个搪瓷脸盆。
悄悄开门后,拄着拐杖来到了院子里。
满天星光点点,院子里并不十分黑暗。
聋老太走到院子中间后,猛然将搪瓷盆往地上一摔。
“咣当!”
“来人啊!!!捉奸了!!!咱们院子里出了一对狗男女!”
“快来人!!!陈阳又在搞女人了!!!快来看啊,别让他跑了!”
聋老太的尖声叫嚷,和搪瓷盆的声响,瞬间吵醒了院子里的邻居们。
后院第一个跑出来的是许大茂,他穿着秋裤、披着一件棉大衣就出来了。
他本来就是个十分爱看热闹的人。
又因为自己废了的缘故,对于同为“废人”的陈阳,他就很好奇对方是怎么乱搞的。
随后,刘海中一家子也冲了出来。
然后是中院众人,前院众人。
“怎么回事,陈阳搞女人,不会吧?”
“老太太,你大晚上的可不要胡闹啊,造谣可是要承担责任的?”
“陈阳在哪呢,搞谁,谁在陈阳家里?”
众人议论纷纷,都聚集到了后院来。
聋老太领着众人将陈阳的房屋围了个水泄不通。
众人都隐隐有些期待,期待聋老太说的是真的。
倒不是说想看陈阳出事,而是觉得太监胡搞这种事让人觉得新鲜刺激。
阎解成搂着媳妇也来看热闹,他感觉到于莉在微微发抖,就很奇怪。
“莉莉你怎么了?”
于莉笑容十分僵硬地回答说没事。
她怀疑是秦淮茹进了陈阳家,很担心陈阳,也担心自己。
要是陈阳假天阉的身份暴露了,人们难保不怀疑她也与陈阳有一腿,毕竟天天去陈阳家里帮忙,邻居们可都看在眼里的。
而且阎家人,更是知道她时常在陈阳家待一两个小时这种事。
到时候一猜便知做了什么。
此刻,同样十分担忧的还有傻柱。
傻柱也以为是秦淮茹去了陈阳家。
如果秦淮茹真的被捉奸在床,傻柱都不敢想象事情该怎么收场,秦淮茹该怎么面对邻居们。
正为这事发愁时,忽然抬眼看见秦淮茹从人群后面过来了。
傻柱赶忙迎了过去,“秦姐,你在这呢,吓死我了!”
不是秦淮茹就好,傻柱就放心了。
而秦淮茹,此刻没心情搭理傻柱,她的哥哥嫂子说去陈阳家坐坐,都这么晚了还没回家。
她很难不担心,害怕两人又是出门乱走迷了路。
现在聋老太吵嚷着说陈阳搞女人了,让秦淮茹也很害怕。
她与陈阳己经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关系,绝不愿意陈阳出事。
这时候,只听聋老太尖着嗓子叫道:“陈阳,快开门,你己经被我们包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