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好面后,将面团放在面板上。
双手打揉着面团,动作娴熟而有力。
他手臂上的肌肉十分结实,充满了男人的力量感。
刘岚在一旁看得入了迷。
她虽然破罐子破摔做了油腻中年男人的情妇,但不代表她不懂得欣赏。
像陈阳这种英俊年轻又孔武有力的男人,是很少见的。
刘岚的目光望向陈阳的脸,看到他的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但他毫不在意,只是专注地继续他的工作。
认真工作时候的男人,比任何时候都要帅。
刘岚的目光又从陈阳移向他高大挺拔的身躯,心想着这样的小伙子,应该比李副厂长强得多吧?
而陈阳因为专注于揉面,对刘岚的关注浑然不觉。
“陈阳,我帮你。”马华见傻柱出去了,便凑了过来。
先前食堂里的脏活累活都是马华在做,他知道学徒工的不容易,所以见陈阳第一天就被针对,他很是不忍心。
“我师傅今天吃错药了,你别往心里去。”
“没事。”陈阳低声道:“我跟他是邻居,了解他。”
“哦,这样啊。”马华还真不知道陈阳和傻柱还有这么一层关系。
两人若是邻居的话,那傻柱还刻意欺负他,那不是有些过分了吗?
“你们有仇吗,我师傅怎么那么对你?”马华好奇地问道。+狐*恋*文!茓- +首~发?
“是有一些过节。”陈阳简单回答道。
马华看了一眼门口,低声说:“就算有过节,也不该公报私仇。”
陈阳笑笑,看来这个马华对傻柱怨气不小呢。
两人又聊了几句后,傻柱脸色有些难看地进来了。
把炒勺敲得叮当一响:“马华!切葱花去!别在那儿偷懒!”
马华撇撇嘴,只得走了。
半个小时后,陈阳把面揉好了,在拍打手上的面时,脑海中响起了系统提示。
【叮,检测到宿主被占便宜30分钟,触发万倍返还,恭喜宿主获得寿命值209天,该寿命值从何雨柱身上扣除】
陈阳惊喜地同时,感觉到一股暖流从头顶灌入,他看向傻柱,发现傻柱浑然不觉,没有任何异常。
中午时候,傻柱等人在几个窗口打饭,陈阳特意留心了一下傻柱。
发现这家伙就是个色胚,给漂亮女工打菜时,勺子会满一些。
给男工打菜,则大部分都要抖勺。
关于抖勺一事,陈阳十分明白。
傻柱每天要带满满三饭盒“剩菜”回家,刘岚也要带三饭盒。
其他人也多少要带一些。,二^8·看\书-网\ ′已?发`布/最*薪¨彰+截*
但这年头食堂的饭菜都是定量配给的,哪会有那么多剩菜呢?
没有剩菜,那就人为制造剩菜。
所以抖勺就成了后厨众人心照不宣的规矩。
陈阳本想举报傻柱抖勺的,但这会波及到食堂所有人,实在是没有必要。
何况抖勺这事,也是食堂主任默许的。
这天下午,傻柱又安排了不少的重活给陈阳,不过陈阳全都好好干了下来,丝毫没有觉得累。
下午收拾完食堂,己经三点半了。
其他人都满脸疲态,唯独陈阳依然精神抖擞。
他甚至主动把地又拖了一遍。
食堂下班后,众人都走了,留到最后的两人是傻柱和刘岚。
刘岚边把饭盒装进布包里,边问傻柱:“傻柱,你跟陈阳不是邻居吗,怎么人家刚来你就为难人家?”
傻柱白她一眼道:“我为难他怎么了,你心疼啊,告诉你吧,他不过是个中看不中用的小白脸!”
刘岚嗤笑一声:“人家干了一天重活都不说累,干活又快又好,哪里中看不中用了,我看你就是嫉妒人家长得比你好看!”
“呵!”傻柱不屑道:“长得好看又有什么用,他都不是个男人,是个太监。”
稍稍一顿,给刘岚解释说:“你知道陈东升吧,陈阳就是陈东升的儿子!”
刘岚闻言一愣,救火英雄陈东升她当然知道。
陈东升的儿子是天阉这事,作为一个轧钢厂老员工刘岚也是知道的。
只是没想到,那个天阉竟然就是陈阳。
真是可惜了一副好皮囊啊……刘岚心中暗暗想道。
傻柱见刘岚不说话了,得意地道:“现在你没话说了吧,他就一个假男人,你可别对他有念想了,小心李副厂长吃醋。”
刘岚和李副厂长的关系,在后厨也不是秘密。
但除了傻柱,没人敢拿这事开玩笑。
“管好你这张臭嘴吧,你就是个傻猪!”刘岚生气地拿起案板上一棵白萝卜向傻柱丢去。
傻柱轻松躲开,嘴上还是不饶人:“刘岚同志,你这可是糟蹋国家的粮食!”
“糟蹋你妈,真是个傻帽!”
刘岚背起布包,骂骂咧咧走了。
另一边,陈阳刚回到大院,就见家门口站着一个穿旗袍的漂亮女人。
那精致的五官和一头波浪发,不是别人,正是陈雪茹。
对于陈雪茹能找来自己家,陈阳并不意外,因为自己定做衣服时候留过住址。
“陈经理,哪阵风把你吹来了?”陈阳调笑问道。
陈雪茹见陈阳对自己的称呼如此生疏,心中不免有点失落。
不过脸上丝毫没有表现出来,嘴角依然噙着笑意:“想请你出去吃饭,不知道你肯不肯赏脸。”
陈阳略一犹豫,笑笑说:“我这人向来是来者不拒,你请我就去。”
陈雪茹莞尔一笑:“那走吧。”
“稍等,我换身衣服。”陈阳打开房门,进去将工作服脱下,换上自己的中山装,才跟陈雪茹出了门。
这次陈雪茹请客的地点在东来顺。
六十年代的东来顺,依然保留着老北京最地道的铜锅涮肉风味。
朱漆大门上挂着红灯笼,门楣上"东来顺"三个烫金大字在暮色中熠熠生辉。
推门而入,扑面而来的是羊肉的鲜香和芝麻酱的醇厚。
大厅里摆着十几张八仙桌,每张桌上都架着个锃亮的铜锅。
此时几乎客满,跑堂的伙计肩搭白毛巾,穿梭其间,吆喝声此起彼伏。
陈阳和陈雪茹在一张角落的桌子坐下。
透过腾腾的热气,陈阳打量着对面的女人。
陈雪茹今天穿的是件墨绿色暗纹旗袍,波浪般的卷发披散在肩头,衬得肌肤如雪。
她化了淡妆,嫣红的嘴唇在灯光下泛着水润的光泽。
耳垂上那对珍珠耳环随着她的动作而轻轻摇晃,透着几分妩媚。
“你这几天怎么没来找我?”陈雪茹边将羊肉片放进铜锅边问道。
“过年期间忙。”陈阳说:“再说,你那绸缎庄过年不放假吗,我去了也找不到人吧?”
“你都不去,怎么知道找不到?”陈雪茹语气略带幽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