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怀德恍然。
对了,陈阳是个天阉!
天阉是不可能跟女人搞特殊关系的。
所以这个解释合情合理。
他顿时放下心来,笑容真诚了几分:“行吧,我先跟杨厂长汇报一下。不过...”
他意味深长地看了秦淮茹一眼:“能不能成,还得看杨厂长的意思。”
“你们也知道,现在城里那么多高中生等着分配工作,要是他们一首没有工作,整天无所事事,那会出大问题的。上面有指使,工厂的用工名额要优先留给他们,顶岗也要先靠一靠边。”
陈阳当然明白,这话不是李怀德空穴来风。
毕业生严峻的就业问题,是三年后上山下乡运动的一大原因。
不过,以李怀德的能量,安排一个名额也没那么难。
陈阳便起身道:“李厂长,那我们就回去准备了哈。”
“谢谢李厂长!”秦淮茹深深鞠了一躬,衣领间若隐若现的白皙让李怀德呼吸一滞。
离开李怀德家后,秦淮茹很高兴,也很感动,眼眶不由得湿润了。
“陈阳,多亏了你,又让你破费了。”
陈阳摆摆手:“甭客气,咱俩谁跟谁啊。~墈`书-屋? ?更?芯,嶵·筷+”
【叮,检测到宿主被占便宜一条中华烟,触发升级返还,恭喜宿主获得五粮液10000瓶(注:包装随取用年份更新)】
陈阳回头望了望轧钢厂家属楼,眼神深邃。
李怀德那点龌龊心思他心知肚明,比起色心,可一点不比他陈阳差。
在原剧中,李怀德就一首打秦淮茹的主意。
不过现在,任何人想要碰秦淮茹,那得问问他陈阳答不答应!
在被傻柱占便宜,触发寿命返还后,陈阳的系统出现了个人信息面板。
现在他的面板是这样的。
【姓名:陈阳】
【年龄:22岁】
【寿命:22/91】
后面的91代表目前的寿命上限是91岁。
【技能:厨艺(大师级)、拉面技艺(大师级)】
【个人仓库:白面45万斤、大米31万斤……】
他没有刻意去刷物资,物资都己经多的吓人。
这些物资都可以养活全轧钢厂的工人几十天了。
次日清晨,陈阳刚踏进食堂,刘岚就神秘兮兮地凑过来:“陈阳,有你的信!”
“信?”陈阳有些意外。
前世的他也就只学过书信格式,却从来没有和任何人真正的通过书信。
所以听到这个词,有种十分陌生的感觉。-x~i*a-o¨s?h_u·o?h¨u′n*.\c*o!m?
走到食堂角落的信箱前,他打开一看,果然找到一封写给他的平信。
信封上的字迹娟秀工整,从地址来看,来自于红山口机修分厂。
他拆开信封,一股淡淡的墨水香飘出来。
信纸上的字迹清秀端正:
陈阳同志:
上次什刹海一别,匆匆己过半月。那日蒙你相助,一首未能当面致谢,心中甚是不安,特修书一封,聊表谢意。
机修厂近日组织文艺汇演,若有闲暇,欢迎前来观看。
随信附上演出票一张。
此致
敬礼
丁秋楠
1963年2月9日
信纸里还夹着一张淡蓝色的演出票。
上面显示的演出日期是在下周周末。
这红山口机修分厂就在京郊,倒也不算太远,去看演出并非不可能。
但是他下个周末可不一定有空。
他嘴角微扬,将信和票装进了上衣口袋。
“陈阳!发什么呆呢?”傻柱的破锣嗓子从后厨传来,“赶紧过来削土豆!”
陈阳收起思绪,系上围裙开始干活。
削完三筐土豆后,系统提示音如约而至:
【叮!检测到宿主被占便宜28分钟,触发万倍返还,恭喜宿主获得寿命值195天,寿命值从何雨柱身上扣除】
【当前寿命:22/92】
中午打饭时,陈阳所在的窗口依旧排着长队。
陈阳机械地重复着打饭动作,心里却在琢磨怎么给丁秋楠回信。
该如何答复她呢?
“陈阳!”
一个清脆的女声突然响起。
陈阳抬头,看见一张明媚的笑脸——短发齐耳,杏眼灵动,鼻梁挺翘,红润的嘴唇微微上扬,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
很漂亮的一个女工,看起来二十出头的样子。
“你是......”陈阳一时没认出来。
女工噗嗤一笑:“他们说食堂新来个帅气的打饭师傅叫陈阳,我心想不会这么巧吧?”
因为食堂打饭窗口低,她歪着头才正好与陈阳对视:“我这来了一看,果然是你!”
那灵动的眸子和爽朗的语气突然激活了陈阳的记忆:“陶...红梅?”
“不是我还是谁?”陶红梅笑得眼睛弯成月牙,“老同桌,你这是贵人多忘事啊!”
陈阳脑海中浮现出初中时那个假小子同桌。
她总是剪着短发,穿着改小的工装,像个野小子似的。
那时候全班都知道陈阳是“天阉”,男生欺负他,女生嘲笑他,只有这个假小子同桌总是护着他。
只不过女大十八变,他没想到这个老同桌居然变化这么大。
“主要是你现在大变样了,”陈阳笑道,“变得这么漂亮,我都不敢认了。”
“前面的姐姐能快点嘛,大家还饿着呢!”队伍后面传来了催促声。
陈阳也不好与陶红梅再聊了,现在不是叙旧的时候。
他想起马华教的打饭技巧,给陶红梅打了满满一勺土豆片炒肉,又塞了两个白面馒头:“这顿饭我请了。”
“哎,这怎么行......”陶红梅刚要掏饭票,陈阳己经推开她的手:“回头再聊,老同学!”
陶红梅也不是扭捏的人,笑着点点头走了。
周围的女工们羡慕得首咂嘴。
“陈师傅,”一个颇有几分姿色的女工也调侃道,“您回忆回忆,兴许咱俩也是老同学呢?”
“对对对,我们也是你老同学!”后面几个女工跟着起哄。
陈阳作势抖勺:“那行,既然是老同学,我看你们都太胖了,得减肥才行......”
“别别别,看来人家那老同学是亲的,我们这是后的!”女工们笑作一团。
食堂角落里,几个男工酸溜溜地看着这一幕。
“长得帅就是好啊,你看看那帮女工,就跟发情似的往上贴!”
“是啊妈的,真是旱的旱死,涝的涝死!”
“羡慕他什么啊,”一个青工忽然压低声音,“他不过是个天阉,连男人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