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工作的同时不得不提防着易中海,因为易中海总想揩她的油。
易中海要求她明天去二车间后的小仓库去,说要单独培训她钳工知识。
秦淮茹知道他存的是什么心,因此并不想去,但她也没敢明着拒绝。
这天晚上,秦淮茹跟陈阳说了自己的苦恼。
陈阳把玩着她的两个大道理,告诉她说:“其实你不用怕他,你这个钳工学徒,三年后自动转为一级工,这个期间他根本左右不了你。”
“不过……”陈阳忽然有了一个主意:“我倒是有个办法可以好好收拾他一下。”
“什么办法?”秦淮茹俏脸红红的问道。
陈阳说:“明天你就按他说的去小仓库,是下午3点对吧?”
秦淮茹点点头。
陈阳坏坏的一笑:“好,你就等着看好戏吧,到时候你保护好自己就行。”
……
次日,易中海心情极好。
秦淮茹虽然一首在抗拒自己,但她没有拒绝去小仓库。
这就证明他想的事有门了。
寡妇偷情这种事,有一次就有无数次。′精~武_暁?税-惘? -唔¨错+内′容!
他觉得秦淮茹以后逃不出自己手心了。
与此同时,办公楼副厂长办公室,李怀德正喝着茶水,查看一些文件。
“咚咚咚”
忽然间敲门声响起,李怀德道:“进来。”
门被推开,一个身穿白大褂的英俊小伙便出现在了李怀德面前。
来人正是陈阳。
“陈阳啊,你有事吗?”李怀德端着茶水,漫不经心地问道。
陈阳将门反手带上,低声对李怀德道:“李厂长,我们院儿的秦淮茹,就是顶班进厂的那个,让我帮她带个话,说有点工作上的事想要请教您,她约您今天下午三点到二车间后面的小仓库去见面。”
闻言李怀德内心一喜,表面却不动声色道:“秦淮茹同志到底是有什么事啊,不管是工作上的事还是生活上的事,有困难都可以来办公室找我嘛!”
陈阳摇头说:“这我就不清楚了,可能是有什么话不方便在办公室说吧。”
等陈阳一走,李怀德身子往椅子靠背上一倚,嘴角不自觉勾起一抹笑意。
秦淮茹不论样貌还是身段,都比刘岚还要高一等。
而且那小寡妇皮肤白皙紧致,身材丰腴,正是李怀德这样的中年男人最喜欢的类型。~x+i_a.o^s¢h¢u^o/c,m-s?.*n.e¢t′
下午2点多,李怀德就坐不住了。
他离开办公室,去车间里巡视了两圈,然后去了一趟厕所。
看看手表,时间己来到了2点50分。
他来到二车间后的小仓库,推开锈迹斑斑的铁门,便进去了。
这仓库是用来存放一些废料的,里面光线有些昏暗。
怕被路过的人看到,李怀德躲到了一个铁架子后面。
架子上有些木板,正好起到很好的遮挡作用。
等了没一会,就听仓库的铁门发出刺耳的“咯吱”声,秦淮茹丰腴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她穿着干净的蓝色工装,衣领处露出一截雪白的脖颈,在昏暗的仓库里格外醒目。
李怀德正要开口打招呼,突然看到秦淮茹身后又闪进来一个人影。
那是一个长相敦厚的中年男人,李怀德仔细一看就认出了是谁。
正是易中海,轧钢厂为数不多的八级钳工之一!
李怀德赶紧缩回架子后面,透过木板的缝隙往外看。
“小秦,这地方安静,最适合教技术了。”易中海的声音带着压抑的兴奋。
为了做戏,他手里还拿着个游标卡尺,金属尺身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一点冷光。
见仓库门被易中海关上,秦淮茹有些害怕地往后退了一步,后背抵上了堆满零件的铁架。
“易师傅,要不...要不还是去车间吧?”
“车间人多眼杂,机器声音又吵,我怎么能给你开小灶呢,别人看到会说三道西的!”
易中海慢慢逼近,卡尺的尖端顶到了秦淮茹的腹部,“有些技术,得私下教...”
秦淮茹双手使劲捏着衣角,此刻心跳如鼓。
陈阳不是说会来收拾易中海吗?怎么还不出现?
她不知道陈阳的具体计划,还以为陈阳会来揍易中海。
“小秦,”易中海突然一把抓住秦淮茹的手腕,呼吸有些粗重地说:“你男人走了这么久,难道你就不想男人吗?”
“易师傅!”秦淮茹猛地抽回手,声音发颤道:“您,您别胡来,您要是胡来我可就喊人了!”
易中海脸上的和蔼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贪婪。
“你跟我装什么清高?你在院子里干得那些事以为我不知道吗,连天阉都勾搭,你这样的寡妇为了一口吃的什么不肯干?”
他又逼近了一步:“只要你跟了我,以后不光让你吃得好穿得好,你孩子长大了我也会帮衬他们……”
秦淮茹惊恐地往旁边躲闪,差点撞倒后面的架子。
她心里害怕极了,陈阳没有出现,现在只能靠自己周旋了。
“易师傅,您可是八级工,可是德高望重的人,可不要犯了糊涂。”
秦淮茹强作镇定地劝说:“这事要是让易大妈知道……”
“你不说我不说她怎么会知道?”易中海狞笑着向秦淮茹靠近,与平时稳重敦厚的形象判若两人。
“别挣扎了秦淮茹,你难道不想男人吗?”
“住手!”
忽然间一声暴喝如惊雷炸响。
李怀德从架子后面大步走出来,脸色铁青地指着易中海道:“易中海!你这个禽兽!”
易中海万万没有想到这小仓库里躲着个人,这人还是李副厂长。
他顿时如遭雷击,僵在原地。
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一张脸变得惨白,嘴唇哆嗦着道:“李、李厂长...我是在教徒弟技术...”
“放屁!”李怀德一脚踢开地上的卡尺,“当我是聋子瞎子?你刚才说的,做的,我可全都看到了!”
易中海额头渗出豆大的汗珠,工装后背都湿透了。
他慌乱地挠着头,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解决眼下的困境。
“车间、车间的机器还开着...我得...我得回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