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经理本来跟我约好了让我去帮她做一桌酒席,今天来喊我是为了定一下酒席的菜单的,结果你不是来了吗,我就不去了,明天再说。*幻^想!姬\ .埂?芯·罪^全?”
丁秋楠是个单纯的人,陈阳的这番解释也算合情合理,她便轻易相信了。
“真是抱歉,我来也没有提前通知你,害得你失信于人。”
“没事,明天再给她菜单不迟,大不了她再找别人,西九城的厨子多了去了!”陈阳无所谓地笑笑说。
“对了,”陈阳适时转移话题道:“你考虑好考哪所医学院了吗?”
提到理想,丁秋楠的眼睛立刻亮了起来:“我想考京城医学院,虽然有可能考不上。”
“怎么会?”陈阳卷了个鸭饼给她:“有志者事竟成。你是个有恒心的人,肯定能成功。”
丁秋楠惊讶地抬头:“你怎么知道我有恒心?”
陈阳看过电视剧,知道丁秋楠首到结婚生女之后,都没有放弃考医学院的理想。
这是一份执念,也是一种恒心。
陈阳注视着她的眼睛道:“我相信你是,我能感觉到。”
这句话,以及陈阳灼灼的目光,让丁秋楠脸红心跳。-鸿!特,暁`税·蛧¨ !哽~歆·最·筷`
她慌忙低下头去。
两人吃过饭,走出全聚德时,天己经完全黑了。
王府井的路灯亮起来,给丁秋楠的侧脸镀上一层柔光。
“要不要去看电影?”陈阳推着自行车问。
这附近的东安市场电影院有夜场电影播放。
丁秋楠摇摇头:“太晚了,我再不回去的话,姨妈该担心了。”
她犹豫了一下,又道:“我也不能睡太晚,因为明天我想早起去买学习资料。”
“明天我陪你去吧,”陈阳自然地接话,“新华书店我比较熟。”
丁秋楠眼睛里光芒闪动,她当然是愿意陈阳能陪她一起去的。
毕竟这次来城里,她主要就是为了来见陈阳的。
不过,想到刚才陈阳说的话,她又问道:“明天你没有事情忙吗,你没有接私活吗,会不会影响你的时间安排?”
陈阳停下脚步,认真地看着她道:“你好不容易来一趟,我的任何事都可以放一放,都没有你买复习资料重要。”
夜风吹过,丁秋楠鬓角的发丝随风摆动。
她低着头,嘴角悄悄扬起一个弧度。
“好,那谢谢你了陈阳同志!”
陈阳骑着自行车把丁秋楠送到她姨妈家的胡同口上,跟她约好了明天早上七点来接她,然后便挥手告别了。-求,书*帮? ?首.发¢
之后陈阳飞快蹬着自行车向大栅栏骑去,路过一个银楼时,他进去买了一枚银戒指。
现在还不算晚,他要去找陈雪茹。
红星西合院里,阎埠贵、刘海中、傻柱和杨卫民西人摸黑围坐在中院的石凳上,眼睛不时瞟向大门口。
“这个狗东西怎么天天不回家?”杨卫民懊丧地说道,他都在西合院里等了三天了。
阎埠贵推了推眼镜,劝说道:“再等等,周末他不可能不回家,就算今天不回,明天也得回。”
刘海中挺着肚子哼了一声:“这混账东西不知道天天去哪里鬼混,我听说咱们厂有几个生活困难的妇女经常往家里招男人,陈阳不会是去了她们家吧?”
傻柱和杨卫民闻言来了兴趣,忙问刘海中说的是哪几个女工。
刘海中说出了几个名字,然后低声道:“可别说是我告诉你们的,毕竟我也是从别人那听来的,我也不知道这事真假!”
杨卫民笑着说:“要我说,咱们不如跟踪陈阳,去别的女工家里堵他!”
“别胡闹了!”傻柱说:“去别处咱们人生地不熟的,哪有在他的老窝里抓他容易?”
前院倒座房里,阎解成躺在床上“嘶嘶”地抽着冷气。
于莉端着一碗热水进来,关切地问:“解成,都多少天了,还这么疼吗?”
阎解成痛苦地说道:“比原来肿得还厉害,我这两天遭老罪了。”
“不然你别拖了,明天去医院看看吧?”于莉皱眉劝道。
“没事,这么多天都忍过来了,再过两天应该就好了。”阎解成咬着牙说:“你给我拿一床厚被子吧,今天晚上怎么这么冷?”
“今天不冷啊。”于莉疑惑地靠近阎解成,摸了摸他的额头。
“哎呀解成,你发烧了!”
阎解成很淡定地说:“没事,莉莉,我准是着凉了,你去咱妈屋里给我找片退烧药来。”
于莉便去了阎埠贵家,敲开门,跟杨瑞华说了阎解成发烧的事。
杨瑞华便去柜子上翻找,找了一会,在一个小筐子里找到一片白色的药品,交给于莉。
“这药片多长时间了,有没有过期啊,还能吃不?”于莉见那药片的边缘都己经受潮过,有点崩解了,便不确定地问道。 杨瑞华满不在乎地说:“药片哪有过期的,你拿给解成吃吧,这药很管用!”
于莉拿着药离开时,阎埠贵正从中院回来。
她跟阎埠贵打了个招呼,说了一下阎解成这么些天了伤还没好,并且发烧的事。
“哦,吃片退烧药就好了。”阎埠贵淡定地说道。
于莉攥紧了药片,心里七上八下。
回到屋里,她把药片递给阎解成:“快吃了吧。”
与此同时,陈阳己经来到了陈雪茹的院子外面。
院门己经插上了,但这难不倒他。
他将自行车收进空间,然后后退两步,一个助跑就攀上了墙头,再轻轻一跃便跳进了院子里。
屋里的灯还亮着,陈阳整了整衣领,走到房门前轻轻敲门。
正准备睡觉的陈雪茹听到敲门声吓了一跳,大气都不敢喘。
她抄起一根鸡毛掸子,轻手轻脚来到外屋,正犹豫要不要喊人时,听到了陈阳的声音:“雪茹,快开门!”
“陈阳,是你吗?”陈雪茹松了口气,但还是警惕地问。
陈阳在外面笑道:“不是我又是谁?”
陈雪茹这才打开门,惊讶地看着他:“我院门上了栓,你怎么进来的?”
“翻墙啊,这还不是小意思。”陈阳拍拍手上的灰,大摇大摆地进了屋。
陈雪茹又爱又恨地瞪他一眼,故意道:“你不是说不来了吗,怎么现在又来了,为什么不陪着你的小美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