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疏五经 作品

第169章 怎么漂亮女人都爱贴陈阳

“谁啊?”陈阳端着缸子,拿着牙刷走到门前。/二^8,墈?书.惘¢ \追,最.歆¢章?踕?

打开门,只见一个怯生生的姑娘站在门口,正是秦京茹。

借着灯光,她那张小圆脸显得格外清纯,一双大眼睛水汪汪的,带着几分羞涩和期待。

“京茹啊?有事吗?”陈阳有些意外。

秦京茹有些不好意思地低声说道:“我、我来城里好些天了,还没跟你好好认识一下呢。”

她声音越说越小:“我姐说要跟邻居们多走动,搞好关系……”

陈阳淡淡一笑,侧身让开:“是啊,邻居就得相亲相爱才行,进来吧。”

他不知道这是秦京茹自己编的借口,还是秦淮茹有意让这个妹妹接近自己。

不过秦京茹前来拜访,他倒也欢迎。

这姑娘虽然来自乡下,但模样漂亮,性格也单纯,也是挺招人喜欢的。

秦京茹小心翼翼地走进屋,好奇地打量着陈阳的住处。

比起姐姐家拥挤的房间,这里宽敞整洁多了。

墙皮相对干净,桌上摆着杯具,还有一本书。

床铺叠得整整齐齐,处处透着干净利落。

“坐吧。”

陈阳指了指椅子,自己则继续刷牙。\c¢u?i~w_e·i^j+u!.^i`n~f?o~

牙膏己经挤上了,总不能浪费。

秦京茹拘谨地坐下,看到陈阳站在盆架旁,嘴里刷出许多冒出白色泡沫,好奇地问:“你手里拿的是什么,这是在干什么呀?”

陈阳稍稍一愣,这才想起,别说1963年的乡下,就是到了七八十年代,农村不刷牙的人也大有人在。

所以秦京茹不认识这东西也很正常。

他含着牙刷含糊地解释:“这是牙刷,专门清理牙齿的,我这是在刷牙。”

秦京茹恍然想起姐姐家好像也有套类似的东西,但她从没问过那是干什么用的。

她静静地看着陈阳刷牙的动作,看了一小会儿,目光又不由自主地扫视着整个房间。

这房子比姐姐家的更大一点,而且到处都很整洁,一看就是个爱干净的男人住的。

秦京茹想起陈阳最近还新得了一套房子,这么年轻就拥有两套房子,就算在城里也是富人了吧。

陈阳刷完牙,漱了漱口,见秦京茹还拘谨地坐着,便从柜子里拿出一个铁罐:“喝点麦乳精吧,好东西。”

他舀了两勺淡黄色的细小颗粒放进搪瓷缸,冲上热水,顿时一股浓郁的奶香味弥漫开来。?x¨x*i.a,n?g*s+h¢u`..c+o?m\

秦京茹嗅到了那种奶香气味,眼睛一亮:“麦乳精是什么啊?”

“是一种营养品。”陈阳冲好以后,又添了点凉开水,才把缸子递给她,“尝尝看。”

秦京茹小心翼翼地接过,先抿了一小口,温度正合适。

顿时,一股从未体验过的香甜滋味在舌尖绽放,奶香中带着淡淡的麦芽甜味,比她在乡下喝过的任何东西都好喝。

“真好喝!”她忍不住又喝了一大口,突然意识到陈阳没有喝,忙把缸子递过去,“你也喝点吧?”

陈阳摆摆手:“我己经刷过牙了,就不喝这种含糖的东西了,不然对牙齿不好,容易蛀牙。”

“啊?”秦京茹顿时紧张起来,“那我喝这个,不会把牙喝坏吧?”

陈阳笑道:“没事,别担心,也不是喝一次就蛀牙的,你睡前漱漱口就行。”

秦京茹这才放心,小口小口地喝起来,每一口都细细品味,因为这个麦乳精真的太好喝了,舍不得一下全喝掉。

陈阳坐在她对面,随口问道:“现在乡下怎么样?你们那里一年西季都种些什么?”

谈起熟悉的农村生活,秦京茹的话匣子就打开了。

“春天种小麦,夏天收麦子以后再种玉米或者红薯,秋天收玉米、红薯...”

她掰着手指头数着:“收麦子很累,收割完了还要在场上晾晒……然后一忙就是一个多月……”

陈阳点点头:“你们乡下生活可够辛苦的。”

“还好吧,”秦京茹腼腆地笑笑,“习惯了也不觉得辛苦。到了冬天是农闲的时候,我们女人就比较轻松了。”

两人聊了约莫半个小时,秦京茹突然问道:“几点了?”

她不好意思地补充,“我不会看表。”

陈阳看了看墙上的挂钟:“晚上九点了。”

秦京茹虽然不认识钟表,但也知道九点算比较晚了。

她慌忙站起身:“哦,你该睡觉了吧?那我先回去了。”

陈阳没有挽留,起身送她到门口。

秦京茹走到院子中间,回头看了一眼。

虽然有月光,但也看不清彼此的表情,秦京茹没想到陈阳还没回屋,对着陈阳微微的一笑,赶忙往中院走去。

陈阳目送她进了中院后,才轻轻关上了门。

此时中院,傻柱家里,也有两双眼睛正盯着秦家门口。 傻柱和杨卫民脸上、身上被蚊子咬的包还没全消下去,样子挺滑稽的。

“那个是秦淮茹的堂妹吧,怎么这些漂亮女人都爱往陈阳家里去?”杨卫民不无羡慕地问道。

傻柱也恨恨地皱起了眉头:“陈阳那个狗东西,身上就跟抹了蜜一样!”

杨卫民叹了口气,他就不明白了,女人们都贪图陈阳什么。

于海棠也跟陈阳走得那么近,每次打饭时候,都跟陈阳有说有笑的。

人跟人的差距怎么就那样大呢,杨卫民自认为也长得是一表人才的,可就不像陈阳这样招女人喜欢。

现在他又断了一只手,成了半个废人,想要追于海棠就更难了。

见秦京茹进了屋,傻柱收回目光,身上有点痒,他使劲挠了几把。

然不住感叹说:“最近怎么那么倒霉呢,咱们西个都出事,你看阎老西家阎解成被蜜蜂蛰伤,咱们两个被蚊子咬伤,刘海中家遭了白蚂蚁,这事怎么那么邪门呢?”

“是啊,真是邪门……”杨卫民喃喃附和道。

正说着,杨卫民忽然神色一惊:“柱哥,你听没听到什么奇怪的声响?”

傻柱一愣:“什么声响?”

杨卫民回过头,看向身后,声音似乎是从床边传过来的。

他指了指床,看向傻柱,两人面面相觑后,向着床缓缓靠近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