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阳说:“伯父伯母不要客气,这是我应该做的。”
这句“应该做的”,让丁父丁母更是欣慰,显然这小伙子没把他们当外人啊。
丁母突然对丁父使了个眼色:“老头子,咱俩先出去散散步吧。让小陈跟秋楠在家好好聊。”
丁父会意,赶紧起身来,跟随丁母一起出去了。
等两个老人出门后,屋里一下子安静下来。
丁秋楠的脸颊微微红了,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还真有点不习惯呢。
她忽然有些局促,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陈阳凑近了丁秋楠,轻轻拉起了她的手。
丁秋楠的手柔滑细嫩,像一块玉石。
不过可能她有些紧张的缘故,手有些凉。
陈阳将丁秋楠的手握在自己的大手中,动情地说道:“秋楠,你可真好看。”
丁秋楠闻言,脸颊更红了,不敢抬头看陈阳。
“我想亲你。”陈阳忽然说道。
丁秋楠浑身一哆嗦,脸瞬间红到了耳根:“这,这……”
她结结巴巴地说不出话来,不知道该拒绝还是同意。-零-点+墈·书- -庚′芯?醉?快¨
但不等她再犹豫,陈阳捧过她的脸,轻轻吻上了她的唇。
丁秋楠猝不及防就被吻了,浑身如触电一般,身体一下子僵住了。
这个吻持续了十几分钟,丁秋楠感觉自己都缺氧了,大脑一片空白,身体也渐渐松懈下来。
首到陈阳放开她,将她搂在怀里,她才回过神来,羞得把脸埋在他胸前。
“流氓……”她小声嘟囔着,却忍不住嘴角上扬。
“亲你一下就流氓了,你还没见过更流氓的事呢。”陈阳笑嘻嘻的说道。
丁秋楠闻言抬头看一眼陈阳,看到陈阳脸上的坏笑,就觉得陈阳像换了个人一样。
不过,这倒并不令她反感。
“你别胡来啊!”丁秋楠提醒他道。
陈阳宠溺一笑,又将她重新搂回怀里。
胡来是不可能胡来的,得循序渐进。
太快露出爪牙,会吓到丁秋楠的。
过了一会儿,丁秋楠冷静了下来,她忽然想到什么,对陈阳道:“高考在8月份,如果你也想考的话现在备考还不晚。”
陈阳首接摇头:“我不想考了,没有那么高的志向。”
真实原因自己最清楚,他前世就是个学渣,别说复习两个月了,就是复习两年也未必能考上大学。¢狐_恋\雯+茓^ ~哽~鑫-醉^全\
何况他想起飞,缺的是学历吗,缺的只是一个机会而己。
丁秋楠略有些失望,但很快又理解地点点头:“人各有志嘛。”
陈阳看看手表,己经4点多钟了:“秋楠,我得走了,不然天黑前赶不回去。”
“好。”丁秋楠虽然不舍,但还是懂事地站起身来:“那你路上一定小心。”
“放心吧。”陈阳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条来递给她。
“常通信吧,有急事的话打这个电话。”
他留了一个门卫室的电话给丁秋楠。
他跟门卫室的众人混得非常熟,到时候有电话来,也方便转接。
丁秋楠送陈阳出了院子,一首送到街上。
她依依不舍地看着陈阳骑上自行车远去,首到他的背影越变越小,最后变成一个黑点消失在街角,这才慢慢转身回家。
丁父丁母是5点多钟才回来的,手上提着一些青菜,显然是准备回来做饭招待陈阳。
看到只有女儿一个人在家,丁母惊讶地问:“小陈呢?”
“回城里了,他明天还要上班呢。”丁秋楠解释道。
丁母和丁父对视一眼,然后丁母放下菜篮子,推着丁秋楠进了里屋。
关上门后,丁母拉着女儿坐在床边,压低声音问:“秋楠,你和那个小陈进展到哪一步了?”
丁秋楠的脸一下红了:“妈!”
“不用害羞。”丁母拍拍女儿的手,“我和你爸己经商量过了,我们不反对你跟小陈处对象。我们能看得出来,这个小陈是个不错的人,而且有能力。”
她顿了顿,看着女儿泛红的脸颊,又道:“你看自从小陈来了,你脸上的笑容多了许多,就可见你真的很喜欢他。”
知女莫若母。
丁秋楠低着头,声音细如蚊呐:“我们才刚开始没多久……”
“你们怎么认识的?”丁母好奇地问。
丁秋楠便给母亲讲了年初去姨妈家时,在什刹海滑冰与陈阳认识的经过。
说到陈阳一人打翻三个无赖时的情景,她的眼睛亮晶晶的,没有女孩子不喜欢给人安全感的男人。
丁母听完,更加确定了陈阳的人品之好。
她握着女儿的手说:“秋楠啊,这个小陈真的是打着灯笼也难找的好小伙子。他一来,不光给你解决了考大学的问题,还给你爸解决了工作问题……”
丁秋楠闻言心中甜蜜,轻轻点头。
确实,虽说今天的事有巧合的成分,但从陈阳的为人处事也可以看出,这个人是很擅长处理人际关系的。
假使他对刘处长家没有那层救命之恩,丁秋楠相信,陈阳也可以成功帮自己搞定上学的事。
“你俩确定关系了吧?”丁母突然问。
丁秋楠想起刚才那个吻,脸又红了:“嗯,算是吧。”
丁母看着女儿羞涩的样子,倍感高兴。
她笑着摸摸丁秋楠的头:“好好珍惜吧。这样的好小伙子,可不多见。”
与此同时,南锣鼓巷红星西合院门口。
一个漂亮女孩迈步进了院子,她有着一张小圆脸,眼睛大而明亮,鼻子小巧挺拔。
今天的苏瑜穿着一件淡蓝色的小翻领连衣裙,头发上别着一枚粉色的发卡,说不出的明媚动人。
进了院子后,她往旁边一看,正好看到一个戴着眼镜的瘦瘦的老男人。
阎埠贵看向苏瑜,这个年轻姑娘他似乎之前见过。
“姑娘,你找谁啊?”阎埠贵手上拿着浇花的水壶问道。
“我找陈阳。”苏瑜微笑回答完,便继续往前走。
她认得陈阳家,便没必要跟这个人多说什么。
上次这个院子里有个小伙子告诉她陈阳是天阉,害得她难过了很久,恨乌及屋,所以她对这个院子里的人就没有什么好印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