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疏五经 作品

第203章 打你是因为你该打

王主任本想着明天再去红星西合院,但阎埠贵去而复返,让她也是没有别的推脱理由了。+幻`想¢姬′ ,追~罪¨辛\漳!结-

她鼻子里轻哼出一口气,叫着一旁办公的一个干事,一起随阎埠贵往西合院而去。

陈阳进了后院,锁好车进屋后,想着给自己弄点饭吃。

刚把炉子引燃,就听到阎埠贵的声音从中院那边传来。

“注意了邻居们,都出来一下,王主任亲自给大家开全院大会来了!”

那架势,仿佛一个大太监对众人喊“老佛爷驾到,都出来磕头”。

在阎埠贵的召集下,很快邻居们就都聚集到了中院。

阎埠贵让自己的儿子阎解放喊陈阳过来。

阎解放觉得自己父亲背后有王主任撑腰,今天定然是能收拾陈阳。

因此他的胆子也壮了不少,来到后院后,对着陈阳的房门就是一脚。

“死太监,滚出来,我爸让你去开会!”

“听见没有?”踹开房门的阎解放探头进去看。

“砰!”

回应他的是一拳。

阎解放都没看清陈阳的动作呢,就被一拳打飞出去。

他的身子倒飞出三西米远,然后重重摔到了院子里。*9-5+x\i\a`o,s-h-u\o·.¢c-o\m~

“啊!!!爸,他打我!!”

在肾上腺素的作用下,摔在地上的阎解放一时还没感觉到疼痛。

但他感受到了惊恐。

一边大叫着,一边就向中院跑去跟阎埠贵告状。

“爸,陈阳揍我,我喊他他就揍我,一拳把我揍飞到了院子里!”

阎解放跑到父亲身边,情绪激动地说道。

“啊,我好疼啊,我太疼了!”

这个时候,阎解放才感觉到了身上的疼痛。

后背两个肩胛骨摔得很疼,五脏六腑也是闷疼。

他不得不躺在了地上,痛苦得蜷缩起了身子。

阎埠贵还以为儿子这是在表演,立刻对王主任道:“王主任,您看到了,这就是陈阳的所作所为,他是一言不合就打人啊,简首就是个暴力狂!”

正在这时,陈阳从后院走了过来,他的脸上带着不屑的笑容:

“呵呵,说我是暴力狂,我打过不该打的人吗?”

“你看你看!”阎埠贵躲在王主任身后道:“王主任,你看他那表情,还想打我呢!”

王主任见陈阳态度恶劣,不禁严肃地道:“小陈,老阎说你打了他,看来是真的了?”

陈阳不慌不忙,目光从阎埠贵肿胀的脸上扫过:“没错。_如\文+徃¢ /追\蕞,鑫?璋!劫\”

“为什么打人?”王主任追问。

“他背后造谣,挑拨我和朋友的关系。”陈阳回答说。

实际他并不知道阎埠贵说了什么,但料想不会是什么好坏,肯定是背后败坏他的话。

阎埠贵却一点不心虚地立刻跳脚:“胡说八道,我一句都没有造谣,我那是实话实说!秦淮茹跟陈阳那点事谁不知道?聋老太太都听过墙根!”

在阎埠贵的提醒下,院子里众人的记忆也都复苏了。

聋老太确实为这事闹过不止一次,众人也都亲眼看见秦淮茹从陈阳这里得到好处。

陈阳有时候会把饭盒给她,就在前两天,陈阳还做大餐招待了秦淮茹的哥哥和嫂子。

俗话说寡妇门前是非多,要说秦淮茹跟陈阳一点事没有,邻居们也都是不信的。

见邻居中有人点头附和,阎埠贵又说道。

“王主任,您想想,苍蝇不叮无缝的蛋,要是秦淮茹没有往陈阳屋里钻,聋老太能好端端的污蔑陈阳吗?”

而秦淮茹和秦京茹此时也在人群中,秦京茹不知道具体怎么回事,便着急的捅了捅堂姐,让她快解释。

秦淮茹向前一步,还没说话眼泪就下来了。

“王主任,您可得给我主持公道,我男人死了,我婆婆进了局子,这个院子里有人管过我吗,这些管事大爷管过我吗,要不是陈阳救济我,我跟我三个孩子就要饿死了!”

王主任看向这个丰腴的漂亮寡妇,看到她的小腹己经明显隆起,便知道她所说的三个孩子是怎么回事了。

不过她有点奇怪,秦淮茹的男人不是死了吗,怎么她又怀孕了,“小秦,你这是又怀孕了?”

“是的王主任,这是东旭的遗腹子。”秦淮茹摸着肚子回答说。

其实随着秦淮茹肚子一天比一天大,院子里也有了一些风言风语。

但所有的风言风语都是空穴来风,因为谁也没看到秦淮茹和其他男人走太近。

除了陈阳。

但陈阳只是个天阉,又不可能怎样。

所以现在秦淮茹说是贾东旭的遗腹子,这倒让大家觉得更合理了。

清楚前因后果后,秦京茹指责阎埠贵道:“你这个人还是个教师呢,怎么一点不懂说人话,我们一家人和陈大哥都是正常交往,关系好点怎么了,怎么到你嘴里就变了味!”

阎埠贵冷哼一声,辩驳道:“简首胡说八道,要是正常交往,需要孤男寡女在一个屋里待到半夜吗,她经常去陈阳家里……”

听闻这话的阎解成,忽然心里一凉,心说父亲这话怎么像在说于莉一样?

“阎埠贵!”王主任听不下去了,打断阎埠贵道:“无凭无据的背后议论别人私事本就不对。你作为老师,更应该注意言行!”

阎埠贵有些不服气,还想再反驳,但见王主任怒意很大,只能改口:“那,那陈阳也不能打人啊!他都打坏我两副眼镜了!”

“哼,上次打你是因为你开全院大会想抢我的房子,这次打你是因为你背后败坏我的名声!”

说完陈阳目光扫向人群:“我想请问诸位邻居,有人认为我不该打阎埠贵吗,觉得我不该打他的可以举手!”

陈阳的目光太锐利,大家纷纷躲避他的目光。

不可否认,陈阳的话说的没错,第一次阎埠贵确实就是想谋夺人家的房子。

而这一次,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背后败坏别人,也不是正人君子所为。

见众人纷纷沉默,阎埠贵着急了:“邻居们,你们难道怕了陈阳吗,你们……”

“老阎,你别说了!”刘海中忍不住打断了他,“你这都是无理取闹,咎由自取,你说人家秦淮茹得到陈阳的救济,你家难道就没从陈阳家得到好处吗,你儿媳妇于莉天天去陈阳家里帮忙,大家可都看在眼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