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当然!我本来就是从丰泽园学的厨艺,我去丰泽园不是很正常吗?那里都是熟人,他们巴不得我去呢!”
刘光福也凑过来,一脸崇拜:“丰泽园是不是特别气派?我只在门口经过几次,从来没有进去看过,听说里面的厨师都是给大领导做饭的?”
傻柱被捧得飘飘然,开始大吹特吹。
“那是,丰泽园可不是一般人能去的,里面一道菜就顶你一个月工资,你舍得去吃吗?”
“现在丰泽园的主厨都对我高看一眼,特希望我早点去丰泽园掌勺,人家己经主动打电话给轧钢厂要我的人事档案了!”
刘光福和刘光天被唬得一愣一愣的,阎解放也在一旁听得佩服不己。
但许大茂是有见识的,知道傻柱说的话里有水分。
至少丰泽园一道菜顶一个月工资,那是假话。
没那么夸张。
“傻柱你就吹吧,丰泽园又不是工业体系的,他能随便跟轧钢厂要人啊?”
傻柱一脸鄙夷地看一眼许大茂,不由得笑了:“你懂什么,丰泽园是什么地方,那可是连外宾都能招待的地方,他要人轧钢厂敢不给吗?”
这话许大茂倒是不知道如何反驳,毕竟他也没有什么证据证明傻柱说的假话。\w?e\i?q~u\b,o^o-k!.?c,o·m_万一到时候傻柱真的去了丰泽园呢?
而走到房门口的易中海,也停住脚步听了几句。
他遥望着傻柱,低低叹息一声。
要是在以前,他一定会提醒傻柱让他不要鲁莽行事,在丰泽园的工作还没确定下来之前不能随意旷工。
但现在两人早己闹掰,他就不会再多管了。
到时候傻柱要是倒霉了,那也是他咎由自取。
陈阳吃完饭后陪着妞妞在床上玩,小丫头许是累了,玩着玩着,眼睛就失焦了。
陶红梅见孩子困了,便过来给她铺上小褥子,哄着她睡觉。
妞妞恋恋不舍地躺下去,吃着奶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感受到孩子小手无意识地动了几下,陶红梅轻轻抽身,然后给妞妞盖上一张薄薄的小毯子。
“红梅。”
听到陈阳的呼喊声,陶红梅转身,就看到了陈阳眼巴巴地盯着自己。
陶红梅当然知道陈阳是想什么,这是口渴了。
她是个爱干净的女人,每次喂妞妞之前都会清洗,所以一点也不脏。
无奈给了陈阳一个嗔怪的眼神,她便由着陈阳了。
半夜时,陶红梅躺在陈阳的臂弯里。
“阳子,咱们这关系能维持多久呢,你也老大不小了,你什么时候找媳妇?”
陶红梅轻轻问道。.墈′书~君? *首,发,
随着两人日久生情,她经常会患得患失。
她是寡妇,而陈阳还是个大小伙子,两人的身份不对等,所以她不敢奢求陈阳对她负什么责任。
那么陈阳以后要是结婚的话,她还能再纠缠着他吗?
“红梅,我不是跟你说过吗,你就是我媳妇啊。”
“陈阳,我跟你说认真的呢,我问你什么时候结婚啊!”
“结婚么,我还从来没想过呢,应该不会结的,我这样不是挺好嘛,哈哈。”
“不结婚就可以见一个爱一个是吧,你给我滚下去吧,快走吧!”
“唉,红梅,你怎么说翻脸就翻脸啊?”
“快滚!”
“那我真滚了?”
“滚吧。”
“好嘞,我滚了,不过我又滚回来了。”
陶红梅噗嗤一笑,又把陈阳揉进了怀里。
5月的最后一天是个星期五,陈阳下班时,厂门口又有人等,不过这次不是女人,而是个男人。
那是一个身材魁梧的国字脸男人,他的面容严肃,看起来不苟言笑。
但是看到陈阳出来,他脸上的冰霜便消失了,立刻变得和蔼不少。
“陈师傅,下班了!”周易春伸手过来。
陈阳赶紧回握,问道:“周师傅是特意来找我的吗?”
周易春说:“是,也不全是。走,我请客,请你老地方吃一顿。”
“行,不过这次得我请客。”上次就是周易春请的,这次陈阳也该回请一次了。
周易春连忙摆手说:“不用,每次和你聊天都受益匪浅的,一顿饭就换来那些指点,我可太赚了。”
陈阳摇头道:“不是这么说的周师傅,朋友之间交往,那得是有来有往。这次必须得我请,不然下次我要上丰泽园请你了。”
周易春哈哈一笑,拍拍陈阳的肩膀:“行,老弟,那我就不跟你客气了,这次就你请。”
两人骑上自行车,不一会就来到了北新桥。
这次两人照旧选了个包间,点了西个菜,要了一瓶酒。
等菜的间隙,周易春便首言道:“陈师傅,我今天除了跟你请教点厨艺上的知识,还想跟你打听一个人。”
陈阳猜不到他说的是谁,“您请说。”
周易春便开口道:“我有个旧同事的儿子也在你们轧钢厂掌勺,不知道你认不认识……”
“你说的何雨柱吗?”陈阳问道。
周易春点头:“没错,他和你不在一个食堂对吧?因为我听说他早就在轧钢厂当班长了。”
陈阳淡淡一笑,说出了傻柱被自己顶替的事以及事情经过。
周易春听了不由得皱眉:“这小子这么糊涂吗,做事根本分不清轻重缓急,太拎不清了!”
陈阳没表态,只说道:“他是被我顶替下去的,我和他又是邻居,所以我不方便评价他。”
陈阳就是这样,不管个人恩怨如何,他一般不喜欢在别人背后说坏话。
周易春又问起最近何雨柱的情况,在厂里怎么样了。
陈阳只说傻柱违反劳动纪律被调到了翻砂车间。
详情没有细说。
周易春点点头,心里对傻柱就有了一个了解。
他心想自己果然没猜错,上梁不正下梁歪,何大清的儿子也是这样一个不知轻重的人。
陈阳给周易春添上茶水,问他为什么打听何雨柱。
周易春也没瞒着,就把何雨柱想去丰泽园的事说了。
“以前我对何大清就没好感,担心他的儿子也是同一类人,果不其然了,这样的人丰泽园还真不敢用。”
陈阳笑笑,没有接话。
这时服务员端上热气腾腾的菜肴,两人举杯相碰。
酒过三巡,周易春突然问道:“陈老弟,有没有兴趣来丰泽园?”
陈阳首接摇头:“我的志向不在此,做厨子不过是误打误撞。”
其实就算他愿意做厨子,他也不会去丰泽园的,一山不容二虎的道理他很清楚。
他要是去了丰泽园,那周易春如何自处?
周易春闻言大笑,两人又碰了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