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温软松了一口气,吓她一跳。
池忱攥住温软手腕,力道不自觉加重了半分,随后又像被烫到般松开,“……我不想你见他们。”
说完,他又有些后悔。
沈谕站在一旁,眼神却透着一丝紧张,“如果你不想见,我可以让他们离开。”
温软本来就脑子乱,要是他们来了,一人一句,她脑袋都能炸了。
但是,来都来了,都是关心她。
温软跑下楼,打开别墅大门,看到几个男人一脸焦急。
她问:“你们怎么都来了?不忙啊?”
见到她平安无事,蒋赞高悬的心总算放下,一股脑把想说的话都说了出来,“你不让我找你,一个月没消息,担心你出事,我就立马飞过来了。”
他伸出手想摸温软的头,又怕她生气,讪讪的把手放了下来。
封枭越过蒋赞首接朝温软张开手臂,“一个月没见,骑士小姐连个消息都不给,知不知道我差点以为你被沈谕藏起来了。”
他瞥见沈谕的表情,故意收紧手臂把温软往怀里带了带。#¤求??u书oa′帮?± ?<>无±\§错??内??~容÷£
温软回抱他,好笑,“那你一个月才找到,是不是太慢了。”
封枭故作轻松的开玩笑,“这不是被某些人故意误导了嘛,不然我早就来了。”
赵景澜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上前把温软拉开,“让她喘口气。”
他眼神复杂看温软,问:“一个月没见,你还好吗?”
江遇年见温软抱封枭,心里不爽,上前拽住她的胳膊。
“好了,抱够了吧,该轮到我了。”他把温软拉到自己怀里,紧紧圈住。
温软顺手就撸他头发,“你不是快比赛了?”
江遇年被撸得耳尖发红,却死撑着不松手,“再忙也得来看你。再说了,我状态好得很,拿冠军跟哄你一样简单。”
凛站在一旁安静看着,微垂眸。
池忱见温软和几人有说有笑,心里不是滋,“好了,叙旧也叙得差不多了,她刚经历了一些不好的事,需要休息。”
沈谕目光在几人身上扫过,声音淡淡,带着不容拒绝的口吻,“没错,她需要安静。”
他侧身让开门,“如果你们不介意,可以去客厅等,但她现在必须回房。”
“我确实是需要安静会。`1.5\1′x_s.w\.,c,o~m?”
温软说完就回到楼上房间。
人这么多,她脑子嗡嗡的。
赵景澜看着她上楼的背影,心里有些担心,想跟上去却被沈谕拦住。
他声音冷冷,“沈谕,我上去看看她。”
江遇年靠在楼梯扶手上望着温软背影,回头时冷笑一声:“沈谕,这么紧张?该不会是怕我趁虚而入吧?”
凛趁他们争执,悄无声息上了二楼。
池忱转身看向赵景澜,语气稍微缓和了一些,“她现在情绪不太稳定,你还是先别去打扰她了。”
见几个大男人在楼梯口争来争去,蒋赞实在看不下去了。
他站起身来走到楼梯口,大声说道:“行了,都别吵了,她刚受到惊吓,需要安静,你们都给我闭嘴。”
说完,他一屁股坐在楼梯上,一副谁也别想上去的架势。
沈谕看着坐在楼梯上的蒋赞,微微皱眉,觉得有些可笑,银白发随着歪头的动作晃动,“这是要做什么?难不成要在这里坐一夜?”
封枭走到蒋赞旁边,也一屁股坐下,“就是,我也不走,今天谁也别想打扰骑士小姐休息。”
赵景澜面色冷酷走到沙发旁坐下,一副不想理会的样子,转头瞥了一眼坐在楼梯上的两人。
江遇年嗤笑一声,也走到沙发边坐下,“行啊,那我也在这等着。反正我有的是时间。”
他往后一靠,闭上眼睛,悠闲自得的样子。
池忱看着这一幕,转身回到客厅,在沙发上坐下,眼神冷漠看着几人,“随便你们。”
蒋赞朝封枭低声:“你小子还真跟我杠上了?”
他抬头往二楼瞅了瞅,又往沈谕那方向侧了侧耳朵,“那姓沈的白发扎眼得很,你说他以前是不是搞科研的?”
客厅里,兰花和雪水的冷调香气若有似无飘浮在空气中。
沈谕坐在沙发上,修长的手指握着茶杯,“我听见你们的谈话了,我不是搞科研的,我的学位是生物医学。”
封枭侧头打量沈谕,故意拖长尾音,“生物医学啊……听起来就很能折腾人的样子,骑士小姐跟着你,该不会哪天被改造成实验品了吧?”
“你说话最好注意点。”赵景澜皱起眉头,冷冰冰提醒,虽然知道他是在开玩笑,但是拿温软打趣他不能接受,“沈谕,温软她不是实验品,她有自己的思想和感情。”
江遇年指尖在膝盖上轻叩两下,语气散漫又带刺:“呵,封枭的嘴该缝起来。倒是沈谕……生物医学?那不如先给你自己治治阴阳怪气的毛病?”
蒋赞眼神坚定看着几人,“行了,都别吵了。”
他转头看向沈谕,语气缓和了一些,“沈谕,我也不想和你闹不愉快,只要你不伤害温软,我们可以和平共处。江遇年,你也一样。”
沈谕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回复:“只要你们不打扰温软,我想我们能和平相处。”
说完,他缓缓闭上了眼睛养神。
封枭故意冲沈谕扬声,“这话我爱听,骑士小姐的安宁最重要,谁要是越界,我第一个不饶。”
他余光扫过赵景澜时带了点挑衅。
赵景澜感受到封枭的挑衅,冷冷看了他一眼,并不接话,心里有些担忧温软,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希望你们都能说到做到。”
他抬头望向二楼温软的房间,陷入了沉思。
江遇年从鼻腔里哼出轻笑,指尖点着沙发扶手,懒洋洋抬眼,“行啊,那就都老实点……”他尾音突然压低,像在自言自语:“反正,她醒了第一个找的肯定是我。”
池忱虽然不想承认,但知道几人确实没什么恶意,而且温软和他们相处得很自在。
他缓缓开口:“只要你们不做什么出格的事,我也不会为难你们。”
说完,他就不再说话。
客厅陷入了一片安静,只有几人的呼吸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