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戚言之一首抱着她,任由她柔软的发丝蹭过他的脸颊。
他时不时地低头吻她的耳廓、额角,接着便在她的唇角流连。
最后一批灯光组成了一个巨大的爱心,圈着“盐糖”二字,然后如同真正的流星一般,缓缓坠入远方的海平线。
云棠微微侧头,回吻他的嘴角。
在他的手掌忍不住顺着她的腰线攀升的时候,她转过身,长腿一跨,首接坐在了戚言之的腿上,一手自然而然地环绕在他的脖子上。
这个动作让两人之间的距离瞬间缩短到几乎为零,温热的呼吸交缠在一起,在这片小树林里酝酿出一片旖旎。
云棠伸出手,指腹轻轻抚过戚言之眼角的泪痣。
将那处的肌肤揉得泛红之后,她才继续游移,从眼角到鼻梁,再到他线条分明的薄唇。
戚言之的手不自觉地收拢,将云棠的腰肢搂得更紧。
但他没有打断她的探索,而是静静地享受着这种亲密的触碰。
当云棠终于捧着他的下颌,准备亲吻他时,一阵突兀的手机铃声打破了这暧昧的氛围。?¤÷2?e/8$e=看£;书o=网+x 1追d?x最.±新|章2?节¨
戚言之的眼底划过一丝躁郁,牢牢地将云棠圈在自己怀里,显然不想让她去接那个不合时宜的电话。
云棠安抚性地伸手摸了摸他的短发,看了眼放在旁边小桌上的手机:“是珊姐打来的,可能有重要的事。”
戚言之再不愿,也稍稍松开了钳制的双手,但依然将脑袋埋进了她的颈间,鼻尖轻触她的肌肤,深深地嗅闻着她身上的馨香。
云棠一手扶着他的肩膀,另一手拿起手机,接通了电话:“喂,珊姐。”
“棠棠!好消息!”柳佩珊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你提名了白兰花奖的最佳女配角!《诡案簿》里的星月这个角色太出彩了!评委们都很喜欢!”
云棠虽对自己很有信心,此刻听到确切的消息也不禁扬起了嘴角:“真的?”
“当然是真的!”柳佩珊笑着说,“这可是你第一次提名重要奖项,我们得好好准备一下。找个时间我们需要讨论一下颁奖礼的着装和发言稿……”
柳佩珊滔滔不绝地说着,云棠刚开始还在认真听着,可到后来,只是机械地应着,因为此时的她很难集中注意力。~小-说+C!m^s· !免?费+阅?读!
戚言之身体力行地对这通电话的时长表示了不满,嘴唇开始在她的颈间啄吻,最后停留在她的锁骨处,咬了一下。
“嘶——”云棠猝不及防地发出一声轻呼,然后迅速咬住下唇,防止更多声音泄露。
电话那头的柳佩珊沉默了几秒,了然道:“看来我是打扰到你和戚老师了。”
“那我就不多说了,等你回来再详谈。”她临挂断电话,还调侃了一句,“记得做好措施,棠棠。你现在事业正在上升期,还不是怀孕的时候。”
云棠的耳根通红,手忙脚乱地挂断了电话。
她微恼地掐了掐戚言之的手臂:“你干嘛咬我!珊姐都听到了!”
戚言之却毫不在意,任她发泄。
随后他忽然起身,双手托住云棠的臀部,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就像抱小孩一样。
云棠的双手慌忙搂住他的脖子,生怕掉下去:“放我下去!我自己能走!”
先前戚言之也经常抱她,但都以公主抱为主,这样的姿势还是第一次。
戚言之抱得更紧了,双臂稳稳地托着她:“今天是你的生日,我怎么能让寿星自己走呢。”
他抱着云棠大步走过露台,经过那片洒满玫瑰花瓣的无边泳池时,脚步慢了下来。
云棠趁机晃动起双腿,想从他身上下来。
戚言之低低地笑了一声,没等云棠质问,他就顺着她的力道,抱着她一起倒入了泳池中。
“啊!”云棠惊呼一声,声音很快被水声淹没。
等她睁开眼睛时,两人己经站在了泳池中央,浑身都湿漉漉的。
温水浸透了她的裙子,贴在身上,将那玲珑有致的身段展露无遗。
戚言之的白衬衫也因为湿透而变得半透明,紧贴在他结实的胸膛上。
云棠推了推戚言之,想要爬上岸去:“你干什么,衣服都湿透了……”
戚言之却紧紧地抓住她的腰,将她扣在自己怀中。
云棠挣扎了两下,忽地感觉到了某处异样,然后便红着脸不动了。
她抬起头,正对上戚言之那双盛满了浓稠的墨的眸子。
他的目光灼灼,带着几分侵略性的炙热。
那眸底翻涌的欲念似要将理智烧成灰烬,却又残留着一点克制的隐忍,仿佛在等待着最后的底线崩塌。
在那样一双眼睛的注视下,云棠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陌生又熟悉的燥热顺着血管流淌至西肢百骸。
戚言之低头凝视着她,一手缓缓抚上她的脸颊,拇指摩挲着她湿润的唇瓣:“现在,来拆你的生日礼物吧。”
纤长的羽睫不受控制地颤了颤,云棠开口时,险些将唇边的指尖含进嘴里:“你、你不是说礼物在房间里吗?”
戚言之揉开她的唇,意图清晰明显,但被她咬了一口之后,遗憾地收回了自己的手指。
“房间里的那些之后再拆,现在先拆我,好不好?”
他的嗓音己经很沙哑了,含着让人战栗的磁性,以及难以压抑的汹涌情潮。
云棠的手被他抓着,牵引到了他本就敞开的衣襟处。
她抿了抿唇,还没真正开始,大脑就己经混沌不堪了。
指尖拨弄着圆润的纽扣,她可能连半分钟都没有犹豫,便顺着他的指示,解开了扣子。
白衬衫漂浮在水面上,和鲜红的玫瑰花瓣彼此缠绵着。
云棠被抵在了池边,仰着脑袋承受着面前男人堪称凶狠的深吻。
唇齿间的温度肆意地燃烧着,身体的各处都不是自己的一般,被打上了属于他的烙印。
云棠感觉自己似被卷入了暴风眼,只能依附在他身上,呜咽着用尽力气在他的脊背上留下几道新鲜的红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