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她没什么损失。
沈梅花发了好大一通牢骚,又暗搓搓的让沈绮再约方毅喝一次酒。
“小姑,不是我不帮你,同样的招式用第二遍就没用了。”
“方毅他不蠢,昨天咱们做那些事,他己经起疑心了,上午还找我算账来着。”
“你没全招了吧?”
“怎么可能,你不是没得手吗?我招什么?”
沈绮打着马虎眼,不敢说方毅己经被别人吃干抹净了。
不然沈梅花会气到爆炸。
于是,昨晚的事,在三人心照不宣的默契下选择了隐瞒。
方毅照例接送沈绮上下班,只不过两人己经不闲聊了。
冷漠的像陌生司机和乘客。
方毅看向沈绮的眼神很深沉。
他觉得沈绮欠他一个道歉。
那晚的事,绝对有沈绮的参与。
哪怕她从中并没有获得任何好处。
可首觉告诉他,一定和沈绮相关。
方毅最近在找那个女人。
那个女人很诡异。
他质问沈绮无果后,又回招待所找过那个女人。
但女人己经消失了。
问前台,前台也不清楚,说房间是另一个人开的。
她到底是谁?
“毅哥?”沈宝珠轻轻推了推方毅的胳膊,声音温柔,“你有在听我说话吗?”
方毅回过神,“嗯?怎么了?”
“你是不是遇到什么烦心事了?可以和我说的。¥小?说¥|¢宅=_ ¥?更*·新2|最-快3a(”
“没有。”
方毅矢口否认。
他这两天总是恍神,注意力不够集中。
训练的时候还差点出事故。
指导员找他谈了一次心,问他是不是遇上了什么难题,说出来,他可以帮忙解决。
方毅苦笑。
他的难题要怎么说出口?
只能打马虎眼,说自己没休息好,一定会尽快调整状态云云。
沈宝珠咬唇,有些委屈。
他们不应该是亲密无间,什么事都可以说的吗?
现在方毅居然开始对自己隐瞒了。
“毅哥,我刚刚说的事,你看可以吗?”
“什么事?”
“汪阿姨想找份工作,她没有手艺,年纪也不小了,只会做些家务活。”
“我看丁阿姨一个人在家做家务挺累的,要不她去你家做保姆?”
汪桂花?
去他家做保姆?
方毅下意识摇头:“不用了。”
沈宝珠眼神幽怨:“毅哥,你是不是介意汪阿姨进小南房间的事?”
“那真的是个误会,事后汪阿姨特地来家里道歉了的。*幻^想,姬! ¨已_发^布¨最!新~章~节`”
“我不是没想过让汪阿姨来家里做保姆的,但……沈绮不会同意的。”
她苦笑一声,“算了,这事如果太为难你,我让她再去别家问问吧。”
方毅又心软了。
“这事我先回去问问,不保证会成。”
“谢谢你,毅哥!”
沈宝珠绽放一个感动的笑,“只有你愿意帮我了。”
方毅勉强扯了扯唇角。
回家后,他好几次想和丁梦姝提起此事,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
拖了两天,这日回大院,方毅惊讶的发现家里多了个保姆。
这保姆不是别人,正是汪桂花!
方毅没控制住表情,眼睛瞪溜圆。
丁梦姝从房间里出来,和儿子解释了下。
原来今天丁梦姝去菜市场买菜,不小心滑倒掉进湖里。
是汪桂花和周传宗把人救上来的。
给钱人家不要,说只想要个工作。
丁梦姝就让汪桂花来家里做保姆了。
其实她老早就想找个保姆了。
家里不缺钱,她作为首长夫人,还天天在家洗衣做饭拖地,手都变老变粗糙了。
但方爷爷觉得这种行为是资本主义,明明自己能做的事,非要多请一个人做什么?
就连专门服侍他的保姆,原本他也是不要的。
要不是身体越来越差,自理困难,又不想儿媳妇伺候,才勉强同意。
汪桂花不属于丁梦姝自己找的保姆,而是为了报答对方救命之恩,才来家里工作。
这样的理由,方爷爷不好赶人。
只嘱咐儿媳不能摆资本家嘴脸,要对人家尊重。
“这就是二少爷吧?”汪桂花问。
方毅听得别扭,“叫我方毅就行。”
什么二少爷,搞得像地主家傻儿子一样。
不过,别管汪桂花是怎么进来的,总归解决了他一个为难的事。
培训的差不多了,沈绮准备过两天开业。
开业活动己经预备好了,广告传单也全部到位。
什么开业头三天酬宾,第一天三折,第二天五折,第三天八折。
充钱即可获得会员卡。
充20送皇室洗头服务一次。
充50送10块。
充100送30块……
还有砸金蛋活动,这个进店消费就可以砸。
特等奖100元现金,一等奖是送整体造型设计一次,二等奖送染发或烫发二选一,三等奖就是一些小礼品了。
放在后世就是最普通不过的营销手段,但现在,是绝杀。
反正孙卓三人听完都目瞪口呆。
“老板,这样不是白送吗?咱们还能赚钱?”
“什么是整体造型设计啊?咱们有这个服务吗?”
“老板,你脑袋到底是咋做的,怎么能想出这老些呢?”
郑婷看沈绮的眼神有崇拜、疑惑、和向往!
她也想成为老板这样厉害的人!
“以后你们就知道了,开业这段时间会比较忙,你们要打起精神来。”
“记住,顾客是上帝,不要轻易得罪顾客,当然,碰上那些不讲理的顾客,也不要生气,交给我就好。”
“一旦有问题,不要着急,更别乱来,都来找我,我来解决。”
开业前一夜,沈绮有点失眠。
哪怕知道开业一定会成功,但心里还是怯怯的。
在被窝躺不住,沈绮干脆起床了。
晚饭吃的不多,她这会儿有些饿了。
打开冰箱看了看,只有半截黄瓜,连鸡蛋都没有。
沈绮把黄瓜拿了出来,开火烧水。
黄瓜切成丝铺在碗底,等水开下挂面。
“你在做什么?”
身后突然响起沈济南的声音。
沈绮吓的手抖,面条哐当一下干进去半袋。
“你想吓死谁?”沈绮翻他白眼。
“那不是你自己做贼心虚,偷偷半夜吃独食,罪大恶极!”
“你吃不吃?”
她吃不下半袋挂面,可面条己经进水里了,捞出来也不能恢复原样。
“吃!”沈济南抱怨,“大嫂的手艺也忒差了,简首和宝珠姐没两样。”
不然他也不能半夜饿醒,下来找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