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魏道奇的话,他虽然心里还是有些不踏实,但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得点了点头,道:“嗯,也许是我太敏感了。那我们走吧。”
为了能够尽快查到案件真相,李福尔下定决心要加快调查的速度和步伐。
徐大魁出狱后,就几次骚扰苏瑶雪,说不定苏瑶雪因恨他才下了手……
他们马不停蹄地赶到了苏瑶雪曾经在安海市租住过的地方,很快就找到了。然而,令他们大失所望的是,苏瑶雪早己人去楼空,显然己经搬走了。
正当他们感到有些沮丧,下楼的时候,一个神秘的身影突然出现在他们的面前,那个人身高体壮,一看就像打手。
还没等李福尔和魏道奇反应过来,这个神秘人便如闪电般迅速地向李福尔猛扑过来,手中紧握着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
说时迟那时快,李福尔凭借着敏锐的反应能力,一个箭步冲上前去,成功地挡住了神秘人的凶猛攻击。-完·本+神.站? !已?发.布!最~新,章_节`紧接着,一场惊心动魄的近身搏斗在狭窄的楼道里展开。
神秘人的身手异常矫健,每一招每一式都蕴含着巨大的力量和技巧,让李福尔一时间竟然有些难以招架。魏道奇眼见形势不妙,连忙冲上前去协助李福尔,两人齐心协力,与神秘人展开了一场激烈的对抗。
然而,尽管他们两人联手,却仍然无法抵挡住神秘人的强大攻势。
神秘人越战越勇,逐渐占据了上风,他的目标只有李福尔,手中的匕首不断地朝李福尔的要害部位刺去,令李福尔险象环生。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李福尔猛地往旁边一闪,惊险地避开了致命的一击。与此同时,魏道奇灵机一动,不知从何处迅速抓起一个扫把,如雨点般狠狠地砸向神秘人,并扯开嗓子大喊:“来人啊!救命啊!”
这突如其来的喊声在寂静的楼道里回荡,引起了楼下居民的注意。很快,就有一些人闻声赶来,神秘人见状,心知不妙,不敢恋战,转身便如一阵风般逃窜而去。
他们惊魂不定,大口喘着粗气。
“老大,我们得罪了谁?为何会有杀手来杀我们?”
李福尔说可能有人不想让我们查,我们先离开这个地方吧。*3-y\e-w·u~./c_o-m¨
一边走着,李福尔的脑海里不断地盘算着接下来的任务,他需要确保每一个细节都被妥善安排好。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后,他终于将所有的任务都布置妥当,让魏道奇去执行了,然后他匆匆忙忙地赶回了家。
李福尔心中一首惦记着王红梅,担心她会吃不上热乎的饭菜。于是,他在回家的路上给小区外的一家他经常订外卖的餐馆打了个电话,订了一份餐。
在电话里,他特别嘱咐饭店的人做菜时要少放些油,并且不要加辣椒,因为他知道王红梅现在还不太能吃辣。
当李福尔驾车抵达餐馆时,他订的那几个菜己经被打包好了,整齐地放在柜台上。他付了钱,小心翼翼地拎起餐盒,生怕里面的饭菜会洒出来。
回到家后,李福尔发现王红梅正在书房里收拾着昨天被她弄乱的地方。他心疼地对王红梅说:“红梅,别弄了,等有时间我来收拾就好,你快过来吃饭吧。”
王红梅抬起头,微笑着看着李福尔,“好。”
然后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走到餐桌前。
李福尔轻轻地将餐盒打开,把里面的饭菜一一摆在餐桌上。两人相对而坐,开始享用这顿简单而温馨的午餐。
吃饭的时候,王红梅不经意间抬头,突然注意到李福尔的额头上有一道明显的伤痕,她的心中猛地一紧,连忙放下手中的碗筷,关切地问道:“福尔,你的额头怎么受伤了?这是怎么弄的啊?”
李福尔心中一紧,他不想让王红梅担心,于是连忙撒了个谎,笑着说道:“哦,没事儿,就是走路的时候不小心撞到了墙上,擦破了点皮,不碍事的。”
王红梅听了,眉头依然紧锁,显然对他的话半信半疑。她站起身来,快步走到房间里,翻出了她带的医药箱,然后又匆匆回到餐桌前。
她打开医药箱,拿出一瓶碘酒和一些棉球,轻轻地蘸了些碘酒在棉球上,然后小心翼翼地用棉球擦拭着李福尔额头上的伤口。
李福尔感受到了王红梅的轻柔动作,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暖流。他看着王红梅专注的神情,突然觉得自己的谎言太有必要了,要是让她知道真相,说不定她会非常的担心。
王红梅仔细地擦拭完伤口后,又从医药箱里找出一片创口贴,轻轻地贴在了李福尔的伤口上。她的动作轻柔而细致,仿佛在对待一件珍贵的宝物。
李福尔看着王红梅为自己贴上创口贴,心中有些过意不去,他笑着说:“这点小擦伤,没必要贴吧,过两天自己就好了。”
王红梅瞪了他一眼,嗔怪道:“都受伤了还嘴硬,贴上创口贴好得快些,别感染了。”
李福尔心中一暖,虽然他觉得这点小伤确实不需要如此大费周章,但王红梅的关心让他倍感幸福。他微笑着看着王红梅,心中默默感激着她的细心和体贴。
王红梅一边夹着菜,一边漫不经心地问道:“上午的事情处理得怎么样啦?都解决了吗?”
李福尔心里有些纠结,他并不想让王红梅过多地了解那些事情,但又不想对她撒谎。犹豫片刻后,他还是决定尽量简单地回答:“嗯,都解决了,下午没什么要紧事了。这样我就可以多陪陪你啦。”
王红梅不想因为自己在这影响他的工作,她淡淡地说:“我不需要你陪,你要是有什么事情要忙,就尽管去忙好了,不用管我。”
李福尔听了,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但他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应了一句:“好,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