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小羽说完,突然将杨梦婷抵在墙边,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泛红的耳尖。窗外雨幕如帘,细密水珠顺着玻璃蜿蜒成溪,倒映出两人纠缠的身影。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拨开她被汗水浸湿的发丝,指腹不经意擦过她发烫的脸颊,“等一切尘埃落定,我要把最美的钻戒戴在你的无名指上。”
杨梦婷的心剧烈跳动,伸手环住他的脖颈,踮起脚尖在他唇上轻啄:“我可记着你的话呢。”
高小羽眼底笑意加深,低头吻住她柔软的唇,舌尖带着掠夺般的气息探入。雨声渐急,混着两人急促的呼吸,在狭小的办公室里交织成暧昧的乐章。
不知过了多久,高小羽才恋恋不舍地松开她,额头抵着她的额头,低声呢喃:“你知道吗?每次看到你,我就觉得再难的事都能扛过去。”
杨梦婷脸颊绯红,伸手轻轻捶了他一下:“少贫嘴。”可嘴角止不住的笑意,却出卖了她内心的甜蜜。
高小羽突然弯腰将她打横抱起,大步走向休息室。;3卡o\ˉ卡+?小?,>说%x?网o? !??无%[错¢)e内%¨§容|]?“暴雨这么大,今晚就别走了。”他将她轻轻放在床上,温柔地替她褪去高跟鞋,“好好休息,明天我要你容光焕发地站在我身边。”
杨梦婷窝在柔软的被褥里,看着男人细心地替自己盖好被子,心里满是被珍视的暖意。窗外的雨依旧下个不停,而屋内,爱意在昏黄的灯光下静静流淌。
高小羽关掉刺眼的顶灯,只留一盏鹅黄壁灯在墙角晕开朦胧光晕。雨声敲打着玻璃,在静谧的室内编织成轻柔的白噪音。
高小羽解下领带随手抛在沙发上,衬衫领口微敞,露出紧实的锁骨,眼中燃烧着炽热的渴望。
“小婷…”他低唤着她的名字,声音沙哑。
杨梦婷仰头望着他,眼尾泛着动人的水光,睫毛轻轻颤动。
高小羽再也克制不住,俯身吻住她,这个吻比先前更加热烈、更加缠绵,带着势在必得的霸道。
两人的衣物在温柔又急切的拉扯中滑落,散落在光滑的地板上。
高小羽的手掌抚过她细腻的肌肤,在敏感处轻轻摩挲,引得杨梦婷发出细碎的娇吟。_j_i*n*g+w`u¢b.o?o.k!._c`o_m*他将脸埋在她颈间,贪婪地汲取她身上若有若无的玫瑰香气,呢喃着:“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雷声轰鸣仿佛是为他们的爱情伴奏。在昏黄的灯光下,两人的身影交叠,呼吸交织,爱意在肌肤相亲中不断升温。
高小羽用最温柔的动作,诉说着最浓烈的情意,杨梦婷紧紧环抱着他,感受着他有力的心跳,这一刻,整个世界仿佛只剩下彼此。
当激情褪去,高小羽将杨梦婷搂在怀里,指尖无意识地梳理着她凌乱的发丝。杨梦婷困倦地将脸贴在他胸口,听着那沉稳有力的心跳声,轻声说:“我等不及要当你的高太太了…”高小羽低头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很快,很快我们就永远不分开了。”
高小羽一脸虔诚地看着杨梦婷,追问道:“你快给我讲讲,白天在老爷子办公室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啊?”
杨梦婷犹豫了一下,但在高小羽的不断催促下,她还是一五一十地把事情的经过全部说了出来。
在雨声的陪伴下,两人相拥而眠,嘴角都挂着幸福的笑意,仿佛己经看到了未来携手同行的模样。
半夜时分,万籁俱寂,高小羽突然从睡梦中惊醒过来。他睡眼惺忪地睁开双眼,目光落在了眼前的人身上,这一看,让他的胃里顿时翻江倒海起来,一股强烈的恶心感涌上心头,要不是为了利用她,不会假意逢迎这样势利的女人。
他强忍着不适,慢慢地从床上坐起身来,伸手拿过床边的酒杯,给自己倒了一杯酒。那辛辣的液体顺着喉咙滑下,带来一阵短暂的灼热感,但并没有缓解他的恶心。
高小羽皱起眉头,又喝了一口酒,然后放下杯子,重新躺回床上。他的身体有些僵硬,似乎还没有从刚才的不适感中完全恢复过来。他紧闭双眼,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尽快重新入睡。
暴雨如注,豆大的雨点砸在老式居民楼的雨棚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李福尔在这里的二楼租了一间房子作办公室。
此时窗户被风吹得嗡嗡作响,昏黄的台灯在积水中摇曳出细碎的光影。这里的墙皮剥落处还残留着斑驳的标语,铁皮文件柜上堆满了泛黄的案卷。
晚上八点整,敲门声准时响起。李福尔打开门,只见一个老头立在门口,黑色风衣上的水珠不断滴落,在地上汇成小小的水洼。来者正是王启铭,他摘下墨镜,露出两道凌厉的眉峰,眼神中透着商人特有的精明与谨慎。
“快请进。”李福尔热情地招呼着,递上一条毛巾,又泡了两杯浓茶,氤氲的热气中,王启铭的指尖无意识摩挲着牛皮纸文件袋,目光死死黏在李福尔身上。
窗外梧桐叶沙沙作响,空调外机的嗡鸣里,两人僵持的沉默持续了整整三分钟。
李福尔终于搁下钢笔,银质笔帽磕在玻璃桌面的脆响打破凝滞。他的目光带着职业性的锐利:“王叔,您是我朋友介绍来的,”喉结轻滚,他刻意放缓语调,“有什么需要帮忙的您首说吧。”尾音拖得极轻,像甩出试探的丝线。
王启铭猛地惊醒,布满血丝的眼睛泛起涟漪。他向前倾身,“李侦探,我失礼了。”声音沙哑并颤抖着,“你眉眼间那股子劲儿,和他年轻时候一模一样。”骨节分明的手指突然颤抖。
李福尔呼吸微滞虽然心有疑惑,还是压了下去好奇心,露出招牌式的安抚笑容:“这个世界上长得相像的人很多,没什么奇怪的。”
王启铭喉头滚动,突然笑了,眼角的皱纹里盛满酸涩:“是啊...是我老糊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