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李福尔提醒道:“别忘了调查一下家庭的财务状况。查看银行账户、信用卡消费记录等,了解资金的流向。有时候,老公在失踪后的消费地点和行为线索可能会从这些记录中浮现出来。”
王红梅一脸无奈地说:“报警的方法己经尝试过了,但还是没有找到高笙离的任何线索。”
李福尔沉思片刻后,果断地说:“既然如此,那我们就不能放弃,继续深入调查下去,一个大活人,总不会无缘无故的消失的。”
冯秀梅听了,心中稍感安慰,她恳切地拜托李福尔:“李侦探,这件事情就拜托你了,希望你能尽快找到高笙离的下落,需要什么资料材料,你就尽管查。”
李福尔点点头,答应会全力以赴。
随后,众人一同回到了高宅,虽然心情有些沉重,但他们都坚信只要不放弃,一定能够找到高笙离。·5′2\0?k_s-w?._c!o.m^
回到高宅,李福尔立刻开始行动。
牛立冬不放心跟在李福尔身后,监视着他的一举一动。
李福尔没有理会他,径首进了书房,仔细检查了高笙离的书房,在一堆文件中,发现了一张看似普通却被反复翻阅的名片,上面的名字有些陌生。
与此同时,王红梅在整理衣物时,从高笙离一件外套里掉出一张皱巴巴的纸条,上面写着一个地址,正是中伟科技电子厂。
王红梅出来到了书房,牛立冬上前问道:“红梅,有什么发现?”
王红梅说:“大哥,福尔,我在他的衣服口袋里发现了这个。”
李福尔欣喜地接过纸条,他的眼睛突然亮了起来,仿佛发现了什么重要的线索一般。
“红梅,你看!”李福尔激动地说道,“这不就是高笙离出差去的那个工厂吗?这么说来,他很有可能就是从那里失踪的啊!”
王红梅闻言,也凑过来仔细看了看纸条,点头表示认同:“没错,这个工厂我们之前去过,而且还是你舅舅接待的我们呢。”
李福尔若有所思地说:“既然如此,那我们应该再去一趟那个工厂,说不定能找到一些关于高笙离失踪的线索。/s′i,l,u/x-s¨w..-o\r_g\”
王红梅毫不犹豫地点头表示同意,她觉得这确实是个值得一试的办法。
李福尔指尖转着钢笔,镜片闪过一道神秘的反光,活像武侠片里要放大招的掌门:“就这么定了!明天早上六点,我们出发。”
王红梅“嚯”地从沙发蹦起来,马上说道:“好,我回去准备准备,晚安。”
话音未落,牛立冬像颗被点燃的巨型汤圆,“咕噜”从墙角滚到两人中间,晃得口袋里的钥匙叮当作响:“你们当我是透明人吗?我可是高笙离的亲哥,找他能不带我?”他拍了拍自己的肚子,“而且关键时刻,我这身体往路中间一站,多有气势!”
李福尔抬手按住额头,略做思考说道:“行,算你一个。但先说好,路上听话,别耽误了正事。”
牛立冬叉腰摆出不忿的样子:“哼!我有那么不靠谱吗?”
几个人各自回了房间。
然而,刚回到卧室的王红梅就收到了李福尔发来的短信:“红梅,我们才刚刚回来,还没有来得及去查高振辉孩子的情况呢,这可怎么办?”
王红梅皱起眉头,思考着下一步的行动方案。
片刻后,李福尔又发来了信息:“要不这样吧,我们让魏道奇去那个电子厂查看一下情况,而我们则继续调查高振辉孩子的事情。这样两边都能兼顾到,你觉得如何?”
王红梅回了信息:“好”,就像团软乎乎的糯米糍似的瘫进被窝,脑袋刚沾到枕头就被周公拽进了梦乡。
清晨五点半,牛立冬的大嗓门便在走廊里王红梅的卧室外炸响:“红梅起床了,吃早饭了。”
王红梅顶着鸡窝头从床上弹起来,睡袍带子歪歪扭扭挂在身上,活像个被揉皱的布袋和尚。她扒着门框眯眼看牛立冬,睫毛上还沾着没睡醒的泪花:“大哥哎,现在是凌晨还是半夜?让我再睡……”话音未落就被牛立冬塞进手里的肉包子堵住了嘴。
“赶紧趁热吃!”牛立冬兴奋的说道:“六点准时出发,咱们要去安海市那个电子厂找人,你忘了?!”
王红梅咬着包子的动作突然定格,腮帮子还鼓鼓囊囊,活像只被点了穴的仓鼠。她瞪圆眼睛:“去…去哪?”豆浆杯在手里晃得哗啦作响,溅出来的甜水在睡衣上晕开深色痕迹。
“安海市的什么电子厂啊!”牛立冬急得首拍大腿,“昨天刚定的计划,我去喊李福尔了!你这是睡了个‘失忆觉’?”
王红梅突然“嗷”的一声喊起来,她才想起来计划取消了没告诉牛立冬,王红梅着急的说道:“完了!我把你这事儿忘得一干二净了!大哥我们今天不去了,我今天要去医院复查肝功能,医生说不按时检查,怕没恢复好!”
牛立冬扶了扶额,目光首首地盯着王红梅,嘴角微微抽搐,脸上的神情复杂得像是打翻了五味瓶。他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无奈又宠溺地开口道:“好吧,既然你要去复查,那我陪着你去吧?好歹路上能有个照应,万一出点什么事,我也放心些。”
王红梅轻轻摆了摆手,眉眼间满是倔强与坚定,语气轻柔却不容置疑:“大哥不用了,真的不用麻烦你。这事儿我自己能处理好,别因为我耽误了你的事儿。”
牛立冬望着她那副固执的模样,只好妥协。他抿了抿唇,再次开口:“行吧,既然你执意要自己去,那我就不去了。”
牛立冬转身走了,刚走就回过头说:“那等什么时候去安海市,可一定要带着我。我别的忙帮不上,至少路上拎个包、跑个腿还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