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强调说自己没有弄错,那个命格明明就是蓉蓉的。|£微-;趣??;小>/说=}?网][ ÷最?·新?¢章??!节!§更>新??快£2
白龙也很纳闷,沉吟道,‘命格无误,但气息不对……此女并无纯阴血脉,非吾要寻找之人。’
它还问我,蓉蓉可有同胞姐妹?
我当时没多想,就说她有个姐姐,那白龙听完,让我……”
我握着苏栖野的手也不自觉地收紧。
黄良偷偷觑了一眼面无表情的苏栖野,又飞快地看向我,小声嗫嚅道,“让我想办法把祖奶奶也带去天池见它。”
我蹙眉,“那白蛟想要做什么,它为何要找我?”
黄良小脑袋摇得像拨浪鼓,“祖奶奶,这我哪儿敢问啊!
龙族可是万妖之首,就算它只是条没渡劫的蛟,那地位也比咱们这些小妖高太多了。
它的心思,小的不敢揣测,也不敢多问呐!”
我没辙了,扭头看向身旁的苏栖野,“现在怎么办?”
苏栖野长指搭在自己精致的下颌上,若有所思道,“与龙族扯上关系,这事还真不好办……”
我不禁有些惊讶,自从我认识苏栖野以来,他对什么事物都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这倒是头一次从他嘴里听到‘不好办’。£xx搜?e搜_¤小!说%.?网\ ′±?最`?新?章?节°更@新1?-快+/
可见龙族确实很强大,不敢想象它们鼎盛时期该有多权威。
“带我们去找那条白蛟。”苏栖野思忖过后,对黄良郑重说道。
我眨了眨眼,“你这是打算让我自投罗网啊?”
苏栖野终于抬眼看我,微狭的狐狸眼漾开一丝笑意,“只有去问个明白,才能知道它为什么想要找你。况且,不过是一条马上就要陨落的蛟龙,有我在,定能护你周全。”
他都这么说了,那我只能把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虽然经过小电驴那件事,我对他的信任感逐渐降低……
黄良得了令,立马点头哈腰,在前面带路。
我们跟着它走出大仙洞府,重新回到了山路上。
天池在长白山山尖,海拔两千多米。
越往上走,空气越是稀薄清冷,风也越来越大。
这个季节长白山己经被白雪覆盖,我们深一脚浅一脚的往上走,冻得我身体都在打颤。
苏栖野不知从哪变出一身火红色的狐裘,披到了我的身上,“多穿点,别冻着。*s^h-a.n,s.h!a+n?y¢q¨.~c!o¨m.”
我严重怀疑这是他用自己褪毛时候的毛做的……
我也没有询问他冷不冷,毕竟一个毛绒动物,还有八条尾巴,冷了就变回原形呗!
这时,我突然想到,苏栖野好像很久没有回到佛牌里了。
“你的原身己经恢复了吗?”我扯了扯他的袖子,问道。
苏栖野垂眸睨着我,唇角似笑非笑,“还没有,不过回到故土,灵气要比泰兰德那种污秽的地方好许多,采纳天地灵气就够我幻形了,暂时不用吸你的血。”
闻言,我松了口气,起码不用每天晚上被按在墙上吸血了。
等到了天池边,凛冽的寒风卷着霜雪扑面而来,冻得我一哆嗦。
望着眼前那片己经宛如巨大蓝宝石般的湖面,我犯了难。
先不说这天池己经结冰,就算我们在冰面上凿了个洞,可水下肯定冰冷刺骨,而且深得吓人。
“我们怎么下去?”我问。
苏栖野撇了撇嘴,无辜地说道,“我是走兽,不通水性,又主修火诀,我能从湄公河游回来己经很厉害了,这么深的水域,你别指望我!”
我:“……”
算了,我原谅他,毕竟狐狸天生就不怎么喜欢水。
站在我们脚边,还没膝盖高的黄良自告奋勇地举起爪子,“七爷,祖奶奶,这事儿交给我!我别的本事没有,挖洞可是一绝!”
说完,它“嗖”地一下,开始用两只前爪飞快地刨着岸边的冻土,勤快的让人心疼。
我和苏栖野当然也不能闲着。
我说太冷了,想吃火锅。
他不知从哪变出来两个自热小火锅,我俩一人捧着一个,坐在天池边的岩石上,对着天池吃了起来。
黄良两只后爪朝天,前爪上下翻飞,刨得尘土飞扬,撅着毛茸茸的屁股,干劲十足。
看着它那两条小腿扑腾的样子,我竟觉得这黄鼠狼如果不放屁,也不变成那个猥琐大叔的样子,其实还……挺可爱的?
冷不防,一只微凉的手指捏住了我的下巴,迫使我转过头看他。
因火锅热气的缘故,苏栖野卷翘的睫毛挂上了一层薄霜,不满地开口,“说谁可爱?”
我拍开他的手,敷衍道,“你你你,你最可爱,行了吧?” 毕竟你是哈基米。
苏栖野心满意足地低笑了声,胸腔微微震动,“我更想听你只说那一个字。”
我假装自己没听懂,低头继续吃我的小火锅。
待我把最后一根宽粉吃完,黄良灰头土脸地从洞里探出个小脑袋,邀功似的喊着,“七爷,祖奶奶,己经挖通了,咱们走吧!”
我走到洞口往下看。
里面黑黢黢的,深不见底,像个垂首的的滑梯,仿佛能将人彻底吞噬。
我心里有点发怵,这跳下去,不得摔成肉泥?
一只有力的手臂环住了我的腰,将我往他怀里搂了搂。
苏栖野不以为意地道,“别怕,我抱你下去。”
我犹豫了一下,看着那深不见底的洞口,还是认命地搂住他的脖子,“这可是你自己主动要求当人肉垫子的,等会儿摔疼了可别怨我!”
“好,这次是我自愿为夫人效劳。”他声音里带着一丝缱绻的轻笑,手臂顺势收紧,将我整个拥入怀中。
苏栖野只穿了一层薄绡衣裳,体温却很暖,隔着衣料也能感受到他肌肉线条分明的胸膛。
他抱着我纵身一跃,跳入了那深邃的洞穴。
失重感瞬间来袭,耳边是呼啸而过的风声,身体急速下坠,就像在坐一个没有尽头的超级大滑梯,而且还是垂首下降的那种。
我根本睁不开眼,什么也看不见,只能用手臂抱紧了苏栖野的脖子,将脸埋在他的肩膀里。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我的脚终于落在扎实的泥土上。
但因为下坠过程太过惊悚,我还没有站稳便双膝一软,结结实实地砸在了苏栖野身上。
“哎呦……”
苏栖野没有防备,巨大的惯性把他也给扑倒在地,我又跌回了他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