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远,县长那边己经同意去905下榻,神医那边你安排好。”
“姐,你放心就好。”
沈曼文叮嘱道:“县长刚才说了,如果是超声波碎石,他起码还能再坚持三五个月,如果今晚出现变故,或许明天他就会病退。”
“知道了姐,我会叮嘱姜医生,如果事不可为,那就让县长去超声波碎石。”
“你好好养伤,我亲自去审问阎莋霖,争取快些将阎莋霖的罪名落实下来。”
沈曼文挂断电话,扭头看向一旁的宋佳,和声道:“把下午的行程推到明天,我要去一趟公安局。”
“是,老板。”
顿了一下,宋佳满脸感激的说道:“多谢老板推荐我成为县府办主任,我舍不得老板。”
沈曼文一怔,很快意识到了什么。
宋佳当了县府办主任,不能再给她当联络员了。
“小宋,你这边有没有合适的联络员人选,给我推荐一下?”
宋佳眼眶红红的说道:“秘书二科的刘爱香,现在好像在工程指挥部,是我很好的姐妹。她的人品端正,背景干净,绝对忠诚,办事细心谨慎。我推荐她为老板的新联络员。!微-趣+晓.税*惘- ,埂-歆\罪?筷_”
“可以,明天就让她过来吧。”
“是,老板。”
……
县医院,程远病房。
程远趴在病床上,严心语耐心的帮程远换药,更换绷带。
看到程远后背的伤势,严心语心疼坏了。
“程大哥,以后一定要保护好自己,你这太危险了,如果距离爆炸中心再近上十米,很有可能会致命。”
“晓得了,以后会小心点。”
顿了一下,程远问道:“我这后背以后不会留疤吧?”
“肯定会呀!”
程远:“……”
“程大哥,你又不是女生,你还在乎这个?”
程远很想说,其实哥多少还是需要靠脸吃饭的。
程远没有回应严心语的调侃,掏出手机,打给了姜正学。
“姜神医,县长那边己经谈妥了,今晚去905下榻,如果你这边不是很忙的话,早点过去准备一下。”
“我先去一趟县医院,我听说你后背炸伤了?”
“我这边没事,己经上了药,半个月应该就好了吧?”
“半个月太慢,我这里有特效药,三天保你痊愈,而且不留疤。”
“啊?那你快点过来。”
程远手机的音量很大,严心语听到了他和姜正学的对话,忍不住撇撇嘴道:“程大哥,刚才谁跟你打电话?口气怎么那么大?三天痊愈?还不留疤?”
“一个很厉害的医生朋友。·e¨z\小!税?王! _哽/歆_罪?筷/”
“程大哥,建议你不要乱用药,万一出现什么副作用,皮肤溃烂,有可能会伤及生命。”
“心语,你放心好了,姜神医医术非常高超。”
姜正学来的很快,挂断电话不到半小时就过来了,可见,他对程远是多么的重视。
“姜神医,你过来了。”
“程主任,我先看看你的伤口。”
“好。”
严心语有些不太放心,赶紧凑过来观看,发现姜正学解绷带的手法很专业,渐渐放下心来。
“程主任,你背上的药,就是很普通的金疮药和烫伤药,我要把药洗去,可能会有点疼。”
“好!”
一旁的严心语皱起眉头。
“姜医生,我建议等程总把药全部吸收了,你再换新药,贸然清洗伤口,有可能会导致二次伤害,甚至会感染。”
“护士小姐,你放心好了,我不会让程主任受到二次伤害。”
说着,姜正学拿出了一块医用砂面,细心的帮程远擦拭后背上的药剂。
他的手又快又稳。
程远几乎没有感觉到多疼。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
严心语彻底放下心来。
只用了不到半小时,所有的药全部擦拭干净,露出了狰狞可怕的伤口。
姜正学很平静的从医药箱里面掏出一个小瓶。
还没有打开瓶塞,一股股令人沉醉的药香就逸散了出来。
仅仅闻了闻药香,程远就感觉自己精神了一点。
严心语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感觉自己的疲惫大为缓解,不由得对姜正学拿出来的药充满了信心。
吧嗒一声,姜正学拔开木塞。
更加浓郁的药香弥漫开来,程远一脸赞叹的说道:“姜神医,我只是闻了闻,就感觉通体舒泰,你这一瓶药膏很珍贵吧?”
“还行吧。”
姜正学嘴上说的轻松,其实心中在肉疼,他这个药膏,里面有五百年的野生老山参,还有三百年的天山雪莲。 就这么一小瓶,价值几十万。
就连潘默,他都不太舍得。
很快,程远后背抹上了薄薄的一层药膏。
程远只觉得自己的后背凉凉的,痒痒的,特别舒服。
姜正学有些肉疼的将药膏放到了床头柜上,扭头和声问道:“护士小姐,你是程总的专职护士?”
“算是吧。”
“那麻烦你每天给程总上三次药。药力大概西小时可以全部吸收完毕。”
“好的。”
简单的寒暄了几句,交代了一下注意事项,姜正学走了。
严心语一脸好奇的问道:“程大哥,你感觉怎么样?”
“感觉很好,后背凉凉的,痒痒的,应该是细胞在飞快的分裂再生。”
“这么神奇的吗?”
严心语瞳孔微微闪烁,如果真这么好用的话,以后南浔受伤了,也给南浔抹一下。
程远感觉有点内急,苦笑道:“心语,能不能扶我起来,我要去小解一下。”
严心语很严肃的拒绝。
“你刚上了药,伤口刚刚有所好转,你现在不能乱动!我给你拿个尿壶吧,或者干脆帮你插个导尿管。”
程远头皮一阵阵发麻,赶紧摇头。
“导尿管就算了吧,我又不是瘫了,还是扶我起来吧。”
严心语拗不过程远,只能小心翼翼的将程远扶了起来。
严心语找来一个尿壶:“程大哥,脱吧。”
程远:“……”
“你放床头上就行,你出去,我自己来。”
“程大哥,你怎么这么狭隘?你是伤者,我是护士,咱们之间这就是单纯的医护关系,不要有什么心理负担!”
说着,严心语往下一扯!
程远只能又兴奋又有点尴尬的接受了严心语的好意。
两人都处于有点尴尬的状态,完全没有发现,南浔不知道何时出现在病房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