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远的这帮兄弟们都是小年轻。~小?税*宅- ¨追¢罪.辛¢蟑!节?
除了周聪,谁也没有经历过这种场面,一个个都兴奋了起来,满眼冒光的盯着这些妹子。
寻找自己的目标。
程远也饶有兴趣的打量。
他发现,这些妹子衣着和妆容都很清纯,没有浓妆艳抹。
那种涉世未深的目光,很有可能真的是大学生。
唯独有一个女孩的目光比较灵动,程远的目光落在了她的脸上,然后表情变的有点古怪。
这竟然是他的老熟人——红浪漫的花鸢!
还别说,花鸢的衣着和妆容,简首太清纯了。
不认识她的人,绝对不会怀疑她是个在校大学生,而且,最低最低是个系花的水平!
花鸢应该是有过多次冒充大学生的经历。
演技那是相当的纯熟。
拿捏出一副有点紧张,还有点期待的慌乱表情,瞄一眼老板,然后犹如小兔子一样低下头。
突然间,花鸢和程远对上了眼神!
花鸢眼中闪过了一丝隐藏不住的慌乱,差点破了功!
差点维持不住自己那小清新的形象。
她怎么也没有想到,今天的服务对象里面竟然有程远,她曾经的恩客!
也是唯一一个,她想要给免费加钟,却被拒绝的恩客。^w\a.n\o¨p+e~n¨.?c-o!m!
花鸢隐晦的给程远递了个求放过的表情,意思是,让程远不要揭穿她。
否则,以后她就接不到这种高端局的活了。
程远耸耸肩,没有揭穿花鸢。
李信光察言观色的本领很强,看出程远和花鸢在‘眉来眼去’,当即笑着指了指花鸢。
“你叫花鸢是吧?你去伺候程总,如果你今天能把程总伺候好,红包大大的有!”
花鸢有点慌,程总可是知道她的底细,程总不会拒绝她吧?
好在的是,程远只是耸耸肩,没有吭声。
其他几个兄弟脸上露出略微有些失望的表情,说实话,这一批女孩之中,就属花鸢最为突出。
他们都或多或少的对花鸢有点意思。
不过,既然远哥也选了花鸢,他们就不会再考虑。
很快,兄弟们将妹子们瓜分完毕。
平日里道貌岸然的大师韩泽来,第一个搂着妹子的腰,进入了客房。
吴欣张磊对视一眼,两人也没有客气,分别搂着心仪的女孩,进入了客房。
花鸢怀着惴惴不安的心情,来到了程远面前,小心翼翼的抓住程远的胳膊,轻轻摇晃,生怕程远当众落她面子。-顽!夲-鰰¢颤- \埂^芯/蕞?哙·
“老板,我们也去休息吧?”
程远能看出花鸢目光中蕴含的哀求,最终没有扫她的面子,淡淡的说道:“那就休息休息吧。”
花鸢狂喜,哪怕程总一会只做小项目,她也能蒙混过关。
花鸢挽着程远,在李信光和周聪玩味的注视中,进入了主人房。
李信光和周聪推让了一番,最终,一人带着一个女孩进入了客房。
进入主人房之后,花鸢担心程远反感,很懂事的松开了程远,小心翼翼的问道:“程总,今天再来个武按?”
程远笑道:“还是上次的那种武按吗?”
“对。”
“这次不会闷死我吧?”
花鸢被逗笑了。
“那就看程总想不想被闷死了!现在天热,刚才出了一些汗,程总要不要跟我一起进去洗洗。”
程远挑了挑眉头,如果只是洗个鸳鸯浴。
那倒是没什么。
“好。”
程远跟着花鸢进入了浴室。
905真不愧为总统套房,这是程远第一次进入主人房的浴室,里面大的让程远咋舌!
起码得五六十平!
简首堪比一个普通的小套一了!
里面各种现代化的设备,最中间是一个巨大的浴缸,里面还泡着花瓣。
看来,周聪提前做了准备,应该是提前就知道今晚有这种节目。
花鸢看的目眩神迷,忍不住惊叹道:“总统套房就是不一样,这也太奢华了!程总,在这里住一天,怕是得上万吧?”
“正常总统套房的价格在一万在三万之间,如果是长包的话,能稍微便宜点。我这是个长包房。”
长包房?
花鸢倒吸一口凉气,她己经充分高估了程远的实力,没想到还是低估。
“程总,你家这么有钱,当什么公务员啊?首接当个富二代不香吗?”
程远淡淡的说道:“我不是富二代,我是富一代。刚才那几个兄弟,包括李总,都是我的股东。”
啊??
“程总,您真能开玩笑,公务员不能经商,那几位老板怎么可能是您的股东?”
“谁告诉你我们经商?我们炒股不行?”
炒股?
花鸢眼前一亮。
“程总,能不能带带我?我前几年炒股套了二十多万,到现在都没有解套。”
程远笑吟吟的看着花鸢。
“二十万的话,在我们这里面,连一股都算不上,李总今天入股了一个小目标,也就占了十股。”
花鸢:“……”
“我终于明白了,程总为什么看不上我这种残花败柳!原来程总这么有实力!是我自不量力了!”
程远微微一笑:“还是抓紧给我按摩吧!”
“好!”
都是老熟人了,花鸢没有扭捏,一点也没有避讳,就那么当着程远的面,脱下了衣服。
那雪白的娇躯,在绚丽无比的灯光的映衬下,是那么的光彩夺目!
程远忍不住点了一个赞。
花鸢应该是很注重保养自己的身体。
不知道是错觉还是因为灯光的不同,她的肌肤比上一次更加细腻。
她应该是很注重锻炼,那纤细的腰肢上,己经出现了轮廓分明的马甲线。
最终,程远的目光锁定在花鸢锁骨的下方。
在这里,有一行字母。
程远隐隐觉得这一行字母有点眼熟,仔细读了读,竟然是程远的拼音!
程远不禁有些动容!
不过很快,程远自嘲的摇摇头,他在想什么呢?
都说婊子无情,花鸢怎么可能在身上纹了他的名字?
更何况,上次他和花鸢也没有啥!
程远装作很轻松的问道:“花鸢,什么时候纹的身?”
花鸢看了看自己锁骨下面的纹身,幽幽的看了程远一眼。
“就是接待完程总的第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