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影拿起办公桌上的匕首,随后缓缓走向杨轩。当它停在杨轩床前时,那双血眸突然收缩成针尖大小,匕首高举狠狠地刺向杨轩的心脏位置,血眸中带着压制不住的兴奋。
就在刃尖即将刺到心脏的刹那,杨轩腕间那串手链突然迸发出刺目的白光。那刀尖距离杨轩心口仅剩一厘米,黑影的血眸中突然露出惊恐的神色,因为它诡异的发现自己不能动了。
突然一阵破空声从它的后方急速逼近。它没办法回头,只知道有个东西正急速的射向他,终于,那个东西从自己的胸膛穿过,然后插进对面墙壁里,他也看清了墙上的那个东西,是一把短刀。
随后它也惊恐的发现自己正在快速消散,但它依旧什么也做不了,慢慢的它看着自己一点点的消失在这个房间内,仿佛从未出现过。
那弥漫在二楼的血雾也缓缓散开,在月光下渐渐稀薄。然而,就在血雾即将彻底消散的最后一刻,一缕极其微弱的猩红色雾气,如同游蛇般悄无声息地钻回了那把匕首之中。+零?点~看′书? ,哽*歆_蕞¨筷+
当一切恢复平静,只见那柄匕首静静地躺在杨轩的床铺上。原本应该闪烁着冷冽光芒的短刀、匕首和手链,此刻却都蒙上了一层诡异的晦暗,银白的月光照在它们身上,也没有映出它们应有的光泽。
就在同一时刻,京城某处幽暗的角落。
一个身披黑色长袍的身影静静伫立,宽大的兜帽将他的面容完全遮蔽。在他面前,一团如有实质的黑暗缓缓蠕动,仿佛拥有生命般起伏不定。
突然,那黑袍人猛地睁开眼睛——冰冷、空洞,不掺杂丝毫人类的情感。黑袍人似有所感,用极度沙哑得声音低语:"那感觉是什么?"这声音既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与眼前的黑暗对话。
片刻沉寂后,黑袍人缓缓起身,毫不犹豫地迈步向前,整个身影渐渐没入那片吞噬一切的黑暗之中。
杨轩做了一个诡异而令人不安的梦。在那个梦境中,他发现自己孤身一人站在一片浓稠的血色迷雾里。
在这片令人窒息的红色世界里,一个若有若无的声音不断呼唤着他的名字。+6\k.a!n?s¨h\u,._c¢o/m+那声音时而像是从遥远的地方传来,时而又仿佛贴着他的耳畔低语,带着某种难以抗拒的魔力。杨轩的双腿不受控制地动了起来,他跌跌撞撞地朝着声音的方向跑去。
随着深入血雾,一种莫名的恐惧开始在心底蔓延。他的心跳越来越快,冷汗浸透了后背,可某种扭曲的好奇心却像铁链般拖拽着他继续前进。理智在尖叫着让他停下,但身体却违背意志地向前移动。
当那个呼唤声离自己只有一步之遥时,某种原始的本能在疯狂警告他。他隐约意识到,这一步跨出后,在梦中"死去"的可能不只是梦境中的自己,而是真实的灵魂将被某种存在取代。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当他的脚刚刚离开地面,一道刺目的白光突然撕裂了血雾。杨轩顿时感到一阵强烈的坠落感,随即猛地睁开了眼睛。
晨光正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他的床上,窗外传来早鸟的啼鸣,一切都显得那么平静而真实。杨轩大口喘着气,那个梦境中的恐惧感,却像附骨之疽般久久不散。不过待他平复后,新的疑问又出来了。
他紧皱着眉头,眼中满是困惑与不解,喃喃自语道:"奇怪...为什么没有触发404?"他连忙看向手中的手链,而就在他低头时,余光突然瞥见——那把本应在办公桌上的匕首竟安静地躺在他床上。
杨轩猛地倒吸一口凉气,心脏剧烈跳动起来。他连忙环顾了一下西周,而当视线扫到身后墙面时,瞳孔骤然收缩——那把熟悉的短刀竟然深深插在墙缝里。
"这...这尼玛...什...什么...情况!"他一脸懵逼,结结巴巴地吐出这几个字。
短暂震惊过后,杨轩连忙翻身下床,赤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他现在怀疑房间里可能进来过什么人。
他快步走向房门,检查门锁。当看到门锁依然保持着反锁状态时,他的瞳孔微微一缩。"奇怪..."他喃喃自语,而后他又像是想到了什么。
难道说...
一个荒诞却合理的猜测浮现在脑海——就像最初的那条手链一样,这俩诡物都是自己过来的。杨轩深吸一口气,如果真是这样,也许晚上该带着这三件东西一起睡比较安全。他下意识看向短刀和匕首,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方才那个诡异的梦,八成就是它们俩其中一个搞的鬼。
为了确认安全,杨轩又仔细检查了一遍房间。确认没有任何异常后,他才放松紧绷的神经,然后将短刀,匕首和手链都放在办公桌上,做完这些后便走进了卫生间。
洗漱完毕后,杨轩又走回办公桌。清晨的阳光透过半开的窗帘斜斜地洒进来,在办公桌上投下一片金色的光斑。他的目光不自觉地落在桌上那三件诡物上——短刀、匕首,以及那串手链。
"咦?"杨轩突然皱起眉头,他凑近细看,发现三件诡物的表面都失去了往日那种摄人心魄的光泽,像是被蒙上了一层薄雾,呈现出一种诡异的哑光质感。
他小心翼翼地拿起匕首,轻轻摩挲着刀身。冰凉的触感依旧,他又依次检查了短刀和手链,确认这确实是他的诡物没错,但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而后他将匕首和短刀轻轻放回桌面,唯独那串手链被他捏在指间反复打量。
他喃喃自语道:"为什么昨天没有进入404呢?"杨轩想了半天,也只得出一个结论——很可能是匕首或者短刀发动了那场梦境,才导致自己没有进入。
看来今天晚上得把这三个诡物都放在旁边了。杨轩心中有了计较,便不再多想,将手链和短刀重新放入了保险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