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五章争锋相对(一)
坐在李天麒前面的三人脸上徒然变色,只不过每个人心中的想法不同而已,唯有一点相同的就是他们齐齐地想……
没有想到大周国的皇帝倒是与那明珠公主性格一样,嘴巴这般毒辣?
“你别得意太早。`h/u~l¨i*a!n^b!o′o-k?.^c+o_m-”李天轩铁青地脸上勾起一抹残忍微笑,只听他一字一句地淡淡说道,“到了今天你竟然还是这般死鸭子嘴硬。不过,你听完我接下来说的话,你就知道你才是最终那个输得最彻底的人,到时候,我倒要看看你是否还能够像现在这样笑得这般畅快,要是你还能够笑出来,那么我还真佩服你是大丈夫真汉子。”
李天麒停止了笑,冷冷地看着李天轩,见他脸上披着自己的脸皮,眼前闪过孪生子因为窒息而青紫的脸庞,眼中涌动过无尽的杀意。
先不说别的,单单就这两件事情,他们两人之间的兄弟情分,就已经尽了。
如果,他这位弟弟进来又做了什么让他十分忌讳的事情的话,那么,他将来要是有一天脱离这牢笼,他真的不知道会不会亲手了结了他。??,看°@:书~屋>%小¢u说?网· _?$更3?新3最|全$
只听李天轩慢慢说道:“你可要听好了,最好是我所说的一个字都不要漏这才好。”
四周很安静,空气在被压缩的空间里缓缓地流动,正燃烧着的火把发出哔哔啵啵的声音。
李天轩抑扬顿挫地将这几日他是如何利用已经死去的孪生子设计让阿幕是对他心灰意冷,最终到了放火自焚重蹈十年前覆辙的地步。
李天麒听到这里心中大痛,不由得惊声问道:“她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整个人不由得从地上站起来,带动手腕和脚腕上的铁链哗啦啦地响,神情大变。
正眉飞色舞讲到精彩处的李天轩,被人打断也不恼怒,悠悠地看着他反问道:“你觉得呢?她烧死了又如何?不烧死了又如何?”
李天麒摇着头说道:“不,不,她一定不会死,对不对?你做了这么多事情来诬陷我,离间我们之间的感情,肯定是想让她长长久久的恨我,让我们从相爱而变成仇人,而不是让她这样一死了之,那样你的目的就达不到了,对不对?”
“对,你猜对了,你还真不愧是与我从小长大的兄弟啊,足够的了结我。[比???奇?t中d÷¤文′网±¤ )&最`新{章|o节§更?.2新3¨;快′”李天轩拍了拍手,将身子前倾,与李天麒面对面靠得很近,看着他冷静下来的神情,笑眯眯地说道。
“她的确没有死。是我亲自将她从大火之中抱出来。她自杀是最懦弱的逃避,逃避恨你,逃避与你为敌,逃避再见会兵刃相向,这样的结局很是不符合我做事果决的风格,同样也会便宜了你,要是就这样便宜了你,我便也没有得到她机会了,你说我会这般让她白白死去吗?”
李天麒朝李天轩冷笑道:“原来你是打着对我们挑拨离间,你好趁虚而入的主意,用孪生子那两个小小的可爱婴儿做棋子,这可真是个一石二鸟的好主意啊,很显然你现在已经成功了一半,说到这里我都有些佩服你的卑鄙无耻,心狠手辣了。在乱世,你这样的人要是不成一代枭雄恐怕天理不容。”
“多谢夸奖。”李天轩笑得风流,似乎真的对李天麒明褒暗贬的话,相当开心,李天麒心里越是恨他,证明他心里越是痛苦,而反之他便越是快活,“那我就接下来继续说了。还有顺便提一句,你现在心里一定是想看你这个腌臜小人能够笑道什么时候,对不对?”
李天麒说道:“对,自古邪不压正,举头三尺有神明,有人做多了缺德事情,将来总有一天要连本带利还回来的,所谓,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报应不爽,便是说得是你这种人。”
李天轩毫不在意地反击道:“这是一场男人之间有关权利和美人的角逐,只有笑道最后的才是真正的赢家,我不知道我是不是最后那个胜利者,但是。你却一定是最没有希望成为赢家的那个人,只要你过得痛苦,我便放心了,所以,我根本不在乎是否会种恶因得恶果,恶有恶报,我只相信我自己,我只相信事在人为。”
“而她一定是我的,就像她离开你的那十年一样,我们生活在一起,差一点儿便成了夫妻,而那个时候,她一直以我的女人自居,劝我与她归隐山林。只不过,我大仇未报,大业未成,不愿意让她跟着我过老鼠一般暗无天日的日子,便一直没有答应。要不是我将这些一切让给你,你以为你还有机会再一次得到她的心再无数次伤害她吗?”
李天麒垂在身侧的手紧紧握了握,冷着脸没有说话。
李天轩接着讲述那日阿幕性情大变,变得残忍无比,对下人之手段详细描述。在与他交手之后,抱着孪生子的尸体离开之前,所发下的誓言,带着恶毒的笑意,一字不漏地说给李天麒听。
李天麒第一次知道原来在自己那般俊美的脸上露出恶毒之意的时候,也是那样粗鄙丑陋,不忍直视。
“好了,我走了。我砍了你一百多刀
,对孪生子的承诺已经兑现,你我从此以后,再不相见。倘若再见,定然是你不在帝位之时,到了那个时候,我便来还你当初给我的南海珠。”那个时候明珠从怀中掏出那粒她一直随身携带的定情信物,看了一眼我手中已经变成红色的结好剑,冷冷说道,“到时候我一定会用结好剑砍下你的头颅,祭奠孪生子的在天之灵,所有一切物归原主,本来从开始就是错的,回到原点才是所谓的最圆满的结局。”
“你知道吗?当时我虽然全身上下都是伤口,深浅不一,疼得很是厉害,甚至身子连站都站不稳,但是,我听到她对你说出这样断情绝义的话,心中真的是十分开心,只是碍于当时的局面,非但不能够将我的喜悦表达出来,还要做出一幅心灰意冷的模样,毕竟做戏总是要做全套。而现在,我终于可以随心所欲地大笑,尤其是在你面前大笑,更是让我觉得快意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