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歌 作品

第五百四十一章 天上掉下个娘娘腔(二)

第五百四十一章天上掉下个娘娘腔(二)

但是,她又一想不对呀,那一日那个人身上清清爽爽,根本就没有什么古怪的味道,还有一种有内散发出来的恬静气息。-?o咸1鱼2看′+.书$ ?§最?t`新¥章=节?x更}新,快¤¨他要是有那样的品味,她也不会买他怀中睡得那样香,恐怕早就被这味道给熏死了。所以,这人也肯定不是那个黑衣人,想到这里。

阿幕又有些失望,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失望什么,不过是见了一次的陌生人而已,值得她这样牵肠挂肚吗?先不说其他人是否觉得莫名其妙,她自己都觉得有些不妥当,可惜人的感情要是能控制得了,那就不会叫做感情了。

这个世界上理智和感情往往都在不停的斗争,不是感情压过理智,便是感情为主,很显然阿幕现在喝了酒,她是没有理智的,只有感情,所以说谁也无法阻止她内心翻过一阵悲凉,也无法阻止自己眼角滑下泪滴落在唇间,品尝了一阵苦涩的滋味。月儿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探出头来,在她脸上投下一抹清凉的月光,映得她侧脸雪白,面如凄楚,看的人心都揪了起来,忍不住怜惜痴迷。o>微*,趣¢小??¥说} ?·¨无u/错±?<内@>%容=

——那这个人是谁?落了几滴泪,阿幕便很快平静下来,随即又想到了这个问题,难不成国师府这大晚上的还有人擅闯不成?按照最近的朝堂之中越发紧张的气氛,难不成是皇上奸细?皇上想要由内而外,攻破过国师府的防御,进而达到让彼岸束手就擒的地步吗?按照皇上的野心,以及残忍毒辣,从来不顾及手段是否光明正大,只看结局的成败,如此一来,这个人还说不准是奸细……

想到这里阿幕心口一惊,她终于从睡梦之中醒了过来,立刻睁开了眼睛。可是刚一睁眼她就后悔了,她还不如不睁眼呢,因为眼前的场景把自己吓了个半死,虽然她曾经也爱爬树,喜欢在上面躺着,喝点小酒,看看桃花白云之类,吹一吹凉风,深深觉得这是人生一桩美事。

但是,从今天开始她就不这样认为了,毕竟,这样的美事,还是要自己安全稳妥为前提,否则,美事儿有可能会变成坏事,就像她现在的情形一样。!我\?[的¥书_城ˉ~ ±更aeˉ新?%¢最¤快′现在她别说是品小酒,看桃花,赏白云,闻落花。她连尖叫求救的心情都没有了。

在这个夜黑风高之夜,桃花林又偏安一域,整个国师府的人都在沉睡之中,就算她叫破了喉咙,恐怕人家都以为自己在做梦,或者根本其他人就听不到她的呼喊,做也是白用功?她还是省着点儿力气,忍受疼吧,反正也没有用,只能将就了。

要怨就怨她自己喜欢喝酒这臭毛病,喜欢喝酒也就罢了,在屋子里喝也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形,可惜她就喜欢在桃花林喝酒,在桃花林喝也就算了,只要不梦游还好,但是一梦游的话,这情形可就不妙了。谁也说不成会发生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譬如说现在,瞧一瞧,现在这情形多危机多尴尬,多令他痛心疾首,痛心疾首到想要戒酒的地步。

只见,此时此刻她自己不由自主地向上升,就如同一棵被人从下面朝上扔的石子儿,她的身体穿过茂密的树枝,被柔韧枝桠抽打生疼,堪堪避过了刺向她面目的几个横插出来的树枝,身上的衣服被划成一堆碎布条,撕拉撕拉地想着,正向她衣不蔽体的危机感。

——发出危机感也没有用,她根本就不知道现在到底发生了什么。她自顾不暇,哪还能管得了自己的衣服破没破?有没有被人看光?这样的小事。就算被人看光了又怎么样?反正她已经是有丈夫的人了,吃亏的也不是她,而是彼岸。买卖又不赔本儿,她怕什么?

况且这周围黑天瞎火的,谁能看得见谁呀?能看见两双黑亮亮的眼睛就不错了。这不月亮又很给力的将自己缩回了乌云之中,天空又陷入一片善解人意的漆黑,总感觉这世界万物都是通灵一样,实在是对她颇有善意,常常与她方便,那么她多数时候也会与它方便。

再者说,今日这天可是不暖和,阿幕来桃花林中喝酒,她自己穿了多少层衣服他自己清楚,不可能被着枝桠划破一层,就露出肉来。她不怕走光,她还怕冻死呢。要知道她的风寒才刚好,整个人体质差极了,不然正常人平白无故能瘦十来斤吗?

——可是现在她面对的到底是什么情况?她怎么停不下来?梦游的话一跳一跳就算了嘛,怎么会飞起来却停不下来也掉不下去呢?没错,刚才她是梦见自己如同小鸟一样在天空之中翱翔,没有束缚,没有压力,没有难解世俗的眼光,她快乐的紧,幸福的很,所以她才会下意识做出这种跳跃的动作。

他现在依旧能够感受到梦中那澎湃的情绪一点一点蔓延全身,浑身冒着热气,仿佛要沸腾起来的热血一样,可是这不是一种精神力吗?难道这精神力能化为实质让他跳起来吗?好像说书一样,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

话说,以前跃上房顶有彼岸带着她,原来她自己还有这样的本事,这一看她倒是劳烦彼岸对她使了许多力气与浪费了他许多关怀之心了。最关键现在不是想这些的功夫,就是怎么才能保自己

一条命?现在这情形看起来比较乐观,无生命之忧,只要她瞪大眼睛,就不会受了重伤。

可是,接下来如同梦一样的场景出现了她不由得着急得团团转。

别看她的身体依然飘上了树冠,眼看她直直撞上一根比她身体还粗十几倍的枝干,无论如何她都无法避开了。任凭她身子如何曼妙,她动作怎样灵活,都是没有办法应对如今这样的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