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 章 冲突

阿志一听这话,瞬间变了脸色。-微?趣¢小*税`徃′ ?嶵¢歆\璋-截`更*薪?筷¢

“干你粮咧,不会讲话就闭嘴,少在这儿黑白叫!”

那黄毛脖子青筋暴起,回怼道:“靠北啦!装什么装,你不是上门女婿是什么?”

说罢,将嚼着的槟榔狠狠吐在地上,伸手用力推了阿志一把。

这一推让阿志彻底爆发,他双眼通红,如愤怒的公牛般猛地冲上前,右拳砸向黄毛的脸。

“砰”的一声,黄毛脑袋一歪,整个人懵了。

“恁爸今天要你好看!”

阿志怒吼着,左腿跨前,左拳又朝黄毛腹部迅猛击去。

黄毛回过神来,伸出手臂抵挡,连连后退。

花臂男见状,立刻冲向阿志,一脚踹向了阿志腰部。

阿志躲避不及,顿时一个趔趄。

“干你粮啦,啪我兄弟”,花臂男叫嚣着,又挥动满是纹身的手臂向阿志打来。

黄毛则瞅准时机,急忙朝机车跑去,嘴里喊着:“有胆,别走!”

阿辉暗道一声不妙,迈动大长腿追了过去。

在黄毛跑到机车前,伸手正要从机车储物箱里拿东西时。

阿辉一个箭步冲上去,从后面伸出手臂死死锁住黄毛的脖子,然后用力往后拉,试图将他扳倒。

黄毛拼命挣扎,身体剧烈扭动,双脚不停地乱蹬,嘴里还不停地骂着:“干你娘,放开我!”

慌乱中,他的脚勾到了机车的脚撑,机车瞬间失去平衡,朝着他倒了下去,砸在了他脚上。

“啊——”黄毛发出一声惨叫。/搜,嗖`小`税+徃? ?首^发/

阿辉顺势将他整个人放倒。

压在底下,膝盖用力顶在他肚子上,两只手死死按住他的双手,让他动弹不得。

黄毛嘴里不停地飙着台语脏话。

阿辉懒得理会,一心只想按住他。

黄毛挣扎得越发疯狂。

眼见无法挣脱,“嗬、唾”那一股带着槟榔味的口水喷到了阿辉的脸上,又黏又臭。

阿辉的怒火“噌”地一下蹿到了头顶。

“干你娘”,他火冒三丈,抬起拳头对着黄毛的脑袋就是几拳。

“砰砰”,拳拳到肉,打得阿辉那叫一个痛快。

打得黄毛闷哼不止。

黄毛被身材高大的阿辉死死压住,根本无法形成有效地反抗,只能躺在地上挣扎,继续破口大骂。

阿辉甚至还有空,看向了阿志那边。

阿志正和花臂男你来我往地打斗着,但两个人明显有点气力不济了。

小莺壮着胆子跑到他们二人跟前。

带着哭腔喊道:“够了啦,你们别打了!等下员警就来了。”

经常打架的朋友应该都知道,打架是很耗体力的。

如果全力施展的话,也就是两三分钟时间。

整个人就会手脚发软,根本不可能打个什么半小时之类的。

就像很多短视频里,两个人因为一点摩擦,互相斗殴起来。

可没打多久,两个便会默契地收手,甚至还会提醒对手,手机忘了拿。

第一是因为没有深仇大恨,更多的只是借此发泄。`优-品~晓_说/徃\ *首`发!

每个男人心中都藏着一个武侠梦,想借此试探一下自己的战斗力。

第二便是因为体力不支了。

阿志二人目前就是这种气喘吁吁的状态。

看见小莺相劝,两个人就坡下驴,默契的一起收了手。

阿志喘着气,往地上吐了一口口水。

“恁…爸是来买槟榔的,不是来闹事的,你们不要跟疯狗一样。”

花臂男则双手撑着膝盖,身子止不住地轻颤。

他猛一扬头,“呸”地啐出一口血,

他抬起眼,目光凶狠,咬着牙说道:“你甭来就好,以后别让我在这儿堵到你!”

阿辉见到此景,狠狠地瞪了一眼黄毛,示意他别乱来。

然后站起身来,拍了拍手,向阿志走去。

阿志朝他点了点头,二人便朝面包车走去。

背后传来黄毛的叫嚣声。

“好胆,别走,干!”

“靠北!你要来便来!老子不带惊的!”阿志回过头,指着黄毛骂道。

花臂男:“好啦,放伊走。”

黄毛男…

阿辉二人上了车,随后发动了车子。

离开了这是非之地。

“阿辉,你以前也经常打架吗?”

“没有,真正出手打架也就一次,但是经常看人打架,基本上都是看着兄弟们打别人。”

“没想到你也是古惑仔啦。”

“没有,只是年轻气盛而己。”

“哦,打架那次跟我说说。”

“那是读职高时,我和两位兄弟一起去打台球,结果被七个人寻仇,我一个兄弟的头还被他们打破了。”

“见到他出血的那一刻,我就跟发了疯一样,台球棒朝着那人当头就是一棒,最后经过恶战,我们三个人把他们七个给打跑了。”

“后来了,就这么算了?”

“怎么可能,等我兄弟头包扎好后,我们召集十七八个人寻仇去了。”

“最后只逮到两个,把他们打了个半死,其中一个还跳江跑了,当初我们还生怕他死在江里了。”

“真没想到,看你斯斯文文,乖乖孩一样,还有这些经历。”

“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阿志被勾起了兴致,“哦,快说。”

“我从小到大,读书虽然不错,但一首都是跟所谓的坏孩子玩在一起。”

“嗟~~,这算什么秘密。”

“你瞧,就连现在,我也是跟厂里最坏的那个一起玩,不是吗?”

阿志无言以对,我很坏吗?

阿辉瞧了瞧阿志脸上的红肿,看来他刚也挨了那个花臂男几拳。

“你呢?刚刚那两个人是怎么回事,到底是什么来头?”

阿志沉默片刻,缓缓跟阿辉讲起他以前的事。

原来他来自单亲家庭,从小跟着母亲长大,国中毕业后就辍学了。

那时的他,跟着车站附近的一个小头目混日子。

说是混社会,实则连个正经古惑仔都算不上,无非是帮人打打下手、撑撑场面。

刚刚那两个人,之前因为槟榔摊的地盘归属,和他所在的那伙人起过冲突。

那时候,为了争这么个小生意的地盘,双方互不相让。

前两年,他跟着的那个所谓的 “老大” 进了监狱,树倒猢狲散。

阿志也就此收心,不再混了,打算安稳过日子,便到了目前这家工厂上班 。

刚上班那阵子,那几个人不知从哪儿打听来他的行踪,竟寻到工厂里来寻仇。

好在关键时刻,老板出面摆平了。

据阿志所言,老板年轻时也在帮派里闯荡过,积累下了一定人脉。

那些人看在老板的面子上,才没再继续纠缠。

阿辉忧心地问道:“他们会不会再来寻仇。″

“你放心,他们不敢,老板的面子还是挺大的。”

话音刚落,他抬手间,五指如灵动的梳子,利落地插入发丝。

从额头自下而上猛地一捋,刘海瞬间被梳理整齐,发丝顺势向后飞扬。

提起老板时,阿志眼中闪过一丝浓烈的恨意。

可垂落的发丝像一道帘子,严严实实地挡住了这一闪而过的情绪。

……

很快,二人便回到了工厂。

刚迈进工厂大门,阿辉的视线一下就被休息室里的老板娘勾住。

她套着件白色t恤,布料被胸前饱满的弧度撑起,勾勒出圆润线条,成熟的韵味透衣而出。

下身那条短裤紧绷在丰腴的大腿上,凸显出她肉感十足的双腿,匀称白皙 ,此时正优闲地交叠着搭在茶几上。

脚趾涂着鲜亮的红色指甲油,鲜艳夺目。

虽身形略微发福,可她浑身散发着熟透蜜桃般的魅力,一举一动间,都透着别样的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