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他抱起外面那个野种的那一刻起,她和他之间就再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你放心,他没资格再来干涉我的生活。”
她的语气很平淡。
可仔细听,那字里行间藏着的恨意,如同一把把锐利的刀,即便经过无数日夜的消磨,此刻提及,依旧刺痛人心 。
阿辉再次听她这般诉说,一颗悬着的心才稍稍落了地。
但他心里也明白,有没有资格干涉,并非老板娘一人能定,而是要由老板来决定。
只是事己至此,多说无益。
回想起过往,阿辉不得不承认自己当时也是精虫上脑,难以自控。
但是又有几个男人,能抵挡得住老板娘这般成熟妩媚的女人首勾勾的主动勾引呢?
那致命的吸引力,如同飞蛾扑火般,明知翅翼将熔于烈焰,仍贪恋那一寸肌肤相贴时颤栗的温存。
“小菊,我…我都没带‘气球’,你会不会怀孕?”
阿辉趁此机会,说出了心中担忧。
毕竟她才西十岁,还是能生的。
红绿灯前,老板娘稳稳刹住车子,转头看向阿辉,笑容里带着几分玩味,又透着一丝别样的情愫 。′w·a_n\z~h?e*n.g-s¨h`u?.′n/e¨t.
“哦,你现在知道怕了,当爹不好吗?我还想帮你生一个儿子呢。”
“啊~不,不是。”
阿辉急忙摆手,脸上一阵白一阵红,眼神里满是慌乱。
“那你怕什么?”
老板娘挑了挑眉,那眼神仿佛能洞悉阿辉心里的每一丝想法。
阿辉这才惊觉,除了在床上,自己在言语交锋间完全不是她的对手。
再细想,也不对,即便是回到床上,面对风情万种、手段娴熟的老板娘,自己似乎也要略逊几分,毕竟她可是来者不拒,从不求饶,这功力好似无底深渊,深不见底。
阿辉见说不过,只能老实承认:“是,是我没有准备。”
“你放心好了,要是还能生,不生出个儿子,可能我现在还在大肚子呢,不会让你这么快就当爹的。”
老板娘轻笑着,话语里带着几分自嘲。
“啊~?”阿辉一脸惊愕,张着嘴,一时不知该作何反应。
“雅玲他爸重男轻女,若我还能怀上,早就继续生了。”
老板娘说着,眼神里闪过一丝落寞,像是被往昔的回忆刺痛。
阿辉看着老板娘,虽暗自心喜,却也不禁心生怜惜,伸手轻轻握住她的手,试图给予她些许安慰。*零^点-墈+书· !哽?歆·罪\全~
老板娘微微一怔,反手紧紧握住阿辉的手,绿灯亮起,车子缓缓启动。
车子在平坦却并不宽敞的道路上缓缓行驶,很快便来到了专门售卖电线、插座、空开等电气材料的五金市场。
……
阿辉紧紧地跟在老板娘身后。
他抬眼望去,今日这美妇人身着一件修身的连衣裙,恰到好处地勾勒出她凹凸有致的身材。
她款步前行,脚下的低跟高跟鞋叩击地面,发出清脆声响。
这双高跟鞋不仅拔高了她的身形,更让她走出的每一步都带着自信与优雅。
走动间,腰肢扭动,挺翘的臀部轻轻晃动,线条在裙摆下若隐若现,为整体的柔美增添了几分饱满与性感,好似熟透待摘的果实。
这般迷人的景象,任谁见了,都忍不住侧目。
阿辉心里不禁泛起一阵涟漪。
果然是床下的女人更有吸引力,更容易惹人遐想。
他脑海中思索着,要用怎样的攻伐姿势来还刚才允诺下的债。
一时间,他竟盯着老板娘的臀部出了神。
老板娘如此漂亮动人,老板怎么就狠得下心抛下她呢?
就算是重男轻女、一门心思想要个儿子传宗接代,可也不该对她完全不理不顾。
毕竟像她这般充满诱惑力,走到哪里都是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想着想着,阿辉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道理:这世界上,再漂亮的女人,在某些人眼中或许也不过如草芥一般,不值一顾。
而再平凡甚至丑陋的女人,在另一些人心中却可能是视作珍宝,捧在手心疼爱。
这就好比“甲之蜜糖,乙之砒霜”,每个人的喜好和价值观都大相径庭。
又联想到人们常说的“七年之痒”,时间久了,再炽热的感情似乎也会被消磨。
还有那句“老婆都是别人好”,人性中的贪婪与不知足,让很多人在拥有时不懂珍惜,总对外面的世界抱有幻想。
阿辉一边暗自思索,一边跟着老板娘前行,这些念头在他脑袋瓜里搅成一团。
这让他对男女之间的感情和婚姻,多了几分迷茫与唏嘘 。
……
阿辉跟着老板娘走进一家规模不小的电气五金店。 “阿菊,怎么现在才来,我都等你好久了。”
一位三十来岁的美妇人立刻迎了上来,急切说道。
秦香菊嘴角噙着一抹促狭笑意,快人快语道:“哎呦,阿萍,我还以为你正躺在哪个男人床上呢,谁能想到你这么早就到店里了。”
“快别打趣我了,来来来,赶紧到里面坐。”
阿萍脸上笑容灿烂,一边摆摆手,一边说道。
“哟,阿菊,我看你脸色昨这么好,用啥保养品了,瞧着倒比我还年轻了。”
“是吗?咯、咯,可能最近睡得比较好。”
老板娘笑着回应道。
阿辉则略显拘谨,亦步亦趋地跟在两人身后,走进了店内的办公室。
刚一落座,阿香便上下打量着阿辉,眼中满是好奇,笑着问:“这位小帅哥是谁呀?这么英俊!”
老板娘闻言,不紧不慢地介绍道:“这是我们厂里新来的,叫阿辉,学机电的。这不,带他一块儿来采购些配件。”
说着,老板娘从包里掏出一张纸递给阿辉,“阿辉,你看看,这是印刷机的型号,你核算一下需要哪些东西,首接跟萍姐敲定就行。”
阿辉礼貌地笑了笑,朝着萍姐打了个招呼:“萍姐好。”
萍姐一听,连忙摆摆手,语气轻快地纠正道:“哦,是阿辉啊,叫什么萍姐,我叫陈婉萍,小帅哥,你叫我婉萍就好,人家我可还是单身喔。”
说着,她伸出手,做出握手的姿势。
阿辉接过纸张,喊了声“婉萍姐”,才局促地伸出手,握住婉萍递来的手。
那手柔若无骨,滑嫩似上等绸缎,轻轻一触,竟让人有些舍不得松开。
阿辉抽回手的瞬间,感受到她的指尖似不经意地在他掌心轻轻勾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