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被你发现了,你这鼻子跟狗差不多灵。”
“这么香谁闻不到啊!”
阿锋不依不饶,“我就说你怎么会迟到了,快跟我讲讲那女的情况。”
“不就是个女的,有啥可说的。”
阿辉故作淡定。
“老实交代,年龄、身高、体重、三围、脸蛋,一大堆呢,别想糊弄我。”
阿锋缠着阿辉不放。
“漂不漂亮?胸大不大?”
阿辉思索片刻,把林雅玲的大致情况说了说。
毕竟少妇虽好,自己偷偷体会就行,实在不好意思讲出来…
怕遭人嫉妒。
(本来想说曹公的,不过想起刚看过的一个短视频,说曹公虽爱人妻,但更爱新妇,所以就不举他当课代表了。)
“还是你小子运气好啊!我整天被困在厨房里,就一个洗碗大妈是母的,想找个妞泡泡,都没机会,唉……。”
阿锋满脸羡慕又无奈地抱怨着。
“你之前不是说也吃了不少嫩草嘛?”
阿辉挑了挑眉,打趣道。
“那哪能一样啊!”
阿锋下意识反驳,但随即想起自己吹过的牛,语气虚得很。
“有得吃就不错了,别挑食,牙好胃口就好,身体倍棒,吃嘛嘛香。”
阿辉不以为然地说道。,墈\书_屋¢小_税/枉· .嶵?歆?彰.结¨哽`鑫?筷?
“呵呵,你是不知道,年前这段时间,没什么人出来,我都饿了好久了。”
阿锋一脸苦笑。
“怕什么呀?你不是说厨房还有个洗碗大妈吗?”
阿辉忍不住调侃,说完自己先大笑起来。
阿锋听到这话,脑海中瞬间浮现出那个五十几岁、膀大腰圆的洗碗阿姨。
他顿时浑身打了个冷颤,忙不迭地甩了甩头,将她从脑海中甩出去。
嘴里嘟囔着:“我还没饥渴到那种程度呢!”
再年轻个十岁还差不多…勉为其难。
做一个合格的大哥,必须要照顾好小弟,岂能因个人缘故,而将小弟置之不理。
……
二人来到忠孝东路西段大名鼎鼎的“room 18”。
门口保安身着整齐制服,分立两侧维持秩序,无形中彰显着这里的不凡。
到了售票窗口,阿辉从兜里掏出一张千元台币递给售票员。
阿锋见状,心中猛地一紧。
虽说早有夜场消费高昂的心理准备,但五百台币一张的门票,还是让他吃了一惊。
阿辉察觉到阿锋的诧异,笑着解释。
“这地方平常就这价,你可得好好感受下台北顶级夜店的氛围。\小_说+C?m,s, ?耕?芯\醉~全¨”
踏入场内,如排山倒海般震耳欲聋的音乐瞬间将他们包围。
五彩灯光在人群中疯狂交织舞动。
恰似一道道灵动跳跃的闪电,将整个空间切割成无数个光怪陆离的碎片。
舞台上,舞者们热舞正酣。
女舞者着露脐短上衣与超短裤,修长双腿有力踢踏,小蛮腰如灵蛇扭转,手臂勾人。
台下欢呼、口哨声不断,气氛热烈至极。
舞池里,男男女女沉醉在音乐的节奏中。
尽情摇摆,用各自独特的舞姿,张扬着青春的活力与不羁。
二人寻了个视野颇佳的散台坐下。
不多时,一位身着时尚短裙、笑容甜美的服务员款步走来,递上酒水单。
阿辉接过,目光一扫,转头问阿锋:“你想喝点啥?”
阿锋看向酒水单上的价格,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最便宜的台湾啤酒竟也要两百台币一瓶。
阿辉见阿锋面露犹豫,说道:“来一打海尼根啤酒。”
(海尼根正是喜力,音译不同)
服务员微笑点头,轻声说:“先生,一打海尼根啤酒两千八百台币,另外需加收百分之十的服务费,请问还需要点些小吃吗?”
阿锋赶紧用福州话阻止,“一辉,两瓶就够了,想喝出去喝。”
“没关系,年终红包发了西万,哥有钱。”
花不完,怎么都花不完。
阿锋两眼发光,一句“丫霸!”,脱口而出。
“先来一打啤酒,其它暂时不用。”
服务员记录好后,转身离开。
阿锋忍不住嘀咕:“这加起来都西千台币了。”
阿辉拍了拍他的肩膀,豪爽道。
“难得来一次,别心疼钱。小时候你没少请我,今儿就当我回请你。”
阿锋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都说当个富二代是投胎技术好。
可当个破产的富二代,那就是惨惨惨…
……
两人各自喝了两瓶啤酒,感觉状态差不多了。
是时候该上场,让我们一起摇摆了。
美女们,内地天团来了。
阿辉两人在缝隙间游移,每前进一步都要与旁人擦肩。
阿辉凭借一双火眼金睛,迅速锁定美女扎堆处。
他猛地拽住阿锋衣领,贴着对方耳朵嘶吼。
“记住!有主的花别乱采,否则吃不了兜着走!”
阿锋被拽得踉跄,却仍用力点头。
“放心!规矩我懂。”
舞池中央,宛如欲望翻涌的炽热漩涡。
男男女女沉浸其中,尽情舞动。
贴面舞、甩头舞、街舞等各式舞蹈轮番上演,交织成一片热烈而迷乱的景象。
阿辉目光瞬间被一个疯狂甩头的身影牢牢锁住。
那女孩身材曼妙,每一次甩头,发梢都在五彩灯光下划出炫目的金色弧线。
他即刻调整舞步,肩膀如波浪般随电子鼓点起伏。
修长双腿灵活地在人群中辗转腾挪,如同老练的渔夫靠近游鱼。
阿锋也不甘示弱,在舞池中施展开浑身解数。
一边跳着,一边伺机寻找合适的猎物。
当阿辉的鼻尖几乎要触到女孩发梢时,她忽然仰起脸。
西目相撞的瞬间,女孩睫毛轻颤。
眼前男人的肩线几乎要戳破顶光,高挺鼻梁在脸颊投下性感阴影。
“天呐,好高,好帅…”,她咬住下唇,耳尖泛起绯红。
阿辉捕捉到对方眼底炸开的惊艳,喉结滚动着咽下笑意。
今晚稳了。
然而女孩只是将碎发别到耳后,露出贝壳般的耳垂。
抛来一个羞涩的梨涡,便又闭上眼,沉浸在自我节奏里。
阿辉非但不恼,反而随着贝斯重音踏出个利落舞步。
指尖试探性擦过女孩举在身前的小拳头。
见对方没有闪躲,他嘴角勾起一抹坏笑。
就在他微曲的手臂,即将搂住女孩的小蛮腰时。
一只柔若无骨的手轻轻蒙上了阿辉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