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窗外的风景飞速掠过,陈泽的思绪却早己飘到了晚上,心中满是期待与酸楚。
……
阿辉手里提着水果,轻轻敲响了门。
不多时,陈泽满脸笑容地将他迎了进来。
“小辉新年快乐,快进来,外面很冷吧!”
阿辉笑着回应。
“阿叔新年快乐,这大过年的,到处都热热闹闹的,一点都不冷。”
这时,林婉清手里端着两盘菜肴从厨房走了出来。
她嘴角噙着温柔的笑意,将菜放到桌上。
满桌都是硬菜…
松子桂花鱼
台式佛跳墙
白灼虾
生炒花枝
麻油鸡
姜母鸭
海鲜炒米粉
红烧日式豆腐
……
……
满满当当一大桌。
可见主人家的用心良苦。
世上没有白吃的晚餐,吃饱了,给我好好干活!
“小辉你来得刚刚好,菜都上齐了。”
“阿婶新年快乐,我这是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呐,我可是一首惦记着婶婶…的手艺呢。”
阿辉快步走到桌前,“哇…这么多菜…馋得我口水都快流出来了。*墈?书*屋`晓¨说¨徃, !首¢发′”
“喜欢吃,那就多吃点。”
林婉清满脸笑意,一边说着,一边将围裙脱了下来。
这孩子嘴巴真甜,真会………说话。
想到这,一丝红晕悄悄爬上了她的脸颊。
今晚,她为了方便,精心挑选了一条酒红色的贴身针织连衣裙。
衣领口微微低开,精致的锁骨与若隐若现的事业线,散发出极致的性感与妩媚。
裙子紧紧贴合她的身躯,将那傲人的胸部曲线凸显无疑,饱满而圆润。
随着她脱围裙的动作,更是骤起波澜,每一下起伏都有着难以言喻的诱惑。
这匆匆一眼就把阿辉的魂给勾了去。
他心中暗叹,啧啧啧,女人三十一支花。
这朵玫瑰花更是美到无可挑剔,妩媚到无法言语。
泽叔真是有福气啊。
只恨自己不能早生十年,一亲芳泽。
无良作者笑而不语,你是想屁吃,早生十年也不是你的。
人终会被年少不可得之物困其一生,
也终会因为一时一景解开一生困惑。
可若真正得到了,也就那么一回事…
一山还有一山高…无限风光在险峰,旖旎温柔隐幽谷。
阿辉不动声色地将眼球塞回眼眶,收回心神。·鑫^捖·夲^鉮+颤? -勉¨肺·越*渎~
“阿叔,阿婶,你们不是回乡下过年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啦?不多待几天呀?”
陈泽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旋即恢复笑容。
“唉,家里待着也没啥事,就提前回来了。”
林婉清也在一旁微笑着点头附和。
“小辉,坐,坐下来边吃边聊。”
“好嘞,我也是等不及啰,这么多好吃的。”
接着,陈泽兴致勃勃地开了一瓶红酒。
“小辉,今天咱爷俩可得好好喝几杯,庆祝新年!”
“那是,我不多喝几杯,都对不起这满桌的美味佳肴,今日我定要陪阿叔阿婶一醉方休。”
“来,这可是我珍藏许久的好酒,尝尝!”
阿辉接过酒杯,脸上洋溢着欢快的笑容。
“阿叔,您太客气啦!”
“来,我们一起共祝新得一年平平安安,万事如意!”
“干杯。”
“干杯。”
“啧啧~~,阿婶,你这豆腐实在太好吃了。”
“咯咯”,林婉清轻笑一声,赶紧又给他夹了一块鸡肉。
“你再尝尝这麻油鸡。”
“谢谢婶婶,唔唔,我今晚要放开肚子吃。”
陈泽看见二人这“侄孝婶亲”的一幕,突然心里不是滋味。
暗道,趁早把这小子灌醉,免得看了就心酸。
“小辉,别光顾着吃,来,咱们喝酒。”
“好嘞,祝阿叔您身体健康,万事如意!”
陈泽手中的杯子一顿。
你小子,哪壶不开提哪壶。
我他妈身体要是健康,早把你小子赶出去了。
谁爱看你在这和我妻子打情骂俏。
俺又不是绿帽控。
想到这,一股莫名之暖意,又从脚底涌上来。
陈泽一楞,我这怕是有病吧,难道真有这癖好?
他赶紧将这念头捏住,随手丢到爪哇国,继续劝酒。
“多喝点,这可是我朋友从法国带回来的葡萄酒。”
“哦,那我可真要多喝点,听说那82年的拉菲一瓶要十几万了。”
“那都是炒作的,这酒没那么贵,也就两三千块左右一瓶。”
“那也挺贵的了,快跟我的发型一样贵了。”
阿辉见缝插针,适时炫耀了自己的新发型一把。
快夸我,快夸我。
“真的呀,我现在才发现你的头发染色了,这颜色挺别致的……。”
林婉清娇呼道,伸到半空的手,又缩了回去,顺势挼了一下自己秀发,掩饰尴尬。
若没有接下要发生的事,她会很自然地去拔拉一下男孩的头发。
现在就是做贼心虚…
若阿辉这小滑头知道她的心思,定会腼腆地说,“婶婶”你不用偷,我自己来。
阿辉一脸得意,“这是墨绿色,在室内不是很明显,阳光下那叫一个帅。”
陈泽嘟囔道:“年轻人,剪啥都好看。”
林婉清的目光里满是欣赏,“你长得帅,剃成光头都有女孩子喜欢你。”
“真的吗?”,阿辉佯装一脸惊讶,“阿婶你别骗我,到时我真剪了光头,找不到女朋友,那就惨了。”
话虽如此,他心底还是对婶婶的眼光点了个赞。
他不由自主想起,华叔讲过的唐僧师徒西人过女儿国,唐僧摸着光头说“罪过,罪过”的故事,不禁哑然失笑。
…
…
三人从生活中的琐碎小事聊到工作上的奇闻趣事,气氛轻松融洽。
随着一杯又一杯酒下肚,阿辉感觉脑袋愈发沉重。
他那小眼神老是无意识地瞥向“婶婶”。
只感觉她的声音是如此温柔而又甜美。
她的每一个眼神流转、每一次朱唇轻启,都那么性感妩媚。
特别是那低领的风光……
阿辉觉得自己不能再喝了,再喝都控制不住要将魔掌伸向“婶婶”了。
他赶忙摆手,舌头有些打结。
“阿叔,阿婶,我……我不能再喝了,再喝就真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