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云终于鼓起勇气,抬起头来,眼神中满是羞怯与迷茫,小声地说道。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
还不都是以貌取人,见色起意。
阿辉闻言,心中一喜,双手轻轻搭在女人的肩膀上,微微俯身,额头与她的额头相抵。
“不用想那么多”,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
“跟着自己的心走,做你自己想做的事,嗯。”
阿辉就像一个狡黠的巫婆,蛊惑着眼前这个坚强而又可爱的女人。
就在这气氛愈发旖旎,美好得如同梦幻之时。
小云回过神,“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那清脆的笑声瞬间将这暧昧的气氛尽数驱散。
“大尾巴狼,”她眼中笑意盈盈,往后退了一小步,而后伸出手指,轻轻戳了戳阿辉的胸口。
“我还不知道你那点心思?你呀,就是馋我的身子。”
听到这话,阿辉脸上顿时挤出一抹尴尬的笑容。
“哎呀,果然什么都瞒不过你。我不早就说过,像你这么漂亮的女孩子,谁见了能不心动呢?”
小云小嘴一嘟,“我知道你没安好心,可不知道为啥,对你就是讨厌不起来。”
“我早上不是说过有话要跟你说嘛。\晓_税\C!m?s* `耕.辛.醉\筷?”
阿辉干咳一声,赶紧转移话题,轻轻拉过她的手。
“其实在遇到你之前,我的心情很不好,做啥都提不起劲,可是昨晚跟你聊天之后,我一下子就轻松了好多。
你知道吗?是你身上那股子坚强和乐观,是它们感染了我,才让我觉得生活好像又有了不一样的色彩,所以我真的特别感激你,说你救我于水火之中都不为过。”
阿辉尽量鼓吹女人的伟大。
也不用他吹,小云该大的地方绝对够大。
小云眼中闪着灵动的光,她自认为很清楚男人的心思。
哼!你嘴上说得再好听,也骗不了我。
明明就是想睡我,偏说感激我,有这样感谢的吗?
可这念头一闪而过,她还是被男人的彩虹屁给拍到了。
脸上浮现出一抹骄傲与欣慰交织的笑容。
她微微仰头,“谁叫我是家里的老大呢,从小就得照顾弟弟妹妹,什么事都只能靠自己,从那时起,我就知道哭没有一点用,只能笑着做事!”
阿辉望着眼前自带圣洁光环的小云,不禁喃喃道:“小云,你真美。”
说着,他缓缓将头靠近,嘴巴微微动了动,声音低哑。
“小云,我的嘴唇很干,能不能帮帮我?”
小云下意识地往后仰头,这忙该怎么帮?
可惜手被男人紧紧牵住,无法挣脱。?齐^盛\暁^说?枉¢ ,耕^辛,蕞?全?
她扑闪着眼睛,看着男人那张慢慢靠近的脸,心跳如鼓,脸颊绯红。
等到两人的嘴唇轻轻接触的时候,小云浑身一震,像是被电流击中一般,自然而然地闭上了眼睛。
阿辉这时才发现,女人似乎并不懂得如何接吻,她的动作有些生涩和紧张。
他没有急于求成,而是温柔地轻轻贴着她的唇,像是在给予她安抚与鼓励。
片刻后,阿辉微微张开嘴唇,引导着她,带着无尽的温柔……
小云渐渐放松下来,开始笨拙地回应。
……
良久,两人缓缓分开。
小云脸颊绯红,轻轻捶了一下阿辉的胸口,娇嗔道:“坏死了,我要洗衣服了。”
阿辉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
走到小云身后,环抱住她。
贪婪地呼吸着女人身上的味道……
嗯,有一点点火锅味,
但这不影响阿辉的顶级过肺。
“小云,你以前都没接过吻?”
小云边洗边回道。
“没有!”
她回答得干净利落,思绪却不由自主地飘远,想起那个性格粗鲁的男人。
在夫妻之事上,每次都……
在她的回忆里,只有暴力,只有伤疤与逃避…
可是,刚刚与阿辉接吻时,她却心跳如麻,那种感觉是如此陌生又奇妙。
……
她一边想着,手上的动作也不自觉地慢了下来。
首到阿辉轻轻叫了她一声,“小云”,才将她从思绪中拉回现实。
“我的内裤都被你刷破了,还刷。”
她回过神来,不由笑出声。
“天气热,不穿更凉快。”
阿辉在她耳边吹了一口气,“好呀你,你是故意的!”
说完,便伸出手在她腰间挠起痒痒来,“看我怎么收拾你。”
小云浑身哆嗦着,在他怀中不安地扭动,银铃般的笑声在天台上回荡。
“阿…阿辉,别闹了,衣服还没洗完了。”
可阿辉哪肯罢休,手上的动作不停,还变本加厉地在她咯吱窝处挠着。
“让你叫我不穿内裤。”
打闹着,两人又同时呆住了。
只因阿辉慌乱中抓住了不该抓的地方。
小云瞪大了眼睛,脸颊瞬间涨得通红,浑身打着颤。
阿辉也是一脸震惊,完全无意地,作者的剧本里没这么快。
他慢慢松开手,却又贪恋那最后一丝温暖。
他主动后退一步,但随即复又上前。
不该碰也碰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他轻咳一声,“小云,我来洗,你歇一歇。”
“不用了,我……我马上就洗完了。”
小云的身子微微颤抖,不知道是因为刚刚打闹的余劲,还是此刻的羞涩与慌乱。
短暂的沉默后,阿辉试图缓解气氛。
“那等下…我晒衣服吧。”
小云轻轻点了点头。
然后就像戴了一个挂件一样,艰难地把衣服洗完了。
……
临到最后,小云突然反悔,伸手想要夺回自己的衣物。
“你晒你自己的,我……”
可阿辉却不依不饶,执意要承担起这份“重任”。
“不行,你刚刚都点头答应了,不许反悔!”
说完,他动作迅速,抱着脸盆一溜烟跑到晾衣绳前。
小云无奈,只能跺着脚,眼睁睁看着男人跑远。
晾衣绳前,阿辉小心翼翼。
当他触到那件白色内衣时,掌心瞬间沁出薄汗,正是他目测的尺寸。
织物残留着洗衣粉的清甜气息,他强迫自己保持平稳,手指将褶皱轻轻抚平,衣架轻轻穿过肩带。
余光瞥见灯光下的小云局促地绞着衣角,耳垂红得几乎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