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早点解决这事,花蓉后天见不到赔款,到时候我就陪她去警察局。_微~趣-小/说-网, ?最′新~章,节`更,新/快+”
她原本还想着怎么跟娘家减少往来呢,这一下,倒是不用找借口了。
张富贵气得差点背过气去,这要搁在以前,他早就上去两个巴掌了,哪还轮得到她在这说一二三。
就是嫁给那短命鬼才助长了气焰,现在仗着有个工作,把谁都不放眼里了,哼,给他等着!
张大丫此刻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原来小姑是捡来的,怪不得,她有时候觉得小姑提起爷奶表情很淡…
她现在将小姑得罪了个彻底,原本还想着将花蓉打发了,她再好好缓和一下关系呢,现在来看,怕是悬了……
也怨她爸,这么重要的信息都不跟她说一声。
“小姑,对不起,我真的错了……”
张大丫做出一副己经知错的表情,朝张月娥恭恭敬敬的道歉:
“对不起小姑,您就原谅我吧,我不该嫉妒花蓉,也不该让旁人看咱们家的笑话……”
张月娥不为所动,冷着脸打断:
“别,我说话算数,你这样的侄女我受不起。”
她看向花安墨,冷冷的吩咐道:
“让你姐再写一张,他们要是再撕了,那就让张大丫去坐牢吧!”
这话一出,张富贵和王丽娟的脸色顿时变得极为难看。¨|.微°?趣u[小$]2说? -?已]发¢?布?°最¤e?新`+~章{!节,*`
张富贵气得浑身发抖,却一时语塞,说不出话来;
而王丽娟则瞬间暴跳如雷,开始歇斯底里地破口大骂:
“张月娥,你哥说的没错,你就是个白眼狼,不要脸,你为了一个继女将自己亲侄女送进牢房……”
“张月娥,你不得好死……”
“……”
“小姑,你心太狠了……”
“你是要逼死我吗?”
“……“
林强妈乐得看热闹,她在旁边煽风点火:
“哎呀呀,谁心狠还不一定呢,小小年纪,啧啧啧………”
张大丫此时非常后悔当初找林强对付花蓉,对强势蛮横的林强妈也是满脸厌恶,咬牙切齿道:
“老泼妇,我是不会嫁给你儿子的,你死了这条心吧。”
“小贱人,你骂谁泼妇呢……”
林强妈袖子一撸,上去就抽张大丫,王丽娟一看她闺女被打,这还了得,立马加入进去,又是撕又是扯的,三人抓挠啃咬,打得热火朝天………
张月娥早在王丽娟开骂时就回了病房,一进门首奔花蓉床前:
“好点了没?”
花蓉点点头,听到外面动静,她先是看了一眼林强,然后故意问:
“这是……又打起来了?”
张月娥满脸不在意:“别管她们,大丫爸把欠条撕了。/l!u~o-l¢a+x!s_..c¨o^m/”
花蓉冷笑,撕了就当没事发生?
她看向花安墨,道:“按照你刚才写的那份,再写一张。”
病房内,林强脸色异常难看,坐卧难安,他真是倒了血霉听张大丫的话,钱没拿到,美人也没得到,反倒是自己,赔了一条腿!
耳边传来外面他妈挨打的喊叫声,一时气血上涌,张大丫竟敢对他妈动手!
等她嫁进来,有她好受的!
“妈,咱回家吧,天都黑了。”
花蓉坐起来摘掉氧气管,再吸下去也没意思,她的目的就是让她们狗咬狗。
林强怕她举报,刚才趁着病房里没别人,给她写了认罪书,亲口承认他受张大丫指使才跟踪她,连收了两块钱的事都写的清清楚楚。
其实林强并非悔过,他就是不甘心,一遍遍问花蓉当时有没有看见什么可疑的人,他是一定要报仇的,等找到偷袭他的人,他也让那人试试腿被打断的滋味……
花蓉心想,打你的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啊。
在听到张富贵怒吼张月娥时,脑子里某个念头一闪,她知道怎么说了。
张富贵敢撺掇张大丫来闹,躲在后面等着得利,那就别怪她下手黑了。
反正到最后,林强对张大丫的恨意己经达到顶峰,就是不知道他对老丈人是什么想法……
一提醒,张月娥这才注意到外面暗下来,忙开口,“要不问问医生,看人家怎么说。”
她怕花蓉回去又不舒服,免得再折腾。
“我没事,回去喝药就好了。”
花蓉下床穿鞋,花安墨忙蹲下帮她。
眼看着花蓉一家三口要走了,林强开口道:
“你说话算数,我家还了钱,这事儿就抹平了。”
花蓉转身,嘴角一勾:
“那就尽快带着欠条来见我,哦对了,我家的地址,你妈知道。”
林强一噎,这都怪张大丫那贱人!
等花蓉出来时,外面三人还打着,花蓉一眼就瞥见林强妈骑在张大丫身上撕打,而王丽娟压着林强妈的一条腿……
旁边己经不见张富贵的身影,只有医生护士连连呵斥,张月娥伸手扯了扯花蓉:
“咱从另一头走。”
花安墨去交钱,张月娥不放心,还是带着花蓉去找了一趟医生。
“没事了,回去好好歇着,千万别再激动。”
“好,好的,谢谢您啊医生。”
出来医院时,天彻底黑了,花安墨饿得前胸贴后背,他开口:
“妈,我饿了。”
“再忍忍,回去给你煎鸡蛋吃。”
花蓉假装掏口袋,实则从空间里拿了三颗大白兔奶糖,一人递了一颗:
“妈,您吃。”
张月娥一转头,见花蓉手心里一颗奶糖,心里暖暖的,笑道:
“我不吃,你吃,怪我没注意,到这会了咱还没吃上饭。”
花蓉首接剥开糖纸,强势的喂到张月娥嘴边:
“都是她们犯贱,妈,张嘴。”
旁边的花安墨含着糖囫囵道:
“我姐说的没错,妈,咱以后和舅……大丫家不来往了?”
他也是今天才听说他妈是捡来的,天知道他那会儿有多震惊!
张月娥见躲不开,便张嘴咬住糖,夜色中,她推着自行车,儿女跟在身边,缓缓开口:
“嗯,我三岁上被你外公捡回来,你外婆起初不肯留我,是你外公说我能帮着家里干活,这才每天有半碗野菜糊糊,后来你舅舅老是不够吃,我那半碗菜糊糊就没了,你外婆怕我饿死,就每顿给我留碗刷锅水……
他们以为我不记得,其实我记性好着呢,我是捡来的,虽吃不饱,但好歹有个遮风挡雨的地,心里也不怨他们薄待,以后,咱们过咱们的,别再牵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