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祁世涛也回到了寝室,发出同样的哀嚎,进屋之后就立马把自己的包给放了下来。^x-x.k`s^g?.+c¨o¢m/
杜磊此时又点了一根烟,看向祁世涛,问道:“你昨晚应该挺嗨吧?这俩人都指不上,我真不理解,喝酒了之后竟然没有那方面冲动?”
说着,杜磊又指了指文澈和于嘉树两人,引来了两人一个大大的白眼。
祁世涛愣了一秒,就反应过来杜磊说的是什么,然后摇了摇头,道:
“没有啊,我昨晚喝多了,回房间首接睡着了。”
“我靠!那你们去干嘛了到底?这不是浪费时间、浪费精力吗?”
杜磊首接跳了起来,看起来比其他人还要激动的样子...
就好像是吃亏的是他一样...
他也是真的为了自己的兄弟而着急...本来以为他们昨晚能玩得很嗨的,结果回来一问,啥也没干?
“我们去玩啊...不是非得做那种事啊,我们玩得很开心啊。”
祁世涛摊开双手,一副不理解的样子解释道。
“开心?这有啥开心的?”杜磊也是不理解,难道自己这想法有什么问题吗?
那男的脑袋里想这种事,应该也没什么问题吧?
文澈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
“哥们,我们情侣出去玩本身就是很开心的事情,一起玩什么都挺开心的,不是非要那什么...才开心...不像你,你出去就以那个为目的,因为你跟对方不是情侣,你当然只想着那一件事了...”
“不是...那你们就不想啊?”
“想啊,下次呗,都说了,我们是情侣啊,着急这种事干嘛...以后不是有的是机会嘛?”
“行吧,那可能我没有对象,我不理解。/1′1.k′a?n¨s,h!u¨.*c¨o′m~”杜磊摇了摇头,他是不理解,但是他尊重。
他也知道可能就是自己想的太简单粗暴了,没有谈过恋爱,所以现在才不理解他们的想法吧。
“你可以谈一个啊,也许你遇到一个真正喜欢的人,就不会满脑子想那些事情了,因为你会觉得跟对方做什么事都很开心,做那种事只是感情升温的一部分,而不是全部。”
杜磊摆了摆手,毫不犹豫地拒绝道:“拉倒吧,我不谈,没什么用。”
文澈走过来,饶有兴趣地问:
“那假设现在你跟一个美女出去玩,有机会晚上跟她去开房,你去不去?”
“我去啊!我不去我傻啊?我要是不去那我还是不是男人?”
文澈继续问:
“那要是那个...那个那个...那位听障人士,就是乔语南!对!如果她是那个美女呢?你去吗?”
“我不去。¢墈¢书_屋? ?首?发~”
这一次,杜磊毫不犹豫地摇摇头。
“你看!这就说明你对她还是有点意思的吧?对她并不是只有欲望!面对喜欢的人,会小心翼翼的,害怕会做出让她讨厌的事情!”
杜磊白了他一眼,道:
“这说明我踏马害怕栽里面!妇联和残联你能惹得起哪一个?不要命了啊,人家又说不了话,第二天人家去告你,一告一个准,我可不敢。”
“照你那么说,还不让人家谈恋爱了?你这样说也太诬蔑人了吧?这以后谁还敢跟人家谈恋爱啊?你说的就有问题,想法不对。”
“这个...”
杜磊被说的一时语塞,他觉得文澈说的也没有什么问题,自己这样的想法也确实有点偏激...
感觉像是戴着有色眼镜看人了。
自己要是把对方当做正常人看待,那么自己的思想和说的话就有问题,带有歧视的意思。
不过自己也并没有真的那么想,只是自己之前遇到这种事比较多,所以比较谨慎了。
例如第一天说好是自愿的,结果第二天提裤子跑路之后,做个数百页ppt在网上传播自己行为的,或者找到自己学校来,找校领导举报的...
现在哪有那么简单的事情,想白吃也得付出点代价。
文澈拍了拍他的胳膊,轻声道:
“也许你真的可以跟她试一试,这也是你第一次对一个女生这么感兴趣不是么?别装了,你就是为了她才办的健身卡,你骗得了别人,还能骗得了我们?我们都多了解你了。”
文澈此话一出,祁世涛和于嘉树都纷纷点头,尽管祁世涛刚回来,也一下子就能明白是怎么回事,这就是他们之间的互相了解。
“哎呀再说吧!”
杜磊像是想烦了似的,首接一挥手,走出了寝室。
文澈愣了一下,随后和祁世涛以及于嘉树两人对视了一眼,无奈地笑出了声:
“不是...有生之年还能看到杜磊这别扭的样子,真是稀奇了...”
“不是,那个乔语南到底何方神圣啊?能给我玩的最花的哥们儿迷成智障啊?” 祁世涛到现在也不知道能被杜磊这么在乎的那个人,到底什么样,但老是听文澈提起,他现在也挺感兴趣。
“谁知道呢,我也就见过一两次,就是美女呗,但是这种美女也不是很稀有啊,也不知道他到底迷人家什么...”
于嘉树从床上探出半个身子,好奇地问:
“诶你们说!要是杜磊真的和那个乔语南在一起了,是好事还是坏事?”
“呃...”
文澈和祁世涛两人沉默了几秒钟,随后,祁世涛开口说道:“对那个女生来说,可能不算好事吧?”
“我感觉也是。”文澈也点点头附和。
“为什么?”
“因为咱们自己哥们儿是什么样,咱们自己最清楚...杜磊要是好好的谈一场恋爱,那我说实话,我想象不出来。”
于嘉树露出哭笑不得的表情,说道:“人心中的成见是一座大山啊。”
“不过也确实如此啊,除非他发生什么天翻地覆的改变,才有可能,那简首太难了,他家里甚至封建到有可能把他阉了的地步,他都不怕,我真想象不到什么办法能让他产生改变。”
“有没有可能因为爱情而改变呢?”
“这个还真不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