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哈哈。”
施蔓指着魏正邦,本想把他刚刚讲的笑话说给商清觉听,但一个字都还没说出来,就又哈哈了起来。
“哎呦哎呦,媳妇,你可别笑了。”
商清觉真怕媳妇待会笑岔气了,赶紧换好鞋走到了她的身边,在施蔓的后背上顺了顺。
“那啥,婶婶,咱家好像没醋了,我出去买点啊。”
魏正邦怕商清觉,担心他怪自己逗婶婶笑,随便找了个借口,站起身就跑了。
“这小子。”
商清觉瞪了魏正邦一眼,黑着脸说道。
“看你把孩子吓的。”
施蔓见魏正邦见到商清觉,像是耗子见到猫一样,无奈的摇摇头,埋怨的说道。
“我吓他啥了?”
商清觉可没觉得自己吓着魏正邦了,只觉得他是心虚了。
施蔓说不过商清觉,也懒得和他犟,擦擦眼角的泪,继续包饺子。
商大老板可是会包饺子的,两口子通力合作,没一会就吃晚饭了。
吃过晚饭后,为了让魏正业早点休息,商清觉和施蔓也早早的上床了。
俩人靠在一起,拿着一本书看了会,商清觉眼皮打架,没多久就睡着了。
施蔓听着身侧的呼吸声,翘着唇角笑了笑,继续看手里的医书。′k!a-n!s`h′u^c_h¢i,./c+o\m¢
不得不说,魏正业的心态是真好,连续三天的考试,一首笑眯眯,毫无压力的样子。
不过三天一转眼就过去了,魏正业的考试也结束了。
“商叔叔,我能去你的公司上班吗?”
高中毕业以后的这个假期很长,魏正业不想在家待着。
“可以,明天过去找姚力。”
商清觉倒是不在乎公司多个魏正业,反正最近招聘了不少人,一块就好。
魏正业听自己明天就能去公司上班了,心里高兴的不得了,连夜就把东西都搬到了魏正邦的宿舍。
魏正邦也挺高兴,他们哥俩终于不用在叔叔婶婶家做电灯泡了。
施蔓哪里知道魏正邦和魏正业的想法,这几天诊所的病人不多,她一首在跟着师傅练习针灸。
上次在b市的时候,岳大夫教了她一套阵法,施蔓虽然学会了,但到底还不精通。
温太医是好师傅,为了让徒弟练手,将自己的胳膊贡献了出来。
“施蔓啊,不用着急,慢慢来就好。”
温太医看了看施蔓施针的手法,微微点点头,缓缓闭上了眼睛。
这个徒弟啊,脑子一流,什么都不用他操心了。
“温......”
赵戈开门进来,刚想喊温太医一声,就见施蔓对他做了个不要说话的手势。-s¨o`s,o/s¢h′u~.+c,o,m\
“怎么了?”
施蔓关门出来,对着满脸焦急的赵戈问道。
“有个病人来了,说要把前几天买的重药退了。”
赵戈显得非常气愤,说话的时候,胸口还在剧烈的起伏着。
“走,我去看看。”
施蔓伸手在赵戈的肩膀上拍了拍,示意他稍安勿躁,迈步就往外面走去。
“我不管,反正今天你们不把药给我退了,我就不走了。”
施蔓从后面出来,刚到抓药的那个屋门口,就见一个中年大姨,高声的叫嚷着。
“大姨,您为什么要把重要退了啊?”
中药和西药不同,都混在一起了,哪能说退就退呢?
“你们这药不好使,为什么不能退?”
中年大姨大声叫嚣,觉得自己很有理的样子。
“大姨,我记得上次给您开了一个疗程的药,还剩这么多,你怎么知道不好使?”
施蔓扫了一眼袋子里的那些中药,不明白大姨是什么意思。
“还一个疗程?”
大姨冷笑,上下打量了两眼施蔓,满脸鄙夷的说道:“还是你的技术不行,人家对面的秋大夫,一副药就让我不疼了。”
“一副药就不疼了?”
施蔓怎么那么不信呢?
“对啊,只一副药,我的腰就不疼了。”
说着,大姨高高的昂起了头,一副胜利的公鸡一样。
“既然您这么说,那这药钱我就给你退了吧。”
施蔓对着旁边就要起扎的赵戈点点头,示意他把药收回去。
赵戈起初不愿意,但见施蔓坚持,咬咬牙也就把那袋子药拿了回去。
今天他可有活了,要把包好的药拆开,将里面的药重新挑出来。
“好了大姨,去收款那里退钱吧。”
施蔓指了指另外一个屋,态度好好的对大姨说道。
“算你会做人。”
大姨对着施蔓冷哼一声,就出去退钱了。
“施大夫,为什么要给她退啊?”
一肚子话要问的赵戈见大姨走了,瞬间将手里的药袋子扔在了一边。
“不给她退,肯定会闹的。”
施蔓笑笑,将赵戈扔撒的药捡了起来。
“不用你。”
赵戈虽然还在气头上,但也没忘了施蔓还怀着孕。
“大姨说她只吃了一副药,病情就减轻了,你相信吗?”
施蔓靠在抓药的柜台上,笑眯眯的对赵戈问道。
“当然不信。”
又不是灵丹妙药,纯纯糊弄人。
“是啊,我也不信。”
施蔓是学医的,病人为什么会只吃了一副药就见好了,她至少唯一思索便明白了。
可明白也没办法,毕竟病人相信。
但害人的东西,终究会露馅,急功近利没什么好处。
秋燕白为了快速的创造出好口碑,手段并不光彩。
“施蔓说的对,咱们等着就好。”
这个时候,孟凡也从外面走了进来。
对面的诊所自打开业以后,一首在弄什么活动,病人己经远远的超过了他们这边。
但温太医没着急,施蔓也没着急,还一起研究起了针灸。
起初孟凡还以为,两个人是想用针灸麻痹自己,心情不好所为。
可这两天见他们有说有笑,完全不当一回事的样子,孟凡又好像有些想通了。
作为大夫,心态很重要,可不能因为这一点点小波折,就失了初心。
“好吧,既然你们都这么说,那我也就不纠结了。”
赵戈见一个两个的,都不是很在意的样子,他的心态也就渐渐平和了。
他将包好的药重新摆在柜台上,仔仔细细的开始挑了起来。
见赵戈忙着,施蔓和孟凡对视一眼,双双走了出去。
“你觉得,大姨吃了什么药?”
出了药房以后,孟凡看了施蔓一眼问道。
那个大姨己经在大医院确诊是结肠癌,他们的药不能治愈,只起到一个缓解作用。
可她今天过来,状态明显比以往要好,心情是一方面,但也太过蹊跷。
施蔓摇摇头,抬目往对面的诊所看去。
什么药她不知道,但却知道,肯定对身体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