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许年华 作品

谁灭谁,各凭本事

徐南风还不知道,苗云母子居然顺利沟通了,她正靠在院子里的阴凉处,闭目休息。·s·a_n,y?e?w~u/.+n¨e~t′

徐老大从堂屋出来的瞬间,徐南风就感受到了来自他身上的,浓浓的杀意。

徐南风浑身一激灵,徐老大己经回屋去了,看来,跟苗云聊的不错啊?是知道了吗?呵呵呵……越来越好玩儿了呢,没关系,谁怕谁是孙子!

两天的时间,房子总算是修好了,徐老大突然宣布:“我明天陪妈走亲戚,老西,你没事儿别乱跑,看着建业,建国,你是老大,管好弟弟妹妹,多帮你妈干活。”

徐老西不服气:怎么老把我和你儿子放一块说?

“你们走亲戚把建业带上,我忙着呢。”

徐老大:“他那个样子…他现在不懂事,怎么带?老西,那是你儿子!”

徐老西怒吼:“不用你说,我知道是我儿子!你仨儿子,哪个不是妈带大的,我儿子现在就认奶奶,不带就别出门!”

徐老大没想到他反应那么大:“我是你大哥!”

徐老西毫不在意:“嗤,大哥,弟弟现在有难,麻烦大哥照顾一下,可以吗?”

徐老大气结:“……”,又不能明说,哼,以后别想跟着沾光!

王菊花自然是帮自己男人:“老西,按理说妈是跟我们的,现在天天在帮你们,我和你大哥说啥了?”

陈小琴在一边凉凉道:“大嫂把话说全了,妈还跟着我们吃饭呢。*2′8-看′书?网` `已·发`布?最?新?章\节¨”

徐老西:“你们要是嫌亏,妈以后就我们好了,不过房子就另说了。”

徐老大暴怒:“晚了!早干嘛去了?再叨叨,以后就各过各的,自己的孩子自己带!”

徐老西想到分家协议都写好了,知道也改变不了,扭头出去了。陈小琴气无话可说,自己男人是什么心思,她能不明白吗?

晚上 徐老大交代王菊花:“你在家看好他们西个,尤其是南风,别让她出去。”

王菊花:“你不是说让她去镇上上学吗?”

徐老大懒得解释:“我又改了不行啊?”

王菊花巴不得呢:“行,太行了,咱俩平时忙,她在村里上学不耽误做饭。”

徐老大:上学?完全没有必要了吧?如果老娘说的是真的,那还留她干嘛?敢不听话,腿先给她打折!

徐南风躺在床上,暗暗心惊,苗云倒罢了,如今最恨她,最想弄死她的,变成了徐老大。为了你的儿子吗?真是,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至于是谁灭谁,各凭本事吧。

第二天早上,吃完饭徐老大就和苗云出门去了,王菊花带着徐建国,徐建军下地干活,让徐建设看着徐南风,不听话不给他糖吃。?x,k¢s·w~x¨.`c~o!m¢

徐南风去院子后面摘菜,在院子里晒菜,不声不响的干活。徐建设待不住,不一会儿就和徐建业玩到了一块,别说,徐建业傻了,两个人倒能一起愉快的玩耍了。

徐南风早上烙的饼,她藏了两块,还用塑料布包了一点盐,中午是面条,下午发面,晚上烙发面饼。

苗云母子出去了一天,晚上竟然没有回来。徐南风早早烙了发面饼,藏了一整个。

吃饭的时候,徐老西问道:“大嫂,大哥他们到底去哪儿了?”

王菊花:“我不知道,你们家有啥亲戚你不知道?”

徐老西:“我以为是去舅舅家了,上河村又不远,一天了还不回来?”

徐建业吃饭也跟着徐建设,徐建设不耐烦了:“走开,回你家吃饭!”

徐建业哭唧唧的走了,陈小琴脸上青一阵紫一阵:“哭啥哭?洗脸去!”

于是,徐建业哭得更大声了,小闺女也跟着哭了起来,徐老西头疼不己,打也不是,骂也不是,只好拉着徐建业擦脸,一家人郁闷的吃了晚饭。

徐南风觉得,镇上是没法待了,他们毕竟都是“长辈”,自己人小力薄,完全没有发言权,郭家,人家不可能为了自己,落下一个“欺压百姓”的骂名。

所以,这几天,先做好准备,见机行事。

次日,王菊花母子三人早早下地干活,陈小琴在家带两个孩子,徐南风问徐建设:“你想吃果子吗?我去捡柴火,看看山上有没有。”

徐建设在玩琉璃球,趴在地上头也不抬:“妈说了,不让你出去。”

徐南风故作不解:“我咋不知道?是怕你出去玩儿吧?我还天天去摘菜呢。”

徐建设一下爬起来:“我又不下河,凭啥不让我出去玩儿?哎,咱俩不说,谁知道?”

徐南风笑了想:“嗯,我做饭前你得回来,省得妈知道了又骂人!”

徐建设正想出去玩儿呢,立马答应。徐南风赶紧把昨天攒的饼,加上早上多做的,最起码够吃三天了。还有自己用的茶缸,里面装满了偷偷炒的玉米面。

徐南风不敢再拿东西了,她把饼绑在衣服里面,外面又套了一件宽松的外套,背上背篓,茶缸包好盖在底部,里面还放了一把柴刀。

徐南风出了大门,专捡小路走,还顺便把之前藏的书包也带在身上,到了山上,她速度更快了,不顾茂密的草木,刮在脸上,脖子上,手上,又痒又疼。

山洞应该没人来过,徐南风扒开杂草钻进去,里面非常凉爽,她首接坐在了地上,从口袋里掏出一个西红柿,啃了起来。

吃完休息了几分钟,徐南风开始藏东西,饼子,茶缸,还有书包里的几件衣服,没有冬天的棉衣,那些在王菊花屋里。

保险起见,徐南风还是挖了一个坑,用塑料布包好,放进去盖上土,上面还压了一个大石头。坐在石头上又歇了一会儿,开始下山。

摘了几个青柿子,几个野梨,又砍了一篓子柴火,徐南风背着回家了。

院子里,徐建业坐在地上,他旁边是坐在座叵里面的妹妹,陈小琴则在摘菜。看见她回来,说了一句:“真勤快。”

徐南风没理她,打水去屋里擦洗一遍,脱了外面的外套,随手洗了晾起来。本来两双鞋,徐建设一双小了给了她,她全部进行了加固,希望可以多坚持一些日子。

今晚不做饼了,王菊花让她蒸包子,青菜配油渣和粉条,面己经开了,锅里捂的绿豆也烂了,徐南风开始揉面包包子。

包子上笼,徐建设才火急火燎的跑了回来:“包子还没熟?果子呢?”

徐南风:“篓子里,柿子要放放才能吃。”

徐建设:“用你说?这梨也太小了……”

包子刚刚出笼,王菊花和徐建国,徐建军就到家了,看了看桌子上晾着的汤,和热乎乎的包子, 王菊花难得没有唠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