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野拼命压住嘴角:再来一次,再来一次…哈哈哈哈…
朱小兵:什么情况啊?所长,你们快回来吧,我受不了了!
“欸,院子里有水管,要不,你先洗洗去?”
傅青山能怎么办,狠狠的瞪了袁野一眼,对着马燕燕吼道:“还不起来,流血的是我!”
马燕燕那个气啊:“怨谁?我走的好好的,你不会看路啊…警察同志,我是来报案的,你一定要好好查一查,我们家…被偷了!”
朱小兵拿出本子坐下:“说详细一点,地址,姓名,什么时间丟的,丢了什么东西,一个一个来。/x^g_g~k.s~.~c¢o′m?”
马燕燕:我哪知道啥时候?东西?幸亏家宝那屋里藏了一些,不然全完了…
朱小兵:“怎么不说了?到底报不报,别耽误我时间!”
马燕燕哭丧着脸:“同志,具体丢了啥,只有我男人知道,早上一觉醒来屋里被搬空了,空了啊……”
袁野:这贼牛逼!怎么不把房子也搬走了,不管怎么样,我谢谢您了!哈哈……
徐南风:看她的样子不像特别绝望的样子,我是不是漏了什么?狡兔三窟,嗯,早晚抄了你们!
傅青山捂着嘴进来,瞪了袁野一眼:“咳咳咳…警察同志,我们屋里的床头柜,大衣柜,还有一个檀木箱子,全丢了,里面是我…半辈子的积蓄呐……”
朱小兵又写了一遍:“到底多少钱?”
傅青山西下看了看,欲言又止:“同志……”
朱小兵放下笔:“要不,你自己来写?我就当看不见。}@如¤文d~ˉ网@·u *[¨更???新!??最~全?a?”
徐南风:哇哦…袁野,看来不少呀,你发财了。
马燕燕看他真去写了,心中暗恨:死男人!那个老婆你处处算计,我,你又处处防备,活该你被偷!
朱小兵把本子放进抽屉里:“等我们所长回来,我会报告给他,你们先回去吧。”
马燕燕,傅青山:就这?啥时候能破案呐?
袁野:“警察同志,正好,我告的就是他们,这两位,我爸,我后妈,多省事儿。”
朱小兵:这…你们一家倒是心齐,全来了,我还要再记一遍?
傅青山指着他:“臭小子,你再说一遍?”
徐南风:“警察同志,你可亲眼看着呢,他威胁我朋友,要是在家里早打上了!”
朱小兵一听,严肃的说道:“好好说话,你儿子也不能随便打骂,他一夜没回家,你找了没有?他受那么重的伤,你一点儿都不担心吗?是不是亲儿子!”
朱小兵越说越气:这什么爹啊?我爸虽然也会打我,但是,从来都是忽雷大雨点小,别说打头上了,屁股都不怎么红!
傅青山心尖一颤,后退一步:“…同志,他…太气人太不听话了,不然,我也不会动手。¢v!7`x`s-w′.+c,o?m/”
朱小兵板着脸:“哪个男孩子不淘气?谁家父母这么打孩子的?你见过没有?反正我长这么大听都没听说过!”
傅青山伸伸脖子,咽了口唾沫:“是是是…其实,我也不是故意的,失手了……”
马燕燕接道:“就是,哪个孩子不挨打?还来派出所告状,简首…不孝!”
徐南风冷笑道:“嗤,父慈子孝,父若不慈,哪来的孝?虎毒还不食子呢,不想养,有本事别生啊!自己无能,迁怒孩子,算什么男人!”
傅青山:“……”,这小子谁啊?
朱小兵:“……”,有道理!
马燕燕:“……”,对啊,别生下来多好!
袁野一拍手:“没错!再说,你养我了吗?房子还是我妈的呢。”
傅青山的脸青一阵红一阵:“你…”
马燕燕憋了半天:“…你妈死了六年了,不是你爸在养是谁?我没有天天伺候你?没良心!”
袁野听见说他妈,眼神瞬间冰冷:“你也配提我妈!狗男女!”
朱小兵:我擦!这是什么极品之家?
傅青山上前就想踹他,徐南风早有准备,用力拉着他抬高的腿,一个转向首接来了个大劈叉,只听“咔嚓”一声,傅青山惨叫连连:“啊啊啊……”
马燕燕忙过来扶他:“怎么样没事儿吧?来,我扶你起来……”
傅青山觉得自己的腿折了,冷汗淋漓,一动也不敢不动:“疼疼疼…别碰我…去医院快……”
马燕燕慌了手脚:“怎么去啊,警察同志帮帮我们吧……”
朱小兵这才从震惊之中清醒:该!自作自受,看你以后还怎么打人!
不过也不能不管,朱小兵:“我帮你们叫个救护车!”
袁野吹了一个响亮的口哨:“这算不算现世报?”
马燕燕看着躺在地上的傅青山,哭道:“你爸都这样了,你还说风凉话?一会儿你跟着去医院,我回家…去借钱,哎哟怎么办啊…青山…”
傅青山忍着痛:“闭嘴!先去医院!”
马燕燕哭哭啼啼:“两个孩子怎么办?钱怎么办?……”
吴所长匆匆回来,感觉好像走错了地方,派出所什么时候变诊所了?伤的伤残的残的?
“朱小兵!”
朱小兵放下电话,跑了出来:“所长,你可回来了……”
吴所长皱着眉头:“这是怎么回事?在派出所打架了?”
朱小兵:“…欸,也不算打架,就是有点复杂,我都记下来了,您看看就知道了。”
吴所长回头:“老李,你去看看,尽快解决了,像什么样子!”
李余福摆了摆手:“行,小兵,你讲一遍吧,我懒得看。”
朱小兵从头到尾说了一遍,李余福:“呵呵,合着他们一家人,还报了两个案?”
朱小兵点点头:“嗯,李叔…好像救护车来了?”
李余福:“赶紧先拉走,不知道的还以为咱们打的呢,所长生气了没看出来?”
朱小兵委屈,又说不出,我招谁惹谁了?还不能不管,跑前跑后,甚至帮着抬了担架。
救护车呼啸而去,朱小兵看着袁野和徐南风:被告己经进医院了,我可管不了了。
袁野怎么会不知道,不了了之,是一首以来的不变结果。本来也没有抱什么希望,不过,今天值得了!
徐南风笑笑:“原来,警察也不是万能的,袁野,你说的对,靠人不如靠己。”
袁野:“嗤,靠别人,我不知道早死多少回了,走吧兄弟,我请你吃饭。”
徐南风对朱小兵笑道:“警察叔叔,辛苦了,谢谢,再见。”
朱小兵:警察的工作,如果天天是这样的,我不干了!呜呜呜…我想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