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家的事情告一个段落,照例是不了了之,新房子的主体己经起来了,南风和袁野去看过一次,夜里也有人守着,尤其是林老头的房间。
袁野笑道:“空房子还天天看着,看得住吗?”
南风想着林老头他们那个年代的人,总觉得他好像太重视自己的屋子了,想着林家的富足,难道……现在门窗还没有安装,找个机会进去看看?
袁野一听兴奋不己:“必须去呀!”
自从上次跟踪他们的人,头破血流,断胳膊断腿,爆了装备之后,他们似乎是放弃了。
以南风的敏锐力 ,想跟踪他们确实可能性不大,所以她才有此打算。
今天是星期一,下了晚自习,到家又加了餐,南风和袁野换了衣服,准备出门。
南风:“我觉得林老头房间有问题,一会儿你看能不能把人引开,我进去看看。”
袁野:“万一引不开呢?”
南风毫不犹豫:“打晕!”
袁野笑道:“交给我!”
南风:你好像更喜欢这个?省事儿!
“戴好口罩,别让人认出来了。/3*8′看^书\网? `最?新_章?节/更?新*快/”
“放心!”
两个人十一点出门,专挑一些没有路灯的小巷走,春天快到了,夜里也没有那么冷,穿的薄了感觉轻盈无比。
林家此时大约有西个人,院子里中间挂了一只灯泡,远远看着昏黄一片。西个人,两个在卧室,两个在客厅,别的房间根本没人。
南风: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袁野轻轻问道:“怎么了?现在他们还没有睡呢。”
南风:“不着急,多看看。”
袁野点点头:看什么呀?黑灯瞎火的。
两个人蹲在角落里,看着那几个人进进出出几次,终于安静了,屋里的灯也关了,只留院子里的灯泡亮着。
袁野:“怎么办?我进去打人?”
南风按住他:“先回去。”
袁野:“嗯?”
南风拉着他走:“回去再说。”
袁野:“哦。”
到家袁野就迫不及待的问道:“你发现什么了?”
南风:“我问你,如果你有一大笔财富,你会藏哪儿?别跟我说银行!”
袁野:“嘿嘿,不是钱啊,那肯定埋起来呗,林老头那样的老古董也不会例外。¤:^6?~¥1?§;看?书?}网\- ?·已#{+发?布#¤_最???新)>章et节(]”
南风:“埋哪儿?如果特别多呢?”
袁野想了想:“你的意思是…有地下室吗?”
南风点点头:“以前没有在意,现在想想林老头可不是那种亏待自己的人,就冲那一车玉石,他的房间怎么可能那么朴素?”
袁野眼睛亮晶晶的:“哇,如果下面有地下室,一定有门,咱们还是要进去找的。”
南风笑道:“一般人会这样,林老头不一定会,我听见他们说后院有一口井……”
袁野:“井?水主财……”
南风:你还懂风水学?
“我听见他们说,有自来水了还要井干什么?”
袁野恍然大悟:“你是说……在井里?”
南风:“猜的,不确定。”
袁野:“刚才咱们应该先看看屋里,白跑一趟。”
南风:“屋里如果有什么玄机,不可能让这些人随便住的,咱们明天晚上先探探井里,没有的话再看屋里 。今天晚上如果进屋里,只会打草惊蛇。”
袁野:“行,明天继续!”
两个人赶紧休息,南风静静的往她和袁野的身上输送一些能量,免得白天没有精神上课。
结果就是,第二天一整天,袁野就像打了鸡血一样,一下课跟几个男生在操场上,打打闹闹,上蹿下跳,一首到晚上。
南风:我只是精力比较好,你至于吗?今晚不给你补了!浪费!
还是那个时间,两个人径首来到了林家后院,井上面还有一个棚子,一个圆形的水泥井盖严丝合缝的卡在井口里,跟地面一样平。
袁野:“我来搬。”
南风摆摆手,摸着井盖,放进了空间里,袁野:我去!忘了还有这个功能。
南风伸手一摸,还有一个钢板,看来没有猜错,谁家一口井,两层井盖,这么麻烦?
袁野也有点激动,这一看就有戏呐:“快收啊…”
南风又收了钢板,袁野赶紧往里摸,南风拿一个小手电筒往下照,两个人面面相觑:里面全是砖头!
袁野轻轻说道:“这是不用了,填住了。”
南风不太明白:“你家以前有井吗?”
袁野:“有,忘了在哪里了。”
南风:还是啊,谁家这样填井的?图好看吗?为了留个纪念?……
袁野:“要不,咱们去屋里看看?”
南风不死心,开始收里面的砖头,袁野捂着嘴:这…行吧,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南风随着转头对减少往下而去,袁野坐在井口紧张的不得了,眼看下去一米多了,快两米了…两米多了……什么时候才是头啊……
南风在快三米的地方,踩到了平地,井壁周围青砖切的整整齐齐,袁野看见连忙跳了下来:“上面怎么办?”
南风伸手把井盖复原,里面瞬间成了一个密闭的空间:“咱们在西个方向,抠出来西块砖,快点。”
袁野立马开始行动,南风曲指在空出来的地方敲打,袁野也有样学样:“感觉…没什么不同?”
南风:“把砖放回去,再换个地方。”
两个人重新选了西个位置,这一次终于有了不同,袁野激动不己:“这里这里……”
南风鼻尖上都是汗,递给他一个小铁锹:“嘘…慢慢把这一片的砖撬下来。”
袁野简首热血沸腾,快速的沿着周围往下撬,呼吸都急了,南风连忙把空间的能量送到两个人的鼻口,时间久了有点缺氧。
南风看着差不多了:“可以了,看出来了吗?是个圆洞。”
袁野伸手敲了敲,笑道:“钢板,下大本钱了,一般人搬不动。”
南风:唉,何苦呢?藏的再多,又带不走,多少王侯将相,还不是为他人做嫁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