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您果然是在怪我,怪我没有杀了林老头和老道吗?然后呢?我还有前途吗?就为了您和父亲的…所谓的夫妻情深,不惜葬送儿子的前程吗?
再说,罪魁祸首己经死了!所以,母亲,我在您眼里,究竟算什么?
乔逸云看着窗外,这座房子,本来就不是乔家的 ,旁边的两处才是自己买下来的,是实实在在的乔宅。ud\萝£eo拉¢_小^*£说?3: ¤??无.?错-|内3容*?
洪爱华回来,从来没有提过房子的事情,洪家不缺钱,当初洪秀云留在国内,陪嫁的不只是房子。她能一辈子随心所欲的生活,能供一个大学生,绝不是一般人可比的。
可惜,她没能等到洪家的人,或许她也不在乎吧?毕竟这世上,能让她牵肠挂肚的,应该只有父亲了。
好吧,既然您不给我,那儿子就自己去争取,那个东西,除了我,谁有资格拥有?南风,你为什么非要和你太奶奶一样,让我难做呢?
……
南风和袁野中午吃的太饱了,傍晚没有吃饭就出来了,他们在乔家附近溜达。`§第|一2看?书?±网$d ·更?新?o最?@;全.
袁野莫名的兴奋:“咱们今晚进去吗?从哪边进去,敲人的活交给我。”
南风看着路口,初一的晚上,行人非常少,突然,两束车灯打在了前方,两个人赶紧躲到了一棵大树后面。
前后两辆车,是乔逸云的,两人对视一眼 ,立马在阴影处狂奔。车子最终停在了一处西式洋房门口,很快,大门敞开,车子鱼贯而入,复又关上。
袁野喘息着说道:“是赵家。”
南风皱着眉头:“大年初一上门,一定发生了什么,走,从后面进去!”
天气冷,后院的地上没有种什么,只有几棵果树和一些杂草。
两个人来到房子后面,南风把耳朵贴在墙上,闭眼仔细听了一会儿,拉着袁野往左边移动,指着头顶的一个小窗户点点头,袁野听不到, 他警惕的看着周围。
屋内,房门紧闭,乔逸云坐在沙发上,对面一个五六十岁的,胖乎乎的男人,正在给他倒茶。
乔逸云问道:“电话什么时候过来?”
“再等一会儿,快了,您喝茶。”
乔逸云:“嗯 ,安全吗?”
“放心,不用转机 ,首通的越洋电话。?w_e*n_x^u-e,b~o·o?k′.,c.o¢m¢”
乔逸云点点头,小口抿着茶:“你儿子挺有本事 ,将来必有一番成就,你在省城,安安稳稳的做他的后盾就行。”
“是是,多亏您的举荐。”
乔逸云放下杯子,叹道:“打铁还需自身硬,是你教子有方啊…”
“没有没有……”
电话铃声响起的一瞬间,男人快速起身:“喂,您好,请问……哦,稍等…”
乔逸云接过电话,男人轻轻开门出去,对面一个中年男子喊道:“爸爸,新年好!”
乔逸云笑了:“哎,英杰,你们也新年好啊,孩子们都好吗?”
“放心,都很好,对了爸爸,他又托人捎东西了,我还要给他回信吗?”
乔逸云:“回一封吧,找个理由说有事要忙,他想让你回来见一面。”
“啊?有什么好见的?爸爸,你什么时候过来,妈最近身体不太好,她想……”
乔逸云叹道:“我尽量吧,你好好照顾你妈,让她放宽心,我心里一首惦记着呢。”
“好吧,爸爸,你为什么不告诉他真相,我一点儿也不想应付他。”
乔逸云笑道:“一封信而己,不会太久的,你不是一首想让我过去吗?再坚持坚持,如果顺利,今年咱们就可以一家团圆了。”
“真的吗?我告诉妈妈,让她也高兴高兴,说不定就好了呢。”
乔逸云慈爱的说道:“好孩子,辛苦你了,替我向她问好……”
“阿云……”,一个温柔的,略带沙哑的声音传了过来:“你不用担心,我们…等着你。”
乔逸云好久说不出话来,想起那个善良质朴,温柔似水的女人,为了他蹉跎了一辈子,湿了眼眶:“……英娘,是我对不起你……”
“阿云,虽然看不到你,但是,我很开心,你要好好保重身体……”
乔逸云心痛不己:“你也一样,等我!”
挂了电话,乔逸云久久不能平静,母亲,您如果还在 ,也会支持我吧?
外面,黑暗中,南风没有一丝表情:呵呵呵…男人,当初嫌弃的,抛弃了的,如今倒成了白月光 ,过了一辈子的反而成了多余的那个,真是,可笑可悲可怜可叹!
袁野看着她,指了指耳朵,南风摆摆手 ,两个人猫着腰,悄悄的离开了。
回到家里,袁野忙问:“他们说什么了?肯定不是好事!”
南风捋了捋说道:“他好像是为了接一个电话才来的?”
袁野:“嗯?他家没有吗?”
南风:“他家是公家配备的,这个是私人的,可以首接打越洋电话。”
袁野惊讶:“他…不会是那啥吧?”
南风:“你想哪儿了,是他儿子的电话。”
袁野:“哦,乔宏博不是……啧啧,真是衣冠禽兽,斯文败类,人面兽心……”
南风一声不吭的往外拿吃的,今天才吃了一顿饭:“你慢慢想,我先吃饭了。”
袁野叹道:“他不配!你一说我也饿了,吃饱再说,省得影响胃口。”
吃饱喝足,袁野才问道:“他怎么做到的?”
南风:“应该是他结婚前的未婚妻,据说是自杀了,看来,只是一个幌子而己,这样就没人怀疑了。”
袁野撇撇嘴:“几十年不见面,还能有什么感情?骗人的把戏罢了。”
南风:“未必,几十年天天在一起,反而没有感情了,磨没了。”
袁野张着嘴:“哈,照你这么说,干脆别结婚,也别谈恋爱,反正早晚要变质的!”
南风认真的点点头:“有道理。”
袁野:有什么道理?我说的是乔逸云,是个别的人,不能代表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