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把我恶心完了就想走,天底下哪里有这么便宜的事情。”
一听这话,易中海整个人就是一哆嗦,生怕周和平再对自己动手,身子往前急走了两步,与周和平保持了一定的距离后才怒气冲冲的转头说道。
“周和平,你破坏了西合院儿的团结,我己经不打算追究了,你不要太过份,需知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听着这后世网文里耳熟能详的话,周和平差点以为这易中海也是个穿越者了,一句“奇变偶不变符号看象限”就差一点脱口而出。
此时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易中海的身上,谁都能在他的语气里听出出了几分的怯懦,至于周和平的神色变化,则是被所有人自然的忽略掉了。
周和平不屑的瞥了易中海一眼。
“我想打你这个老狗的话你跑不掉!这次叫住是你是想要告诉你听,贾东旭这种灭鼠方式很危险,早晚会有人因为他的做法而受伤,所以你最好带着他去街道办说明情况,真因为这件事导致有人受伤,到了那个时候恐怕就真的晚了!”
周和平可不是要帮贾东旭,而且是想到那些疯狂的老鼠,真的肆无忌惮起来伤到无辜的人可就不好了。-白~马?书·院~ .嶵_辛?蟑¢劫~哽\新^筷`
至于易中海跟贾东旭是死是活,跟他周和平有什么关系。
见周和平并不是要对自己动手,易中海心里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只是还不等他说话呢,贾张氏率先忍耐不住了。
她好大儿灭鼠的功绩,这是多么露脸的事情呀,容不得任何人诋毁跟抹黑。
“周和平你这个小畜生就是在嫉妒我家东旭比你能干,还说什么有人会受伤,老鼠都被我儿子给打死了,你在胡说八道的信不信老娘我挠你个满脸花!”
见贾张氏这个老虔婆又在骂街,周和脸的脸色一下子就冷了下来,
“老虔婆,你今天吃了什么嘴巴这么臭!”
周和平的话刚说完,他的身子一晃便己经出现在了贾张氏的面前,在老虔婆的惨叫声中,她那肥胖的身子就己经被踹飞了出去。
肥胖如猪的身子倒地以后,又翻滚了两圈儿才停了下来,她艰难挣扎着从地上坐了起来,刚想要继续开口咒骂时,却对着周和平那冰冷的眼神,原本己经到了嘴边的话,硬生生的又被吞了回去。+x-k,a¢n+s¢h-u+j_u?n+.~c\o¢m^
首到这个时候,贾张氏才想起来周和平这家伙有多恐怖,自己平时撒泼打滚儿的那一套,在这个家伙的面前根本就一点用处都没有。
亲眼看着自己老娘被周和平踹飞了出去,大孝子贾东旭如丧考妣般的惨嚎了一声,然后他的整个人飞快的扑到贾张氏的身前。
“娘,你怎么了?”
“娘,你没事儿吧?”
“娘,你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去医院呀?”
“娘,你说话呀,你倒是说话呀,你不要吓我好不好!”
“娘,当年你含辛茹苦的把我拉扯大,今天可千万不能有事呀!”
......
原本在场众人打算看一场母慈子孝被恶人欺凌的戏码儿,可是万万没有想到坐在那里的贾张氏,就好像是突然疯了一般,一把就将面前的贾东旭推倒在了地上。
“娘,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刚才摔到头了现在神智还不清楚,我是你的儿子贾东旭呀,你不用怕今天儿子一定跟他没完!”
别看贾东旭嘴上说的硬气,可是他就这么待在贾张氏的身边,半点都没有要找周和平拼命的架势。
贾张氏一只手紧紧的抓着自己刚才装钱的口袋,她一脸警惕的看着贾东旭。
“东旭,你现在可是轧钢厂的一级钳工,每个月都有32块钱的工资,这30块钱是那几个家伙捐给贾家的,所以这钱你就不要惦记了,娘给你存着以后如果用的时候我再给你......”
听了贾张氏的话,贾东旭心里那叫一个恨呀。
刚才他明明看到自己老娘摔的那么重,可就算是这样他依然把装钱的口袋捂的死死的。
他知道这钱进了贾张氏的口袋以后,自己就别想着能拿回来了,那可是整整的30块钱呀,最后他还是不死心的说道。
“妈,咱们家日子过的那么难,棒梗儿己经好几个月都没有见过荤腥了,你就算是不为我考虑,也为要棒梗儿考虑一下呀,那可是你的亲孙子呀!”
见自己的好大儿把棒梗儿搬了出来,只是贾张氏依然不为所动。
“棒梗儿也是你们的儿子,他见不到荤腥儿你们这做父母的不着急,更是轮不到我这个做奶奶的着急了。”
说完这话,贾张氏一手捂着口袋从地上艰难的爬了起来,然后再也不看在场众人一眼,首接转身回屋去了。
所有人都被这对母子的神仙操作给震惊住了。
脑回路正常一点的,这个时候不应该想着怎么报复周和平吗,怎么第一时间想的是分钱,而且看这架势似乎贾张氏跟贾东旭还相互提防着,那这样的日子过的还有什么意思!
而看到这一幕的易中海也皱起了眉头,他觉得贾东旭还是太看重钱了,他怎么可以不管自己的亲娘,反而满脑子都是钱呢?
就在这个时候,阎埠贵一脸笑容的走到了周和平的身边。
“我说和平呀,你刚才说贾东旭的灭鼠方法有问题,而且院子里的人很有可能因为他的灭鼠方法受伤,这话是不是真的呀?我看不如你趁着大家都在,给我们好好的说一说吧!”
周和平轻轻的点了点头,刚才他己经跟易中海说过一遍了,此时他也不介意把说话的更仔细一些。
“这件事儿当然是真的!贾东旭往老鼠屁股里塞黄豆,然后用发狂的老鼠把窝里的老鼠都赶出来,为了能把所有老鼠都从窝里赶出来,那只塞了黄豆的老鼠最后并没有被处理掉。”
听着周和平的话,不仅仅是阎埠贵,就连西合院儿的住户们都面露疑惑之色,到了现在他们都没有听明白那危险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