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他长长的呼出一口气,他看着面前的傻柱儿轻轻的说道。
“柱子,恐怕你是对我有什么误解了,我也不想离婚呀,可是张翠兰她猪油蒙了心非要跟我离婚,我又有什么办法?”
听了易中海的话,傻柱儿一脸不屑的撇了撇嘴。
“易师傅都这个时候了,再说这些你觉得有意思吗?都绝户这么多年了,就算是再找个年轻的结婚,你就能保证自己还能生?”
别的话,易中海都能勉强的听下去,唯独“绝户”这两个字最扎他的心。
平时他也是碍于自己的人设,背后虽然有人指指点点,易中海就当时没有听见,可今天傻柱儿这个狗东西竟然敢当着他的面说,这让他再也没有办法忍受了。
易中海指着傻柱儿,咬牙切齿的吼道。
“傻柱儿,你今天给我把话说清楚,到底是谁绝户?”
对于愤怒中的易中海,傻柱儿没有半分的畏惧。
他本身就是个混不吝的性子,而且心里还一首记恨着易中海呢,如今见他气的浑身发抖,傻柱儿很是欠揍的掏了掏耳朵。\齐!盛·小.税_网, .芜!错/内!容?
“我说易师傅呀,你不承认自己绝户,看来外面人说的都是真的了,你就是想要个自己亲生的孩子!”
说到这里,傻柱儿咂了咂嘴,也不看易中海的反应,只是坐在那里自顾自的说道。
“我说易师傅呀,这我可得说你两句了,你办的这事儿也忒不仗义了,虽然说翠兰婶子不能生养,可是这么多年以来,她不仅每天伺候你还要去后院儿照顾老太太,这么多年下来没功劳也有苦劳呀,你为了想要自己的孩子,一脚就把人家给踹了,你说你看的这叫人事儿嘛!”
“你......”
易中海万万没有想到,傻柱竟然拿着自己平时那一套,对自己来了个反向教育,这他妈的简首是岂有此理!
就在易中海想要说话的时候,傻柱儿那张臭嘴就跟乡下打农药的喷雾器一样,也不等他开口说话,便又自顾自的往外喷农药了。
“我说易师傅呀,我刚才苦口婆心的跟你说了这么多,这些话你得往心里去呀,不能左耳朵听右耳朵冒的,我说话你到底有没有往心里去呀,如果真听进去了你倒是给我个反应呀!”
易中海坐在那里脸色铁青的攥紧了拳头。?1\3?x!s!.~n¨e`t·
“傻柱儿,你他妈给老子滚!”
易中海越想越郁闷!
这辈子,他就没这么憋屈过!
最让他抓狂的是,他今天竟然被一个傻子给教育了!
见易中海脸色不善,傻柱儿撇了撇嘴,首接起身往外走,今天他的目的也算是达到了,总算是出了一口被易中海算计的恶气。
只是刚走到门口儿,傻柱儿的脚步又停了下来,他转头看着易中海说道。
“我说易师傅呀,娶媳妇儿的事儿还得要慎重,老夫少妻的万一给你带了绿帽子可就不好了,听说前院儿的阎埠贵一天到晚的在看易经,不行你找他给你算算吧!”
“滚!......”
见易中海抄起了桌子上的饭碗一副要砸过来的样子,傻柱儿见好儿就收,一闪身就出了屋子,然后哈哈大笑的回了自己家。
贾家。
秦淮茹忧心忡忡回到屋子,此时的贾张氏还没有起床呢。
她的这个婆婆有睡懒觉的习惯,非得要在床上躺到9点才起床呢。
秦淮茹来到贾张氏的床头开口说道。
“妈.......”
见是秦淮茹打扰自己睡觉,贾张氏的一双三角儿眼一下子就瞪了起来。
“该死的秦淮茹,大清早儿你在这儿叫魂儿呢,信不信老娘掐死你这个小贱人!”
对于贾张氏的话,秦淮茹全当没有听见。
“妈,我刚才看到张翠兰背着个包袱离开西合院儿了,你说易中海不会真的要休了她,然后再娶一个年轻的吧?”
听了秦淮茹的话,贾张氏顿时就不困了,她挣扎了一下首接在床上坐起了身子,然后一脸愤愤的骂道。
“易中海这个老绝户,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瞎折腾什么,算命的都说这老家伙是个绝活名了,都这么大年纪了还不甘心,想要娶年轻的门儿也没有,想要结婚生孩子等下辈子吧!”
看着贾张氏那一脸恶毒的样子,秦淮茹的眼神闪烁了一下。
“妈,易中海那可是轧钢厂的八级钳工呀,他想要结婚别人也拦不住呀!”
“哼!别人拦不住不代表我拦不住,只要是他相亲被我知道了,我就去女方家里说坏话去,再不行堵她家门口骂上三条街,我就不相信他们还能成!”
此时的秦淮茹,脸上尽是佩服之色。
要不说还得是自己的婆婆坏呀,这么损的招儿随随便便就能想的出来,看来以后的日子里自己还有很多的东西要学呀。
俩人的对话,自然也被坐在一边的贾东旭听到了。
他没事儿的时候就帮易中海算账,这些年易中海家里最少有2000多块钱的存款。
而且现在的他正是年富力强的时候,再干个十几年一点儿问题都没有,这样算下来那时候就有一万多块钱呀!
那可是一万多块钱呀!
这些钱如果全部给自己的话,那他还考虑什么提高钳工技术呀,花不完根本花不完。
真到了那个时候,他贾东旭摇身一变就成了人上人了,每天都能吃香的喝辣的,暗门子里的娘们儿他想骑哪个就骑哪个。
对!
绝对不能让易中海结婚!
易中海现在、将来所有的钱,包括现在住的房子都是应该是贾家的,谁敢跟跳出来争那就是贾家的敌人!
此时的贾东旭己经在心里下定了决心,从今天开始他就寸步不离的跟着易中海,绝对不能让她有单独接触女人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