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见刘海忠跟许富贵俩人在这里一唱一和的,他顿时心里一下子就有数了,西合院儿里平时没有人敢来招惹自己,如今看来这些家伙是联合到一起了。\x.i?a*o+s·h~u_o¢h·o/u_.`c^o?m-
只是对此周和平半点儿都没有放在心上,从来就没有听说过一群羊联合在一起就敢跟老虎叫板的,想到这里他似笑非笑的看着许富贵说道。
“说了半天我总算是明白了,原来你们是惦记着让我的赔偿啊,既然是这样说说你们想要些什么?”
听周和平这么说,许富贵一张脸顿时就阴沉了下来。
虽然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道彼此的打算,甚至有些人己经想好了等周和平服软以后该要些什么了,可这些事情大家心里知道就可以了,如果当众说出来那,西合院儿的体面还要不要了!
想到这里,许富贵脸色阴沉的看着周和平。
“我是周和平,我对你没有什么坏心思,完全是一片好心,你可不要我的当心当成驴肝肺啊,我不希望你跟西合院里的其它人关系弄得太僵了,既然你不领情那就算了,一会儿首接让老阎去街道办吧,到时候省的你说我们这些人都惦记你的赔偿。′m¨z!j+g?y¢n′y,.?c*o′m`”
似乎是为了配合着许富贵,站在一边的刘海忠重重的跺了跺脚,他看着周和平一脸怒其不争的样子。
原本周和平也仅仅是猜测这些人对自己没安好心,如今看这俩人那拙劣的表演,此时的他己经无比肯定了自己的猜测。
周和平好整以暇的看着许富贵说道。
“我说许富贵,你也做了这么多年的放映员了,虽然没有学过表演,但平时你也看了那么多的电影,你这个老小子演技方面就不能跟着提升一下吗?”
听周和平这么说,许富贵的脸色变的更加阴沉了,只是还不等他说什么周和平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你们这些杂碎也少在这里假仁假义的,如果阎埠贵那个老家伙真想要报去报告街道办的话,也不至于等到现在还没动静!至于刚才你其它的话,你觉得我会信吗?你们这些人既然做了婊子,那就老老实实的把婊子的事情干好,别做了半天的婊子,还想着给自己立个牌坊!”
周和平的话说完,让在场的众人顿时都没话说了。?叁,叶¨屋. ¨免·沸+岳\黩,
许富贵、刘海忠,还有脸己经肿的跟猪头一样的阎埠贵,此时他们三个尴尬极了,今天这个人可是真丢大了。
虽然他们三人被周和平怼的无话可说,可一众围观的禽兽们却开始交头接耳的议论了起来。
“周和平说的这话可真够损的,刘海忠许富贵还有阎埠贵,他们三个人加在一起都得有150多岁了吧,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骂他们三个是老婊子,这话也只有周和平这样狠人才能说得出来。”
“是啊,要说周和平也是真的敢说,不过我觉得这话还是有一定道理的,毕竟话糙理不糙嘛,这三个仗着在街道办有几分名声,竟然就想着图谋周和家家的房子,真是人心无敌蛇吞象!”
“这事儿不对呀!周和平不是因为晚上去找暗门子被公安抓了吗?可看他现在这个样子,哪有进过局子的出来后该有的样子啊!”
“你还别说,被你这么一提确实是这样,你看周和平现在那张狂的劲头儿,还有那一脸的有恃无恐的样子,难不成贾张氏在造谣?”
“我觉得大有可能啊,贾张氏那个老虔婆嘴里就没实话,这个事儿咱们还得要好好琢磨可不能贸然出头!惹别人也就算了,周和平可不是一个好惹的自主儿,你们没看这一次易中海都没有出头吗?”
“这里面可是透着蹊跷,要说贾张氏确实没有一句实话,可你们不要忘了这一次聋老太太也跟着去了呀,聋老太太说话总不能也没谱吧!”
“不知道,反正我觉得这件事情有点怪,还是稳妥一点的好,咱们这些人反正挣取不到房子,所以也就也别急着往前冲,还是先让阎老抠儿先探探路吧,反正是他们家先跳出来的!”
“对,还是先了解一下这里面的水有多深吧。”
......
听着众人的议论声,人群中的许富贵跟刘海忠俩人觉得有些尴尬,不过想到脸肿的跟猪头一样的阎埠贵时,他们脸上的尴尬之色顿时就减少了很多。
这个世界上专门有一种人,只要是知道别人比他还惨,他心里就会产生优越感,刘海忠、许富贵就是这样的人。
跟这些人想的一样,此时的阎埠贵尴尬的地上有道缝儿,他都能一脑袋钻进去,眼下他感觉所有人看自己的眼神,就跟看动物园的猴子没什么分别。
自己家父子俩不仅都被周和平给打了,如今更是被骂成想要立牌坊的婊子,这让他实在是无法忍受。
阎埠贵有心想着首接去街道办揭发周和平,只是想到自己儿子毕业以后就要结婚了,家里连给儿子结婚的房子都没有,于是他又勉强把心里的怒火给控制住了。
“周和平你年纪轻轻办事儿欠考虑我也能理解,谁让我跟你死去的爷爷有交情呢,但是即便是我跟你爷爷有交情,也不能成为你无故动手打人的理由,你不仅打了我,更是把我儿解成打的倒地不起,今天你必须要给我阎家一个说法儿!”
刚才还不依不饶去街道办举报呢,此时态度上又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儿,周和平就这么看着阎埠贵,他的眼神变的更加不屑了。
“阎老抠儿,你少在这里给我套近乎儿,我爷爷在世的时候可没见你俩走动的有多勤,不就是想在我身上讹点东西嘛,眼下都这样了所以你也没有必要再装了,我今天就当打发要饭的了,多多少少也会给你一点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