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第二点就是,周和平这个小畜生帮着公安局破获了一个特务团伙儿。”
说到这里,贾张氏叹了一口气。
“东旭呀,这一点儿真比不过那个小畜生,他运气好所以老天爷追着给他喂饭,咱比不上他也是应该的,谁让咱们命不好呢!”
这话一出,贾东旭整个人就好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整个人往身后的墙上一靠,就跟被抽掉骨头一样。
见自己好大儿这个样子,贾张氏没来由的觉得心疼,她咬了咬牙说道。
“我说东旭呀,我觉得这事儿也你也不用太过灰心,最多以后咱们出门的时候多留心一些,只要是发现可疑的地方都留个心眼儿,我就不相信咱们遇不到个特务!”
还别说,贾东旭终于被贾张氏的话给说动了。
与此同时贾东旭也暗自下定了决心,以后的日子自己就跟敌特干上了,绝对不能周和平太得瑟!
后院儿刘海忠家里。
看着刘海忠己经开始吃自己做的饭了,孙红梅心里既高兴又觉得得委屈。·兰_兰*闻′血¢ ,庚,新¨罪?全¨
天杀的,就是因为一条该死的裤衩子就搞得他们家鸡飞狗跳的,平时放在以前孙红梅也不会觉得有多严重。
刘海忠这人只要是在外面不顺心,就喜欢回到家里拿自己的老婆孩子撒气,这么多年以来孙红梅也早己经习惯了,只是自从易中海跟张翠兰真的离婚之后,她从内心深处就有了危机感。
某种程度上来讲,孙红梅跟原先的张翠兰是是一样的。
她们俩都没有工作,平时家里闲的时候就去街道办接一些缝缝补补的零活儿干一下,家里的开销全都靠男人。
孙红梅习惯了这样的生活,她没有张翠兰的勇气,所以她害怕刘海忠跟他离婚,如果真的离婚以后,她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样才能活下来。
见孙红梅站在那里不停的擦眼泪,刘海忠心里的火气又上来了,就是这个女人让自己在西合院儿里丢尽了颜面,而且也不知道哪个王八蛋把这件事儿传到了轧钢厂里,整整一天的时间,刘海忠都感觉周围的人看自己的眼光都有些怪怪的。
越想心里越觉得生气,最后刘海忠抓起桌子上的筷子,对着孙红梅就砸了过去。~如`蚊~网~ _庚^薪+蕞\筷¨
“你个该死的东西,竟然背着我干出这么没脸没皮的事情,如今还有脸在我面前哭,你怎么不去死!”
筷子就这么砸在了孙红梅的脸上,可能是真的被吓到了吧,一时之间她哭的更大声了,可即便如此,她依然在不停的对着刘海忠解释着。
“老刘,这件事儿我真的是冤枉的呀,你怎么就不相信我呢,你一定要相信我呀,我真的什么都没有做!”
孙红梅不解释还好,经过她这么一解释,刘海忠心里的火气更加大了。
“该死的贱人,你现在让我相信你,可是你有没有想过谁又能相信我呢?你知道我这一天在轧钢厂是怎么过的吗?”
看着暴跳如雷的刘海忠,孙红梅一时之间也没有办法,最后她只能一脸委屈的看向了自己的大儿子刘光齐。
刘光齐那可是老刘家的长子,被刘海忠寄予厚望,将来更是要继承老刘家的家产给他们养老送终的人,如果这个时候刘光齐能开口劝说两句,或许刘海忠的火气会小一些。
只是当孙红梅看向刘光齐的时候,心里顿时就凉了半截。
此时刘光齐的脸色异常冰冷,而眼神当中似乎也是充满了恨意,感受到自己老娘看过来的目光,刘光齐冷哼了一声。
“娘,这一次确实不能怪我爸发脾气,你怎么能干出这种事情来,你也知道我马上就要毕业了,从学校出来以后就是要做干部的人,如果你做的这些事情被传出去的话,我这个干部还有什么脸面服众呀!”
被刘海忠冤枉孙红梅除了伤心以外也没有什么,毕竟这么多年下来她在刘海忠这里受了不少的委屈,多一件少一件的其实也没有什么。
只是刚才听到自己的儿子也这么说,孙红梅就感觉自己整个人就好像是掉进了冰窟窿一般,她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的大儿子。
“光齐,你怎么可以这么说我,我真的什么也没有做呀!”
也不等刘光齐说什么,刘海忠一脸嫌恶的看了她一眼。
“孙红梅,你如果想哭就去找个没人的地方哭去,也就是新社会救了你的这条狗命,如果换到以前,你这样的人早就被浸猪笼了!”
说完,刘海忠再也不看站在那里一脸苍白的孙红梅,他首接就回了自己的屋子。
见刘海忠回屋睡了,以刘光齐为首,刘光福、刘光天三人也是二话不说的就上床睡了,从始至终三个孩子没有跟她这个当妈的说过一句话,此时孙红梅的眼泪就好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般往下掉着。
她不在乎自己被刘海忠误会,只要是不离婚不管怎么样都行,可是孙红梅真是无法接受自己三个儿子也误会自己,特别是对上那三人冷漠的眼神,也不知道为什么在那一刻她觉得自己失去了所有的希望。
同样是住在后院儿,如今的许家则是另外的一副情景。
齐春桃己经回了娘家,此时的许家就只剩下许富贵跟许大茂父子两人。
此时的父子俩相对而坐,桌子上放着猪头肉、炒花生米,还有一瓶散装白酒,看这俩人满脸通红的样子,就知道谁也没少喝。
就在这个时候,许富贵拿过酒瓶儿给自己面前的酒杯倒满,然后又给许大茂面前的杯子里倒上了酒,最后他大着舌头说道。
“大茂咱家的事情你也知道了,你妈这人就是太小心眼儿了,你明天去你舅舅家帮我说说好话,让你妈没事儿就回来吧,这么大年纪了一赌气还回娘家,说出来都让人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