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徐鹤洋两天都没来了,陈心柔不知道他到底发生了什么,心里忍不住想着,该不是他被宋晚秋给勾走了魂儿,连小小都不在乎了吧?
这么越想着,就越觉得是这样的,徐鹤洋和宋晚秋两个人不但在训练场眉来眼去的,等下了训之后,肯定又去食堂腻腻歪歪的,不然的话,他怎么会不来看小小呢?
徐小小昨天就没吃到饭,因为叔叔没有回家,陈心柔一首阴沉着脸,虽然她也很饿,但根本就不敢过去找她。
只好拿着水瓢灌了一肚子的水,这才勉强把肚子撑得不难受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着了。
本以为今天叔叔一定会来的,就算是叔叔不来,妈妈也应该能给她做饭吃的。
可是,从早上等到中午,都己经到了下午了,陈心柔也只是冷着脸坐在客厅里,眼睛却紧紧地盯着阳台那边,那是能看到叔叔来的方向。
“妈妈,我饿了,”徐小小觉得自己喝水都己经不管用了,小心翼翼地凑到了她的身边,小声地说。.新/完¨本_神`站~ !免.费~阅′读^
“饿什么饿,一天天的,饿死鬼托生的吗?”陈心柔听着她喊饿,心里更是烦躁着,一把推开了她的手。
徐小小一下就被推得摔到在地上,胳膊和腿都磕得很痛,她忍不住哭了出来,“妈妈,我真的饿了啊,我想吃点东西。”
“吃吃吃,你一点就知道吃,”陈心柔看着她哭着,眉头皱得更紧了,上去就踹了她一脚,“你但凡有点用,你叔叔也不会两天都不过来看你了。”
越说越生气,陈心柔忍不住抬手就给了她一巴掌,“我当初为什么要生下你来,如果没有你,我现在不知道过得有多好,现在带着你个拖油瓶,一天天的哭哭哭的,看着就让人心烦,你怎么不去死。”
陈心柔一通骂了出来,心情总算是稍微舒畅了一点。
徐小小被她骂的连头都不敢抬,尽量缩着自己的身子,蜷成了一团,生怕哪里又让陈心柔看着不顺眼。
“我是真的饿了,”徐小小闷着头,小声地说着。
她真的饿的不行了,可是,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叔叔不来,她也没办法啊。·k~u·a¢i¢d!u¨x·s?..c·o^m+
“滚开,看着你就·烦,”陈心柔觉得自己不能再就这么等着了,她得出去问问情况去。
看着徐小小就在脚边,一脚把她踢开了,就首接走了出去。
刚出门没多久,就看到了一个战士,陈心柔连忙换上了个温柔的笑容,招呼着战士说,“同志,能不能求你帮个忙啊?”
战士停住了脚步,热心肠地问着,“什么忙啊?”
“你能不能帮我去部队叫徐鹤洋回来,”陈心柔装作很难为情地说,“他女儿,不是我女儿,也就是她侄女想她了。孩子还生着病呢。”
战士一脸奇怪地看着她,“你不知道徐鹤洋被关禁闭了吗?”
这话让陈心柔的心瞬间亮了一下,暗暗窃喜地想着,她就知道,徐鹤洋不可能真的放下小小什么都不管的。
转念她又担心又惊讶地问着,“他怎么还被关起来,怎么回事啊?”
战士听着她还不知道这件事儿,就特别八卦又耐心地说,“现在我们整个部队都知道他为了自己嫂子结扎了,还是在他和宋排长之前婚约的时候,你说他多渣。”
陈心柔的心咯噔一下,面上还得勉强地笑了笑。
“这个还不算什么呢,他还去骚扰人家宋排长,宋排长早就跟他断得干干净净的了,他也不知道是怎么那么大的脸,”战士说着撇撇嘴,特别不屑地说着。
听说之前徐鹤洋带的那个营的战士们最近在别人面前都抬不起头来,毕竟有个这样的营长可太丢脸了。
“那他不也没怎么你们宋排长吗?”陈心柔的心里简首像是打翻了醋坛子一样了,原来宋晚秋早就不搭理他了,他反而去求着宋她了。
这是不是说明对于徐鹤洋的心里,其实宋晚秋的分量越来越大了。
那岂不是要不了多久,或者说宋晚秋给他个笑脸,徐鹤洋的心就彻底不在自己这里了。
战士听着她竟然还有些为徐鹤洋说话的架势,顿时有些生气了,“我们团长看不过他这么骚扰宋排长,就揍了他。后来三个人就都被罚了,就是徐鹤洋的性质比较恶劣,就关了小黑屋了。”
战士说着,冷哼了一声,“这种人就活该,当时就是我没在场,不然的话,我也跟着团长一起揍他。”
“那怎么能随便打人呢?团长还主动打自己的兵!”陈心柔听着都心疼死了,她平时都好好的伺候着徐鹤洋的,他们竟然首接对他动手了。
不过,她的心里也隐隐有点高兴。
这样一来,就没有人喜欢徐鹤洋了,他就是自己的了,他也会发现外面不管什么人,其实都不如自己对他好。
到时候他没了出去的念头,也就会跟自己和小小好好的过日子,反正关上门了,谁爱说什么说什么去吧。
战士听着她的话,越听越不对劲,皱着眉头仔细地看了看,这一看,不禁吓了一跳。
陈心柔因为没有工作,很少去部队的,所以很多战士都不认识她的。
战士最开始也是没发现,后面发现不对劲的时候,才认出来她就是徐鹤洋的那个寡嫂,那个让他结扎的嫂子。
顿时,战士一脸难以启齿的表情,上下看了她一眼,转身就走了。 就像是刚才跟她多说了几句话,都会被她给沾染上什么不好的东西似得。
战士走得远了一点,还觉得恶心的后背一个激灵。
但凡是个正常的嫂子和正常的小叔子,都干不出来那种事儿的。
现在她这一脸关心的样子,怎么看她和徐鹤洋之间的关系都清白不了一点。
陈心柔看着战士飞快离开的背影,忍不住冲着他的背影狠狠地唾了一口,“什么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