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后,两人简单的冲洗了一下身体,沈听澜抱着孟京棠躺在床上,意犹未尽。
孟京棠却不打算继续惯着他,直接甩开他的制止道:“沈听澜,你别再乱动了。”
沈听澜想想,为了图一时之快,万一不小心留下后遗症,增加了痊愈时间,确实有些不划算,还是再忍忍吧。
于是便作罢了。
但他的手一直搂在孟京棠的腰间,没有要松开的意思。
孟京棠拗不过他,随他去了。
沈听澜就这样抱着她睡了一晚上。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他发现不仅腿酸,胳膊也酸,整个人都跟散了架一样,虚弱得不行。
“活该。”
孟京棠狠狠地嘲笑了他。
沈听澜也不恼,趴在床上玩着开口说道:“小公主,我昨天是没有满足你吗?一大早就奚落我。”
孟京棠低低地骂了一句:“脑子有病。”
懒得搭理他,起身去洗漱。
阿姨准备了早餐,又另外给沈听澜熬了骨头汤,说是有助于恢复。
沈听澜吃了一个多星期,都快吃吐了。
他忍不住冲着阿姨抱怨道:“猪骨头和人骨头能一样吗?”
阿姨站在原地愣了两三秒,讪讪地回了句:“先生,吃人是犯法的。”
她倒是想,但是从哪搞人骨头啊。
孟京棠笑出了声,差点将喝了一半的牛奶吐出来。
阿姨热情地表示道:“先生,您要是喝腻了猪骨头,一会我去买些牛骨头回来。”
沈听澜不说话了,低头默默喝汤。
每一口都是他妥协下的心酸。
沈听澜在家养伤的这段时间,除却忙于工作和时不时发点神经之外,总体上还算是安分。
戒烟戒酒,饮食规律,清淡养生。
孟京棠调侃他都快赶上坐月子了。
去医院复查拆石膏的那天,沈听澜不动声色的脸上难掩激动。
一整天,他都在孟京棠边上晃来晃去地刷存在感。
尤其是到了晚上。
孟京棠知道沈听澜想干什么,但她却像是故意在吊着他的胃口,怎么都不搭理他。
一会在院子里面溜达,一会去厨房找东西吃,一会进书房用电脑。
沈听澜忍无可忍,他拦腰抱起书房里的孟京棠,直接进了浴室。
“小公主,我想要。”
他说得更是直接露骨。
沈听澜将孟京棠抵在花洒下,三下五除二地脱了下衣服,没有任何防备和试探。
即使孟京棠知道他忍了很久,但还是有些吃不消。
温热地淌过她身上的每一处毛孔,细腻、柔软。
孟京棠紧贴着坚硬的墙砖,整个身子悬挂在半空中。
全身心包裹下的冷热交替,她忍不住呢喃道:“沈听澜,你别这样。”
“忍一下,马上就好。”
沈听澜的声线粗犷、低沉。
他在享受,享受此时此刻带来的愉悦。
孟京棠知道她说再多都是徒劳。
沈听澜在这方面从来都不肯退让半步。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孟京棠的嗓音都变得有些沙哑,沈听澜总算肯放过她。
他捋着她打湿的碎发,温和地吻过她的眉眼。
自上而下,抚摸着她身前的寸寸肌肤。
孟京棠以为结束了,逐渐放松下来。
她靠在沈听澜的胸前,环着他的肩膀,贴着他的半边脸,像只矜贵娇弱的猫。
她试图转过身,声线染上了盈盈的哭腔:“不要……”
她实在是太甜腻了。
沈听澜亲着她的脖子低语道:“京棠,给我,好不好?”
孟京棠站在镜子前,看着沈听澜留在自己身上的点点痕迹,觉得他简直是疯了。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受到了虐待。
而始作俑者正躺在床上,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
沈听澜自己也没有想到。
他对孟京棠有些无法言说的兴趣,之前的很多次他都怕伤到她,顾及着她的感受。
这一次也许是忍得太久了,所以没有控制住分寸。
孟京棠躺回床上,侧着身,睡得离沈听澜的方向很远。
沈听澜往她的边上挪了挪,伸手想要去抱她。
孟京棠拂开他的手:“别碰我,自己睡自己的。”
拒绝得相当干脆利落。
沈听澜扑了个空,有些懊恼。
他弱弱地表示道:“我帮你涂药?”
孟京棠懒得搭理他,无声地拒绝,并关上了灯,裹了裹被子。
她想起上次沈听澜也说要帮她涂药,结果呢?
黄鼠狼给鸡拜年,能安什么好心。
沈听澜却厚着脸皮贴了上来,隔着被子也要抱着她。
孟京棠推了好几次没推动。
她实在是累极了,也不想管他了。
沈听澜的腿伤好了之后,开始回集团正常的上下班,处理积压的工作事项。
某天下午,吴恙拿了几份需要签字过目的合同进办公室,并向他汇报道:
“沈总,宋氏企业的宋总这段时间私下一直在对外抛售股份。”
不仅如此,他在银行那边也打听到了些内部消息,都说宋思明资金周转困难,欠了很多债务。
先前和傅家谈好的合作也没有再推进下去的意思。
两家的婚约更是不了了之,没个具体的说法。
宋太太前段时间又住进了医院里,还被传出两人夫妻关系不和,风言风语不少。
再加上宋家还有个蓄意绑架杀人、躺在疗养院的嫌疑犯。
丑闻可以说是一抓一大把。
沈听澜听了之后淡淡的回了句:“嗯,我知道了。”
吴恙提醒道:“我们要派人下场吗?”
宋家不比孟家的体量大,股东关系也简单明了,想要收购吞并的话不是什么难事。
也有利于环宇集团拓宽在南城的商业版图。
虽说有些趁火打劫,但在商言商,这个时候下场是最好的时机。
况且他们和宋氏也没什么交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