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佬之一,绝非浪得虚名。
他体内的炁息如深渊般浩瀚,散发出的威压虽然不如张玄清,但也足以让普通异人胆寒。
吕慈的出现,让那些受伤的族人稍微安心了一些。
在他们心中,家主就是最强的依靠,有他在,就没有什么解决不了的问题。
"你在我吕家大开杀戒,是想与整个异人界为敌吗?"
吕慈怒视着张玄清,身上炁息如海潮般涌动。
他的声音中带着压抑的怒火,显然对张玄清的行为极为不满。
周围的亭台楼阁在这股威压下摇摇欲坠,那些精美的雕梁画栋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仿佛随时会倒塌。
然而张玄清面对这位十佬级别的强者,神色依然平静如水。
"吕慈。"
他看着吕慈,眼中的杀意丝毫不减。
贾家村那些无辜村民的惨死画面,再次浮现在他的脑海中。
那些绝望的眼神,那些无声的控诉,都在提醒他不能放过任何一个凶手。
“我来问你,吕良在哪?”
他的声音很轻,但每个字都如同重锤般敲在吕慈的心上。
“吕良?”
吕慈眉头紧皱,心中涌起不详的预感。~萝?拉+小-税, ^蕞?新?彰′结*哽*辛^筷+
吕良是他的侄子,虽然天赋一般,但也是吕家的血脉。
张玄清找吕良干什么?
“那个逆子早就被我逐出家门。”
“你来找他干什么?”
吕慈的语气有些试探,他想从张玄清的表情中看出一些端倪。
但张玄清的脸上毫无表情,让他无法判断对方的真实意图。
"少装糊涂!"
张玄清突然爆发,声音如雷霆般炸响。
他的耐心己经到了极限,不想再和这些人浪费时间。
金光瞬间大盛,比之前更加耀眼。整个前院都被金光笼罩,如同白昼般明亮。
那些原本就受伤的族人,在这股更强的威压下,纷纷昏厥过去。
“贾家村的事,你以为我不知道吗?”
张玄清一步步向前走去,每走一步,脚下的青石板都会出现裂纹。
他身上的杀意越来越浓,让周围的温度都下降了好几度。
“吕良背后有吕家的人支持,否则他哪来的本事策划这种事?”
听到"贾家村"三个字,吕慈脸色瞬间大变。
他确实知道一些内情,但没想到张玄清会查得这么清楚。
贾家村的惨案,在异人界引起了轩然大波。¨x^i¢a!o~s^h\u/o_c-h+i·..c\o\m^
数十条无辜的生命,就这样惨死在邪恶的手段下。
现在看来,这件事竟然和吕家有关。
吕慈心中暗骂吕良这个不争气的东西,竟然惹出这么大的麻烦。
现在好了,把张玄清这个煞星都引来了。
"张玄清,有些事情..."
他想要解释,但张玄清根本不给他机会。
“我不想听你的解释。”
张玄清打断他,眼中的杀意如实质般涌动。
他来这里不是为了听解释的,而是为了讨债的。
“我只要吕良。”
“交出他,我转身就走。”
“否则,今天我就血洗你们吕家。”
此言一出,全场死寂。
血洗吕家?
这是何等狂妄的话语?就算是十佬级别的强者,也不敢说出这种话。
吕家传承数百年,底蕴深厚如海。
族中高手如云,护族大阵更是威力无穷。
历史上从来没有人能够单枪匹马攻破吕家,更别说血洗了。
但从张玄清的语气中,所有人都能感受到他的认真。
这不是在开玩笑,而是真的想要这样做。
吕家上下都被震撼了,他们从来没有遇到过如此嚣张的敌人。
即使是全性那些疯子,也不敢如此明目张胆地挑衅大家族。
“狂妄。”
一个年轻的声音响起,吕家二少爷吕恪从人群中走了出来。
他一身锦袍,器宇轩昂,是吕家年轻一代的佼佼者。
吕恪今年二十八岁,天赋过人,实力己经达到了一流水准。
在年轻一代中,除了张玄清这种怪物级别的存在,很少有人能与他匹敌。
更重要的是,他有着年轻人特有的血气方刚,见到张玄清如此羞辱吕家,实在忍无可忍。
"张玄清,你以为你是谁?"
吕恪怒视着张玄清,眼中满是不服。
虽然对方的实力很强,但这种侮辱吕家的行为,让他无法容忍。
"就算你是龙虎山的小天师,也不能在我们吕家为所欲为!"
他的话音刚落,就感到一股恐怖的威压笼罩而来。
这股威压比之前更加可怕,如同千钧重石压在身上,让他几乎无法呼吸。
"噗——"
吕恪首接喷出一口鲜血,单膝跪倒在地。
他的身体如同被山岳压着,连抬头都做不到。
那种感觉,就像是面对一头洪荒巨兽,让人绝望。
"蝼蚁也敢在我面前聒噪?"
张玄清冷冷地看着他,眼中满是不屑。
对于这种不知天高地厚的年轻人,他没有丝毫怜悯。
“信不信我一指头就能碾死你?”
恐怖的杀意如实质般涌动,吕恪感觉自己仿佛坠入了冰窟。
死亡的阴影笼罩着他,让他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他这才意识到,眼前这个年轻人的实力,远超自己的想象。
那种气息,根本不是人类应该拥有的。
"住手!"
吕慈大惊,连忙上前护住儿子。
他能感受到张玄清身上的杀意,如果不阻止,吕恪真的可能会死。
同时,他释放出自己的炁息,与张玄清的威压对抗。
两股强大的力量在空中碰撞,激起阵阵涟漪。
"张玄清,你太过分了,恪儿只是说了几句话,你就要杀他?"
吕慈的声音中带着愤怒和无奈。
作为父亲,他不能眼睁睁看着儿子受到伤害。
但面对张玄清这种级别的强者,他也感到力不从心。
"哼。"
张玄清收回威压,但眼中的杀意并未减少。
他只是不想在这些小人物身上浪费时间,真正的目标是吕良。
"我耐心有限,吕慈。最后问你一遍,吕良在哪?"
他的声音平静得可怕,但其中蕴含的威胁让所有人都感到心惊。
这种平静,比愤怒更加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