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可以利用阵法的特性,悄悄潜入进去。^墈!书~屋¨暁¢说¢蛧+ ?更¨芯,最,筷^"
吕慈指着阵法的某个位置,"这种奇门遁甲阵法虽然隐匿性很强,但也有弱点。"
"每个时辰的特定时刻,阵法会出现短暂的波动。"
"在那个时候,我们可以无声无息地进入。"
张玄清点点头,这确实是个不错的方案。
两人在阵法外围耐心等待,观察着能量波动的规律。
大约过了一刻钟,阵法果然出现了微弱的波动。
"就是现在。"
吕慈一马当先,身形如鬼魅般穿过阵法的薄弱点。
张玄清紧随其后,两人成功潜入了秘密基地。
进入阵法内部后,眼前的景象让两人都感到震惊。
原本应该是山林的地方,竟然出现了一个巨大的山洞入口。
洞口高达十几米,宽度更是达到了几十米,如同巨兽的血盆大口。
最可怕的是,从洞口散发出的阴冷气息,让人不寒而栗。
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还有一种说不出的腐朽气息。
"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吕慈捂着鼻子,脸色苍白。
他虽然见过不少大场面,但眼前的景象还是让他感到恶心。
"看来我们来得正是时候。"
张玄清眼中杀意更盛,"他们正在进行某种邪恶的仪式。′幻!想,姬· *埂′辛`最\筷-"
"必须立刻阻止他们。"
两人小心翼翼地走向洞口,尽量不发出任何声音。
洞口处有两个守卫,都是全性的成员。
他们一身黑衣,手持兵器,眼神凶狠。
显然不是什么善类。
张玄清和吕慈对视一眼,同时出手。
"嗖——"
两道身影如闪电般冲向守卫,速度快得惊人。
那两个守卫甚至来不及反应,就被一击致命。
他们连惨叫都来不及发出,就倒在了地上。
解决了守卫,两人进入了洞穴。
洞穴很深,一路向下延伸。
两侧的石壁上刻满了诡异的符文,散发着邪恶的光芒。
偶尔还能看到一些骸骨散落在角落,显然这里曾经发生过无数惨剧。
越往深处走,血腥味越来越浓。
到后来,几乎浓得让人无法呼吸。
"前面就是他们的核心区域了。"
吕慈看着玉佩上越来越强烈的反应,"吕恭就在里面。"
张玄清点点头,开始调动体内的炁息。
接下来很可能会有一场恶战,必须做好万全准备。
又走了几分钟,前方出现了亮光。
一个巨大的地下洞厅出现在眼前,里面灯火通明。¨我!的·书\城/ .埂/新¨最^哙~
洞厅的规模超出了两人的想象,足有几个足球场那么大。
中央摆放着一座巨大的血色祭坛,周围刻满了复杂的阵法。
祭坛上方,悬挂着无数具干尸,在灯光下显得格外恐怖。
这些干尸都是被吸干精血的受害者,每一具都承载着一个家庭的悲剧。
而在祭坛周围,十几个黑衣人正在忙碌着什么。
他们有的在念诵咒语,有的在调配药剂,还有的在维护阵法。
每个人身上都散发着邪恶的气息,显然都不是善类。
最引人注目的,是祭坛正中央的两个身影。
一个是面容阴鸷的中年男子,正是吕恭。
现在的他己经完全不像个人了,身材高大魁梧,皮肤呈现诡异的血红色。
最可怕的是他的眼睛,血红如火,散发着嗜血的光芒。
浑身散发着恐怖的血煞之气,如同从地狱爬出的恶魔。
另一个身影让张玄清感到意外,竟然是夏禾。
这个全性西张狂之一的女人,正站在吕恭身边,协助他进行某种仪式。
她一身红衣,容貌妖艳,但眼中却带着令人胆寒的冷酷。
"没想到夏禾也在这里。"
张玄清眼中闪过一丝冷光,"看来全性的人参与得比想象中还要深。"
"那个是我二弟?"
吕慈看着祭坛上的吕恭,眼中满是震惊和痛苦。
现在的吕恭,己经完全不是他记忆中的那个弟弟了。
简首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恶魔。
"他己经不是你弟弟了。"
张玄清冷冷道,"现在的他,只是一个披着人皮的怪物。"
"必须彻底消灭。"
就在两人观察的时候,祭坛上的仪式进入了关键阶段。
吕恭双手高举,口中念诵着古老的咒语。
那些悬挂的干尸开始颤抖,仿佛要复活一般。
一股股血红色的能量从干尸中涌出,汇聚到祭坛中央。
在那里,一颗血红色的珠子正在缓缓成形。
"血魔珠。"
张玄清瞳孔一缩,"他们真的在炼制这种邪恶的法器。"
血魔珠一旦炼成,将会拥有控制生死的恐怖力量。
到时候,不仅异人界会遭殃,连普通人也会受到波及。
绝对不能让他们成功。
"二弟,住手。"
吕慈终于忍不住了,大声喝道。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突如其来的声音让洞厅中的所有人都愣住了。
吕恭停止了咒语,转头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当他看到吕慈的时候,脸上露出了诡异的笑容。
"哥哥?你怎么来了?"
他的声音沙哑低沉,完全不像之前的音色。
"是来看我的杰作吗?"
"杰作?"
吕慈愤怒地走了出来,"你把这种邪恶的东西叫杰作?"
"二弟,你己经完全疯了。"
"疯了?"
吕恭仰天大笑,笑声如同夜枭鸣叫,让人毛骨悚然。
"我这叫觉醒。"
"以前的我太愚蠢了,总是被什么道德约束着。"
"现在我终于明白,这个世界只有强者才能生存。"
"弱者,就应该成为强者的养料。"
他指着周围的干尸,眼中满是得意。
"这些人的死,让我获得了强大的力量。"
"他们应该感到荣幸才对。"
"畜生。"
吕慈气得浑身发抖,"他们都是无辜的人,有什么错?"
"无辜?"
吕恭冷笑,"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无辜不无辜的。"
"只有强者和弱者的区别。"
"哥哥,你太天真了。"
说着,他看向张玄清,眼中闪过贪婪的光芒。
"不过,今天倒是来了个好东西。"
"龙虎山的小天师,你的精血一定很美味吧?"
张玄清从阴影中走了出来,身上金光开始涌动。
"吕恭,你的罪恶该结束了。"
"哈哈哈..."
吕恭狂笑不止,"就凭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