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中顿时炸开了锅,大家开始各种猜疑起这个可能存在的杀人犯的来头。
“会不会是她之前害过的人回来寻仇了?”一个丫鬟战战兢兢地小声说道,声音里满是恐惧,眼神中也透露出一丝不安,说不定那个未知的杀人犯随时会从某个角落里窜出来。
“也不一定,搞不好是哪个被她欺负惨了的下人,忍无可忍才下的手。”另一个小厮也加入了猜测,他一边说,一边警惕地环顾着西周,似乎害怕被杀人犯听到。
然而,白正权和杨红艳看似认真要追查真相的模样,也就只是做做样子罢了!
在他们心里,余秀娟这样的毒妇,平日里作恶多端,实在是死不足惜。
他俩对余秀娟的厌恶早己根深蒂固,恨她还来不及呢,又怎么会真心实意地去找出杀人凶手,为她报仇雪恨。
白正权表面上眉头紧锁,装出一副深思熟虑的样子,心里却暗自想着,“这个余秀娟死了也好,省得在府里天天惹是生非,只是别因为她的死,再给白家招来什么不必要的麻烦才好。?比¢奇`中\文.网_ !更/新-最_快~”
而杨红艳则微微眯起眼睛,看着地上余秀娟的尸体,心中不屑地想:哼,这就是作恶的下场,死了倒也干净,还查什么凶手,浪费时间。
但为了稳住府里众人的情绪,不让这件事引起更大的恐慌,他们还得继续演下去。
白正权清了清嗓子,大声说话,“大家都别慌,本少爷一定会彻查此事,给大家一个交代。不过在这期间,大家都要各司其职,不许乱了分寸。”
众人听了,纷纷点头称是,可眼神里依旧透着担忧和不安。
就在这时,一首站在一旁默不作声的白正新,眼神闪烁不定,他偷偷瞥了一眼余秀娟的尸体,又看了看白正权和杨红艳,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似乎在极力掩饰着什么。
而这细微的举动,恰好被杨红艳捕捉到了,她心中不禁泛起一丝疑惑,“白正新啊白正新,好歹她给你怀过孩子,你是怎么下得去手的?”
但她没有立刻表露出来,而是决定先观察观察再说,一场表面风平浪静,实则暗潮涌动的戏码,在这白家的后花园里悄然上演着。
在白正权一声令下,几个小厮便小心翼翼地将余秀娟那冰冷的尸体抬起,缓缓送回了二房。)x如′·′文?网¨ ?已?1%发~:布?最.ot新u>章¨?节?ut
余秀娟这一生,坏事做绝,单单是害死白正艺这一桩罪孽,就足以让她罪无可恕。
像她这般恶毒之人,在白家众人的观念里,死了是根本不配入祖坟的,理当被埋在荒郊野外,越远越好。
至于灵位,更是想都别想进入白家祠堂,那是供奉祖先和德行高尚之人的地方,岂容她这等毒妇玷污。
大家都觉得,这种杀人偿命的恶徒,死后注定成为孤魂野鬼,永生永世不得超度,这便是她应得的报应。
果真,第二天天还未亮,漆黑的夜幕还笼罩着整个白家。
几个小厮趁着朦胧的月色,将余秀娟的尸体放进一口小小的棺木里,那棺木在微弱的月光下,泛着冰冷的光,如同在诉说着余秀娟罪恶的一生。
随后,他们抬起棺木,脚步匆匆地离去。
至于抬去哪里,没有一个人知晓,也无人过问,更没有谁真正关心。
在白家众人眼中,她的死就如同一只蝼蚁的消逝,激不起半点波澜。
而这种处理后事的琐碎小事,向来都是齐管家在操持,白正权根本不屑于插手。
此时,温暖的被窝里,白正权侧身搂着杨红艳,轻声说道,“红艳,你多睡会儿吧!我去跟三弟谈谈。”
嘴上虽这么说着,可他的身子却如黏了胶水一般,紧紧地抱着杨红艳,动都不动一下。
说话时,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杨红艳的后脖颈处,那丝丝热气引得她不自觉地缩了缩脖子,像只受惊的小鹿。
杨红艳迷迷糊糊地嘟囔着,“那你就赶紧去吧,我还要睡觉。”
声音带着浓浓的睡意,感觉下一秒又要沉沉睡去。
白正权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坏笑,手也开始不安分起来,在杨红艳的腰间轻轻摩挲着,撒娇似的说道,“那要不……亲一个再去。”
半梦半醒的杨红艳被他这一举动弄得浑身不自在,不禁倒吸一口凉气,瞬间清醒了几分,嘴里开始小声地把白正权骂了个遍,“你这家伙,一大早就没个正形,正事不办,就知道捣乱……”
她一边骂着,一边轻轻拍开白正权那不安分的手,可白正权却只是笑着,并不在意,依旧紧紧地抱着她,房间里顿时充满了别样的氛围。
白正权本来就出了名的耍赖皮,又哪里肯轻易放过她,紧紧搂着杨红艳,带着几分撒娇又带着几分急切,“红艳呐,这两天忙活着打捞余秀娟那档子事,你都整整两天没给我了!我这心里啊,就跟猫抓似的,实在难受得很!”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手轻轻抚摸着杨红艳的秀发,眼神里满是渴望。
不得不说,白正权在调情方面确实有一套,可这耍赖皮的功夫也是一流。
此时的杨红艳,一心只想再睡个好觉,毕竟这几日因为余秀娟的事情,她也疲惫不堪。
而白正权却全然不顾她的困意,一门心思只想和她亲昵,来一场激烈的“运动”。
“求你了,红艳,就一次嘛,而且我保证会尽快解决,绝对不耽误你睡觉。”白正权继续连哄带骗,声音愈发温柔,手也开始不老实起来。
杨红艳虽然满心的不情愿,可她毕竟只是个弱女子,又哪里是白正权的对手。
还没等她来得及做出像样的挣扎,白正权就己经凭借着强壮的身躯,将她牢牢地控制住。
紧接着,白正权的嘴唇就如疾风骤雨般压了上去,堵住了杨红艳想要拒绝的话语。
杨红艳瞪大了眼睛,双手下意识地推搡着白正权,可那反抗的力度在白正权看来,不过是小猫挠痒痒一般,根本无济于事。
房间里的气氛瞬间变得暧昧起来,只听见两人略微急促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
“嗯……疼……”杨红艳低咽,“你……轻点,不然把你踹下去……”